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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白六骑乘丹尼尔/木柯舔穴/牧四诚浴室play/唐二打SM(2 / 2)

白六觉得有些好笑,小狗狗嘛,反正是自己养的,为什么不能让狗狗得到奖赏而使自己快乐呢,他也没有多少损失,这反而还是笔不的交易。

他将双手搂住牧四诚的脖子,含住了他绯红的耳垂,然后朝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故意将声音放的娇软:“四哥~”

牧四诚浑身一颤,连白六都能感到穴内那根阴茎跳了一下。说实话,牧四诚根本没有想到白六会答应他的要求,果然啊,在床上肯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难怪一向讨厌老大的唐二打也会选择跟老大上床。

牧四诚热血沸腾,眼眸染上了深色,白六笑着靠在他的身上,风韵犹存的脸上是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得见的美色,勾人又妩媚,风情又放荡,望向他的眼中满是渴望,而自己的阴茎还插在他的穴里,可以掌控着他的情欲。

牧四诚的恶劣又上来了,他大力的操着白六,“再说一遍。”

白六轻笑:“四哥。″

牧四诚疯狂的吻上白六,阴茎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去,激起猛烈的水花。他锻练健美的身体,在耸动着强壮有力的腰时,托着白六臀部的手臂上是曲线优美的肌肉。胸肌上是滑过的水珠,水花溅在牧四诚锻炼有效的肉体上。凶狠的狼狗本来被系上了锁链,可却因为他的主人,亲自解开了那条锁链。

“啊啊……哈……啊哈……四哥……你插的我好爽啊……”

“我操你操的爽不爽?”

“哈……爽,啊,哈……四哥你操的我爽死了……”

“妈的……”

“四哥,用力操,狠狠的操烂我啊……”

牧四诚双眼赤红,喘着粗重的息,他从水里一把捞起白穴,他抱着白六边走边操,然后抱着他转了个身,阴茎的龟头狠狠划过白六的G点,巨大的阴茎在小穴里转了个圈,激的白六愉悦的叫了起来。

他把白六放在洗手台上,拍了拍白六浑圆雪白的臀部:“趴好”。白六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他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镜子,镜子中那个男子双眼赤红又猛烈的站在他的身后操着他的肉穴。

牧四诚把白六的臀部往两边掰,阴茎剧烈的抽送着,囊袋拍打在白六的臂部下面。浴室里的水雾早以消散了不少,镜子上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此时的白六跟平日的他大相径庭,这个时候显得风情又妖媚,染上了人类的情欲。

白六的双腿笔直又修长,白皙的皮肤上是深深浅浅的暖昧红痕,曲线优美的后背上有晶莹的水珠,修长的颈脖上也同样是深深浅浅的红痕。牧四诚毫不留情的操着白六的小穴,双手揉捏着白六两个红肿的乳头,他将头靠近白六,望着镜子笑了。

“老大你看,漂亮吗?”

白六的一只手抚上了镜面;“哈啊……哈……漂亮啊,当然漂亮了……”

“被操成这样当然漂亮啊,迷得我如痴如醉。”

“四哥,站不住了啊哈……”

牧四诚恶劣的咬了一口白六的后颈:“怎么,老大你站不住了?”

白六过头轻轻瞥了一眼牧四诚,眼中有些湿润,水灵灵的:“四哥。″

牧四诚故作为难的叹了一口气,“老大啊老大......你这可真是......”

白六:“这难道不是四哥的要求吗?”

牧四诚吻住了白六的红唇,掰开他的双腿,顺着捞起白六的腘窝,就着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他锢在自己的怀里。现在白六身上大部分的重心落在了那个操着他的阴茎上,变得深而更深,白六感觉自己都要被那根阴茎穿透了。

他看着镜子里被操的自己,那根涨起的阴茎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一次一次用力的在他穴内搅动着,自己全身打开展露在镜子面前.他兴致勃勃的欣赏自己全裸的肉体,上面深深浅的红痕和自己一脸的靡乱与享受,自己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随着牧四诚的动作剧烈摇晃,看上去非常诱人。

“你看见镜子了吗?看着自己是怎样被我操的。”

“啊啊……哈……四哥用力操我,再快点啊……哈呃……”

"呼,想让我把你操烂吗?”

