清泠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上课不再认真听讲甚至作业都难以完成。
这天,清泠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醒来,满身的污渍,他看了眼时间只得快速冲了个澡,后穴里的精液太多了一下子不能完全弄出,他从清澄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肛塞,堵住了潺潺流出白浊的小穴,神情一阵恍惚,控制不住的压了压露在外面的“小尾巴”,镇定了一下心绪,接着穿上校服准备出门。
到了学校第一节课已经快结束了,从来没有迟到早退的清泠也没有被过多苛责。
后桌是清泠好友的顾平,戳了戳清泠的后背,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到?”,清泠摇了摇头。
上课,老师拿着粉笔说着什么清泠根本听不进去,身体微微发疼,屁股里的东西存在感太强,清泠握着笔的手颤抖着。
早知道就不应该戴什么肛塞了,他想,坐在硬邦邦的板凳上简直是折磨,他需要抬着半边屁股才能不让肛塞完全进去,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它进得更深。
天气开始炎热,衣服黏在皮肤上随着动作摩擦,从来没有过的敏感,清泠呼吸加重,身体叫嚣着想要被疼爱……
不受控制的,握着笔那只手,颤抖着戳在奶头上。清泠“唔”的轻哼了一声,突然清醒认知,这是在教室啊,他左右看了一下同学都在认真听课,还有的同学昏昏欲睡没有注意到他,便放下心来,变本加厉的戳在乳头上,像以往那些男人用鸡巴肏他的奶子,男性的胸部不如女性,即使如此尝惯性爱的身体似乎主动分泌了雌性激素,发育成了这个年纪的男孩不应该有的小奶子,不大,只有小小的一个弧度,却柔软至极。
清泠感受到了,乳头被戳得很舒服,一下一下地,他屏住呼吸紧咬着下唇,穴口翕张着要把小玩意含得更深,使劲去肏他的前列腺。顷刻间身体抖了抖,脸色泛红,甚至鼻头上溢出一丝薄汗,他高潮了,趴在桌子上控制不住的颤抖,射出来的精液润湿了他的内裤。
课间,清泠去厕所要去清理一下自己弄脏的内裤,懊恼应该怎么办。关上隔间们的一瞬间被程文德挡住。
程文德和他两人站在狭小逼仄的隔间里。
“你有病吧,你要上大你去隔壁上。”清泠皱着眉,高中两年来程文德和他就没说过几句话。
程文德是班上的体育委员,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以前还听过朋友顾平吐槽说程文德肯定是“关系户”,不然以他的成绩怎么可能进A班?
程文德不搭理他,弯着腰贴着清泠的身上闻了闻:“我就说哪来的骚货,以前怎么没发现,班长大人这么会发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