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着时钟,他的主人反而早已将视线挪开,此时正饶有兴趣地研究他的表情。
又过去了一分钟,孟宴臣额头上开始沁出汗滴,焦虑在他心头蔓延,在这些奇怪的情绪下,在他主人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下,他可耻地有了越来越强烈的身体反应,沉睡的东西一点点苏醒,将裤裆顶出一个小帐篷。
他本就跪着,双膝呈外八字,双手支持在身上,上身因此而后仰,现在更像是把胯部向前送出,孟宴臣脸红得想要滴血,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大约是看他实在窘迫,他的小主人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重新关注起时间来。
不要去看时间,不要看时间。孟宴臣在心里呐喊。
然而没用,时间并不因人们不去注意它就停止走动。
“十、九、八……”
他的小主人用一种平铺直叙的声音在倒计时。
“我不敢幻想!”
数到“八”,孟宴臣终于略带哭音地开了口
“我不是在允许你幻想。”
“我是在要求你幻想。”
孟宴臣又陷入沉默。
“七、六……”
“我……”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喘息,“我想要和您接吻。”
“哦,怎么接?”
“就是,接吻。”
“详细描述一下你的动作,你的感受。”
“我要,我在捧起您的脸,贴上您的嘴唇,然后,啊,然后我要伸出舌头。我要勾住您的舌头,纠缠,绕圈。我要,啊~我要把您的舌头勾出来,我要吮吸,我要吞下您口中分泌的津液。”
“听起来不。感觉怎么样呢。”
“感觉,感觉好软。”孟宴臣忍不住喘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怎么会这样,怎么只是想想而已,自己就这么兴奋,甚至比真实接吻都要更激动。
“还有呢。”
“好甜,还有好甜。”
“除了想要接吻呢?”
“还要,还要抱紧您。很用力的抱紧。”
“哦,为什么要很用力的抱紧,这样抱紧会有什么效果?”
“啊,”孟宴臣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主人。“因为要把您嵌进我的身体里。要让您柔软的胸脯贴紧我的胸膛,被我挤压地变形。”
他不用小主人的引导,很快学会了如何表述:
“我闻到了您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或许还有乳香。我好难受。我想要发泄,所以我要很用力地抱紧您,这样才能纾解我的欲望。”
他撑住身体的手用力地抓紧了地板。
“我好难受,所以我要把头埋进您胸脯里。您的胸乳像水球一样细腻却更有弹性,我的鼻子和脸划过,就会荡漾出一些波纹。”
“我要在您的胸脯里深呼吸。”
“我想舔舐您的乳头。小小的,红红的乳头会被我,啊,啊,啊~”
他被要求幻想,却不能抚慰自己。
“主人,”
“主人。”
那句试图隐藏的主人终于再也藏不住,自顾自脱口而出。
事已至此,见上首的人听见这句“主人”也只是微挑峨眉,并未反对,虽然在心里痛骂自己的自甘下贱,孟宴臣还是忍不住用这句咒语来纾解自己的疼痛,来唤起主人的怜悯。
他忍不住轻轻地顶了顶胯。那根可怜的,快要爆炸的东西竟然变得这么敏感,只是和西装裤轻轻的摩擦,就引得他一阵颤栗。
“啊~”
他的主人没有制止,他开始重复这个动作。像条发情的泰迪,日天日地日空气。孟宴臣想,要是被合作伙伴,被沁沁,甚至被母亲看到自己这么下贱的姿态,不知道会多唾弃,多受打击呢。
“被你怎么样?”