“哈……哈啊……如果你有这个能力……啊……唔”

牧四诚气喘吁吁的松开白六的唇:“如果老大你再敢置疑我的能力,我会把你操晕,然后继续操,操到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有些发狠的盯镜子里的白六。

"那好……啊呃……啊呀……哈……啊”

牧四诚粗喘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尽了白六的小穴内,白浊的液液顺着白六的大腿根淫乱的流下。牧四诚依旧把阴茎插在白六灌满精液的小穴里,他抱着白六再次换了个姿势,搂着他的腰让白六坐在了洗手台的台面上。他看着白六大大张开的双腿,其中是不断流出精液的小穴,穴口大张,被操的根本合不拢。

“老大……我好像内射了。”

白六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笑骂:“你说呢?”

牧四诚讨好的轻舔白六的嘴唇,往日他老大一向是不允许他们内射的,今日迷糊了,不知不觉就头脑发热的射在了里面。

白六轻轻含住了牧四城的喉结,用牙尖轻柔的咬了几下,又伸出粉嫩柔软的舌头舔了几下,含着一眼的风情万种:“你还行吗?”

牧四诚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拜托。”他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老大,该担忧不行的是你自己才对吧,明明腿都站不住了。”

白六的眸下风起云涌,他伸出手抚上牧四诚线条柔和的脖子,语调拉的悠长:“试试?”

牧四诚抓住白六的手,低头将他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歪头看着他,一身的张狂与不肆,眼里是意味不明的笑意:“好啊,来试啊。”

……………………

阳光从窗外落进室内,照亮了一室的暖昧与迷乱。床上的人散落着黑色的长发,身上是令人心惊的吻痕,密密麻麻,从脖子到脚踝,均有深浅不等的红色。优美柔软的白皙肉体,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深而显眼的锁骨……往下,是两颗极度饱满红润的乳头,像熟透烂掉的果实,散发着靡烂的芳香。长而大的阴茎垂在两腿之间,柔柔的搭在那里,可爱非常。漂亮的大腿间尽是手指狠抓留下的红印,清晰的手指印在大腿内侧,看上去非常靡乱,在玉滑修长的腿之下都有吻痕和咬痕,连脚背上都有几块红痕。

当然了,这些可不是一个人的“杰作”。

白六伸了个懒腰,随后屈膝掰开自己的腿,可以很明显的看见那被操烂操的熟透的肉穴,直至现在小穴的穴口还是没有闭合上。虽然昨天牧四诚已经给他清理了,但他还是感到有些许的不舒服。果然还是不能让他们内射啊。

门外突然响起有规律的敲门声,白六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嗓子微痛,声音沙哑。

推门进来的是木柯,他左手臂上搭的是白六的衣服,右手拿的是一盒药膏,木柯将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在白六的床头,然后坐在了床边打开那盒药膏。他垂下的眼镜链在阳光下熠熠发光,眉眼温和又充满柔情,看上去淡漠的脸上是十足的耐心。

“会长,我怕你会不舒服就带了药膏过来。”

白六轻车熟路的靠近木柯,翻过身来趴在木柯的腿上,将柔嫩浑圆的臂部送到了木柯面前,安然的趴在床上,背对着木柯。白六浑身赤裸,还带着昨天性事后留下的痕迹。完全……被操透了啊……

木柯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会长那根似乎没什么时候能使用的阴茎抵在他的腿间,他看着白六柔美的后背和圆润的臀部,身下被包裹在裤子里的阴茎已经半勃起了。

白六的臀部压在木柯的腿上,他当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变化,白六勾起一抹笑,红肿的唇部晶莹饱满,富有水润与光泽:“不可以哦,木柯.”

我知道的,会长。”话虽这么说,但他裤子里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圈。

木柯修长的手指捻了一抹药膏,掰开白六的臀部将手指送进了他的肉穴内,手指很轻易的进入肉穴,柔软温暖的穴洞让他不禁想到昨天,在昨天他是如何将自己的阴茎插到这穴里的,他又是如何在这张床上操哭会长的,又是如何与会长肌肤相贴,亲吻那张红唇的……还有会长妖娆妩媚的神情和放荡又勾人的身姿,妙曼又柔软,可以摆成各种姿势,就算他把会长操哭操烂了,会长也会大叫着让他继续操,满眼的迷人风情,令人心神荡漾。

木柯的手指在白六的穴内打转,待药膏吸收后抽出了手指,又捻了一些药膏抹在手指上,再次插进穴内。他缓缓的用手指摸着白穴的壁肉,轻轻的打着转,慢慢的划过每一寸壁肉。对于会长的穴洞,他早已很熟悉了,他非常清楚这娇嫩壁肉的承受力,也非常清楚操弄哪一处是敏感点,也很明白怎么做会让白六舒服,怎么做会让白六搔痒难耐。会长的自愈能力一向强,这处穴洞,还能再操的烂一点,这次操着会长,会长会忍不住哭着求饶吧……

