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许祁序…有…有什么关系?”季白羲的声音被迟衍撞断断续续,迟衍质问的语气也让她觉莫名其妙。“慢点啊…呜”
迟衍没停,换了个姿势。让季白羲躺在床上,把自己的头埋在季白羲颈窝处,动作倒是放缓了。
因为比赛训练,他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季白羲。比赛结束他就订了最近的飞机票,没和大部队一起走。
晚上从京都飞淮城,连着三天的连轴转,也只是飞机睡了两个小时,就被电话吵醒。
下了飞机,他连行李箱都没开,怕季白羲觉得自己身上有烟味,匆匆洗了个澡就欢欢喜喜的跑去学校门口接她晚自习下课。
可是迟衍看到的是什么,是她和许祁序并肩而行,是她和许祁序有说有笑,甚至都没看见他。
迟衍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想着自己忙里忙慌的来接季白羲,她却连一句比赛怎么样都没问自己,迟衍的声音就不免带了点哽咽:“季白羲,你有没有良心。”
季白羲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是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自己颈窝顺着脖颈滑落,可偏偏这时候迟衍还在动作,一下一下撞的她以为这温热是幻觉。
迟衍说完她没良心之后半天没说话,季白羲才后知后觉的开口:“迟衍…?”
你是不是哭了?
话季白羲没问出口,因为她已经从迟衍的一声嗯中听出了哭腔。
季白羲有些愣神,明眼见的应该是她要哭,迟衍一哭,搞得自己好像那抛夫弃子的人渣。
“你哭什么啊,娇气包。”季白羲淡淡开口,语气里带着些不可置信,不可置信自己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委屈的要死,甚至眼泪都委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