那位美丽而端庄的女子依旧保持着双腿交叠的姿态坐在上首,漂亮的小腿勾缠,倾向一侧,越发显得修长,她正单手托腮,似是对孟宴臣的描述颇感兴趣,一边看着他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好想打开她的腿,看看其中的风景。
孟宴臣继续说,“会被我衔在嘴里,会被我舔舐。”他闭上眼,吞咽口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会被我舔舐到红肿,会翘立起来,硬硬的,像雪山顶上被插上了代表我的旗帜。”
“会被我叼住,轻轻撕咬。啊~”他仿佛真的咬住了那枚红樱,他的脸紧紧贴着细腻而绵软的乳肉,快要不能呼吸。
他抓着地毯的手越来越用力,青筋暴起。还有些跪不住了,上半身越来越向后倒,顶胯的频率和幅度也越来越大。昂贵的西装裤裆部沁出的那片深色范围也越来越大。
“主人~啊~”这是求饶。求主人别这么残忍,哪怕允许他摸摸自己。
他的主人终于动了,像神走下神坛那样,解开锁住的双腿,袅袅娜娜地走到他身边,伸手那双修长柔美得像广告图般的手,轻轻伏在他的手上。
“你的手很漂亮。做这样的动作很好看。”他的主人这样评价、
那双手覆盖上来的那一刻,孟宴臣脊柱尾椎像过了电流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爆炸,差点精关一松,直接射出来。
那双手像蝴蝶般吻了他一下,然后便又翩跹飞走。就在小主人转身打算离开时,孟宴臣本能地牵住了她的手。
孟宴臣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流着泪哀求:“救救我,求求您了,救救我。”
他很怕,怕主人不同意,更怕主人同意,但将此视为忤逆,觉得他不听话所以不要他。他喜欢她,他不希望这是ntithing。
生理上的痛苦加上心理上的痛苦,让他哭得更凶了。奇怪的是,这种痛苦又加剧了他的快感。于是,越痛苦越快乐,越快乐越痛苦,陷入一个解的循环。
“你想让我怎么救你?”
他的小主人脸上不辨喜怒,依旧用那种温柔的御姐音问。
“摸摸我。”孟宴臣说。
“好呀。”他的主人,他的神明慈悲地说。“怎么摸?”
孟宴臣把脸放到她手心,用侧脸轻轻蹭着她的手。
“啊~”他的眼泪蹭到她柔软的手上,然后又被蹭回自己的脸。两个人的身体结合处因此一片潮湿。孟宴臣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又大了一圈。他粗重的鼻息喷到小主人的手心,让她的手温度都提高了几度。
孟宴臣忍不住亲吻她的手。怎么更痛苦了,在握住她手的那一瞬间分明得以缓解的欲望更凶猛地卷土重来。他从蹭她的手,变成亲吻她的手,在变成法忍耐的舔舐。从指尖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个关节,不放过任何一个指缝。
而她的小主人,始终保持着递出手的姿势,仿佛高贵而贤明的女王,允许低贱的臣民向她致敬。
她没有制止他的冒犯,甚至在他吮吸她的手指时,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头。玩弄他的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孟宴臣闭不上嘴,一些口涎从嘴角滴下,被她微微弯腰接住,然后饶有兴趣地放进嘴里。
孟宴臣要疯了,他真的忍不住了,想要推倒她,想要打开她漂亮的腿,握住她的小腿将之叠着成与大腿垂直的角度。
他想要狠狠刺进她的身体,让她再也没办法合上双腿,摆出那修长好看的造型。
想要尽根没入,再拔出,再没入,让她用那好听的声音像现在的自己一样,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想要让她求饶,想要让她抱紧自己,让她依赖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她唯一能得到的救赎。
他一边温顺地像狗一样舔着她的手,一边在心里狠狠意淫。
这种酷刑终于在小主人低头吻他的那一刻结束。
说是吻,其实是孟宴臣的口涎越流越多,于是他的小主人低下头来,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
孟宴臣闷哼一声,没出息地射了。
就在他尚在失神时,那位小主人已经又坐回了那张改良中式坐床。
她抽出一张湿纸巾,一根根擦拭被孟宴臣舔过的手指。见他终于回过神来,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微微一笑。
“今天的表现不,我很喜欢。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孟宴臣很想问那我通过你的考核了吗,那我可以做你的sb了吗,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可是他有点怕当面听到这种宣判,他回忆了回忆在论坛里看的帖子,问:
“既是这样,我可以要一些奖励吗?”
小主人微微抬了抬头,似是诧异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片刻后还是点头,
“你想要什么奖励?”
孟宴臣看着她进屋时脱下的那双手套,问:
“能把这双手套送给我吗?”
他的小主人笑了笑,拎起手套扔给他,说:“现在,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