“喂!我说,你的动作也太慢了吧。”牧四诚抱胸懒懒的靠在墙上,张狂的红色运动服遮住了健美的肉体,却衬的他气质斐然,身材高挑,令人想一看那衣服下的肉体。

木柯眼中划过一丝阴郁,然后慢条斯理的开了口:“为了更好的药效,是要让药慢慢吸收的。”啧,这只猴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上窜下跳的,又烦又吵。

牧四诚翻了个白眼:“到处乱找借口。”

木柯不再打算解释,他转过头上下打量着牧四诚:“我是来给会长上药的,你是来做什么的?”

牧四诚懒散的坐在床沿,抱着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吊儿郎当的坐着:“你给老大上什么药?上眼药吗?”

木柯皱了皱眉:“你难道眼瞎吗?”

牧四诚打了个哈欠:“我还能做什么,你说我还能做些什么。”

“如果你很闲的话就滚出去解决西行商那边的麻烦。”

“哈?你明知道那个疯子在那边你还让我去?你自己怎么不去?”

木柯不轻不重的揉着白穴的小穴:“我就是想让你去阻止丹尼尔的,不要把人全都杀光了。”

“你搞什么啊,都过了这么久了那个疯子肯定把人都杀光了啊,”牧四诚单手托腮将手肘放在自己撑起的大腿上,“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啊?”,他望着木柯,眼中充满着不可一世与鄙夷。

木柯故意没有注意到牧四诚挑衅的眼神:“如果丹尼尔把人杀光了肯定会立马跑回会长的面前,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肯定是去追几个狡猾的老鼠去了。”

“怎么,你想让我跟着那疯子到处乱跑?”

木柯将手指从白的穴内抽出,关上了药膏的盒子,他看着一句话也不说闭眼休息的白六,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会长,你先休息吧,如果有什么难受的可以叫我过来。”

等白六从他身上起开时木柯才站起身来,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微微弯腰俯视着坐在床沿上的牧四诚:“要打出去打。”

牧四诚歪了歪头:“好啊,出去打。”

两个人走出了房间,并轻轻的关上了门。

白六睁开那双恢复平静又情欲的眼眸,纤长的睫毛轻轻微颤,冰冷的药膏在他的穴里逐渐融化,似乎炙热的欲望被那层薄薄的药膏暂时安慰住了。可是软肉闭合之间又使他的小穴变得骚痒,他急需一些东西来止住这阵骚痒。

白六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缩在子里轻轻的喘着气,浑身颤抖。

……………………

是夜————

明亮的房间突然被人关上了灯,唐二打警惕的站起身来,一双如鹰般犀利的蓝眸涌上了血色。

忽的,一双仿佛柔弱骨的手搭上了唐二打的肩,那人极快的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唐二打则迅速抓过那只手对着后面翻折,一只脚已经踹上了那人的腰。

两人在黑暗的房间里打斗,下的都是死手。最后白六被唐二打锢住了行动,而白六也掐住了唐二打的脖子。唐二打死死的盯着白六,眼中的疯狂与杀意不掩而示,而白六依旧淡定的笑着,用暖昧的语气道:“唐队长这么警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唐二打双目喷火,咬牙切齿;“白,六。”这个名字在他的嘴里嚼过很多次,他每每想起这个人就会恨的咬牙,想把他抽筋扒骨,大卸八块,用世间惩治恶人的一切酷刑用到他的身上。

“哎呀,唐队长别生气啊,就这么想我来找你玩啊?”

唐二打气极反笑,一张成熟,散发着迷人魅力的脸上是嘲讽,是深深的恨意,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寒颤的冷意:“是啊,我非常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怎么去死。”

白六慵懒又随意看着唐二打,眼中是不知何时带着的朦胧,轻如薄纱,恍如幻觉。“所以……我这不是来给唐队长你送机会来了吗。”

唐二打嫌弃的扫了白六一眼,就算白六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是多么的锋利。白六率先放开了掐着唐二打的手,等着唐二打从他身边走远了几步才揉了揉筋骨,他边走近唐二打边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在唐二打的警惕又厌恶的目光中打开了灯。

唐二打被突如其来的灯光一时晃了眼,待他再次睁眼的时候白六就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他皱起了眉头,试图让白六离他远点。

白六却强先一步将唐二打按到了床上,唐二打冷冷的注视着白六,眼中酝酿着令人心惊胆战的风暴:“给我滚下去!”

