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别这样,话说他们进去也不了,我听说,里面的每一个女子的身价最低的都要三千两起步呢,
而且弹诗作艺曲便有八百两,陪客吃酒的都快一千两了,那些高层花妓的更不要说了,而且连进去都要五百多,所以说,
这些都不是我们这些穷人该妄想的东西,还享受,吃屁吧!”路人乙奈摇头!
聆听到这时,脑瓜灵机一动,蝉禾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坠满了星星,“黛烟楼?”
随即便走向那桌上的人,行了个礼,“小生不小心留听你们的话,各位老兄,黛烟楼,真有这么好?它又在哪呀?”
路人乙看了蝉禾一眼,穿着一身破烂,一件寒酸褴褛的蓝布衫,一幅书生之秀,眉目清俊,但也不由万分嫌弃,
“我说小子,这些事可不是你能打听的,还是赶紧回家读你的书去吧!”
蝉禾也知道他们眼中的不屑和唾弃,卧槽,这是瞧不起谁呀,虽然这件衣服是她偷来的,那也没办法好吧,那家人,实在是太穷了,这件已经算好了,
而且,想当年,本小姐可是见过大局的人,虽然每个月的例钱很少,但只要努力,主子们终会看到你的辛勤劳作的,
这不,她之前只是一个烧火做饭的,经历了快七年的一番积极奋斗,终于成功爬上了贴身侍婢,
但天怒英才,可怜的她还没有享受以上犯下的日子,一下子又被“赶”了出来,真是人生坎坷不齐呀!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衫,她何时想到还会沦此地步,不由万分感慨,自唾万分,但还是笑嘻嘻的对准了那些恶心荡漾的大叔大爷们,
“叔呀,其实是这样的,我原是家中的独生子,头上还有一个姊妹,前几日因家贫实困,供不起我上学了,
就把我姊卖给了黛烟楼,我们姊弟原本感情很好的,突然被这一分开,我……我对不起我姊呀!我不想读书了,
我只要赎回她,叔,你就告诉我黛烟楼怎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