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伤口,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先把饭做了,待会儿再去管,就是可惜了这几片黄瓜。”何华异常冷静的说。
他还没走出来,从幻想当中。
“那怎么行,饭我来做就好了,哥,你快去处理伤口。”夏语蝉说。在夏语蝉记忆中,每次他受伤了,他的奶奶都十分紧张,第一时间给他处理伤口,在他的认知里,身体健康很重要,是自己的基本,是他人所关心的。
而且黄瓜上还染了那么多血,令人心惊
“你看,都快愈合了,真的没什么。”何华把手指伸到夏语蝉眼前。
确实没有那么血了,但夏语蝉才不管,他一直以为何华比他大两岁,应该很成熟的,和他对话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可现在何华把最重要的东西放下,去做论何时都可以做的事情,在他看来很蠢,比他这个19岁的人都不如。
“不行,华哥,这次你得听我的,饭我来做,哥,你去处理伤口。”夏语蝉平时笑盈盈的,一张小白脸很可爱,这时严肃起来,像只小奶狗张牙舞爪。
但是他命令式的语气让何华回了神
只是夏语蝉比何华矮半个头,不到17的个子,确实没什么威慑力
何华报复性地使劲地摸了摸夏雨蝉的头:“你小子真倔,行吧,这次依你。”
夏语蝉难受了:“可恶,什么时候长高啊?都爱把我当小孩子。”只是他又有些担忧,因为何华的状态看上去有些不太对,着了魔似的。
何华去处理好了伤口,聊地看起了电视。其实电视什么的,他也没看进去,他还没走出来
他看到电视上,介绍着荷花,提到周敦颐的《爱莲说,他心中自嘲着:君子爱莲,莲不一定是君子,于世俗之中,难免沾染污垢。
他看到清水中的莲和污泥中的荷花
一个任人磨折,一个是掌控着全局的狩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