白六笑的不怀好意又风情魅惑,故意将声音放低,变的柔和:“唐队长……你不想上我吗?”

唐二打没有被白六骗到,他恶狠狠地掐住白六,像发疯发狂的野兽一样咆叫:“白六!”

″嗯?我在呢″,白六用腿轻轻蹭了蹭唐二打的大腿间,唐二打像是被蛇咬了一囗似的丢开白六,眼神复杂至极。白六倒在床上放肆的笑,猎人真的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啊,白六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脖子上肯定被掐出了红痕。

唐二打像发狂的野兽一般跨骑在白六身上,他狠狠的揪着白六的头发,双目赤红,带着法被人控制的疯狂,极度危险。可他却又那么悲伤和助,带着死一般的颓废和绝望,他是被人打伤残的野兽,是白六永远也别想控制的人。所以这头绝望又法驯服的野兽被白六关进了笼子里。他喜欢看这头原本平静沉稳的野兽发疯,想看这野兽变成一只真正冷血的野兽。

如果驯服不了的野兽,要么杀了他,要么关起来折磨他。

“白六!你一定要这么犯贱是不是!?你一定要过来这么恶心我?!你他妈就这么欠操是不是?!”

白六轻柔的半垂着眼眸,带着那种令唐二打恶心的甜腻语气:“是啊,我就是要来恶心你,唐队长——”

唐二打发疯一般的撕扯白六的衣服,恶狠狠的把他翻了一个面,像被逼到绝路的野兽,“既然你这么欠操,我当初就该在床上操死你!”

白六背对着唐二打懒洋洋的:“现在也不迟啊。”

白六低喘了一声,忍不住扭过头看向唐二打,啧……每次都没有前戏,直率又鲁莽……哦,也只能说是他的唐队长根本就不会在意什么扩张的事,幸好这次还算通畅,省得了他自己扩张。

待到体内那根巨大的赤铁抽插起来时,白六忍不住软了身,他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哈……真不愧是唐队长啊,虽然技术差了点,但他的肉体还是非常令他满意的。毕竟那根又长又粗大的阴茎,稍微往里一顶就能戳到他的G点,而且啊,跟唐队长那可是非常的刺激呢。

唐二打精壮的上身和漂亮的胸肌随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刚健有力的双臂死死锢着白六,他的身上带着一种非常迷人的气质,然而此时又是一头只懂得泄欲的野兽,挟着战乱般的危险凶恶和玫瑰般的糜烂芳香。

白六的穴里很快分泌出淫液,将壁肉再一次润滑,方便了唐二打的大力猛操,唐二打伸手猛?那两片浑圆雪白的屁股,直到打成一片绯红之色,颤颤巍巍。唐二打抓着那两瓣屁股往自己阴茎上撞,早已失去了理性,在白六把他关进“笼子”里后,他就已经疯了。

他知道自己法对白六做些什么,他被关在笼子里与白六撕打了许久,依旧没能分出胜负。但是白六把另一个机会送到了他的身边,既然在外战胜不了,那就在床上战胜他。他知道,白六与他们做了一个交易,所以白六是法对床上操他的人动用任何技能,完全,是个普通人。

你看,就算他把白六这个贱货操烂操哭他都干不了什么,就算是他在床上把白六打的遍体鳞伤也法还手。

唐二打狠狠的在白六臀部上扇了一巴掌,语气凌厉:“贱货!把屁股撅好!”

白六被操到双目失神,一次比一次剧烈的快感令他应接不暇,他只会喘着气迎合身后的快感了。

唐二打俯身贴近白六,极其狠毒又恶劣的把白六脖子上咬出了血,在吸到满嘴的血腥味时松开了嘴,“把你的鞭子拿出来。”

白六双眼朦胧,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喘气和暖昧的声音,唐二打抓住白六的头发把他的脸往床上按,身下每向前操一次就会把白六的头狠狠的压在床上摩擦,满身的戾气:“我说,把你的鞭子拿出来。

听不懂吗?骚货。”

白六颤抖的指尖微动,那条邪神的黑色骨鞭就出现在了床上。

唐二打拿起那条骨鞭对折成两半,狠狠的落在了白六光滑又优美的后背上,白六的背上很快浮现出了深红色的鞭痕,看上去又美丽又脆弱。白六咬紧了下唇,把呜咽声咽下了喉咙,他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全身被抽打的颤抖。

唐二打真的是很用力了,沉重的鞭子接连不断的抽打到白六的身上,连空气中都响着鞭子划过的凌啸声。白六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出声,而唐二打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着他敏感的G点。

“你叫啊!怎么不叫了!这难道不是你犯贱非要赶上来吗?!啊?!”

唐二打将对折的鞭子重新展开,绕着白六的脖子绑在他被打的满是鞭痕的身上,深黑的骨鞭紧勒住饱满白皙的柔软肉体,而白皙的肉体上呈现出的是深色的红痕,现在白六已经完全交到他的手上了。

唐二打牵引着白六的手去抚摸他身上捆绑的骨鞭:“你感受到了吗?自己的鞭子绑到自己的身上感受怎么样?”唐二打的手掌上有着不同的手茧,微硬的手茧随着唐二打恶意的抚摸在白六身上摩挲着,“自己的鞭子打到自己的身上怎么样?”

白六毫不在意的轻喘:“哈……唐队长难道不知道吗?我对痛感没有太大的感觉啊……”

唐二打一个深挺把白六插到闭了嘴,白六闷哼一声,将所有声音吞回了肚子里。唐二打疯狂的撞击白六的臀部,阴茎毫不留情的往白六穴内最深处捅,白六死死的咬着牙,朦胧的眼中划过一抹杀意。

唐二打笑着拍了拍白六的脸,把白六的脸拍出了红色的印记:“这么能忍啊?那等一下你就不要出声了。”

说着唐二打手腕一翻,一把刻着玫瑰图腾的银色左轮手枪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把近十八厘米长的枪管强硬塞到了白六的嘴里,直捅食道,白六双目瞪大,眼中隐隐有些泪花。唐二打用力拍了拍白六被打到靡红的臀部,“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就把你操到临近高潮时再抽出来,你就自己一个人忍着吧。”

说完唐二打就猛烈的操了起来,白六被唐二打死死的揪着头发,被迫向后仰着头,高高昂着的嘴里塞着一把银色左轮。他被唐二打强硬的拽起来双膝跪着,红肿的臀部因为唐二打的动作风骚的向后翘着,腰下塌,从腰线到臀部弯曲成一个优雅的曲线弧度,放荡又艳美。白皙的皮肤上是清晰又明显的红色鞭痕,身上是紧紧绑着他的黑色骨鞭,而那条骨鞭也缠绕的极具艺术性和实用性,是色彩冲击力极强的一幕。

唐二打双眼带着狠戾,猛的拉紧了系着白六脖子的骨鞭。白六因为致窒感而双眼泛出了眼花,那柄银色的左轮手枪死死的卡在他的嘴里,白六脸色涨红,致窒的痛苦使他的神情变得扭曲,而他的双手被唐二打紧紧的扣在后面。

唐二打狠狠的操着白六的小穴,在白六到达高潮的时候他松开了手,高潮的快感和新鲜空气一同涌来,白六力的向前倒去,将那柄银色左轮咳了出来,小穴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液,白六倒在床上剧烈的咳着嗽,左轮手枪的枪头上沾着几条水渍的银丝,白六的喉咙里满是腥重的铁锈味。

唐二打撸着自己巨大的阴茎,故意的对着白六的脸射出了精液,浑浊的白液射到白六的脸上,那张风情的脸上还带着刚得到喘息机会的恍然,白浊的的液体溅到他黑色头发上,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滴,完全一幅被操坏了的淫荡模样。

不过唐二打不打算等白六回过神来,他拽着白六身上的黑色骨鞭,又要开始新一轮的猛操……

…………——————…………

白六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若不是一小时前木柯去唐二打那里找他,他怕是会被那个报复心极强的猎人给操死在床上。大意了……早知道就不该那个时候去找唐二打的,跟他做确实是有大汗淋漓的畅快与舒爽,但也是真的会做死他啊……

在黑暗中他的脚踝被人抓住,一条像蛇般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腿,紧接着是熟悉又依赖的声音传来:“教父~”

白六略感不安的皱了皱眉,在白六刚要说话时就被人从后面托起,那人低垂着头靠近白六的脖子,冰凉的眼镜链落到了他的肩上。然后另一只明显属于猴类的手扒下了他的裤子,肆意揉着白六的阴茎。还有的手落在了他的肩上、腰上,和臀部间,甚至于有三、四根明显不同的手指同时伸进了他的穴内。

白六的头发突然被人往后猛力一扯,补面而来的是温热的气息,带着巨大的狠意与疯狂:″又见面了……邪神大人,还满意我为你准备的这一切吗?”

要知道,

真正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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