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包括柏檀。
“其实那个领养平台上的价格是可以随便标的，具体私聊就行……我以为买家知道。既然事已至此，希望你能对它们两个小家伙好点儿。”她没有给柏檀眼神。
“……你很擅长编瞎话，是吗。”
“三木和二年刚到家的那段时间，你情绪不好，是我给它们准备食物、清理厕所，也是我长期带着它们去医院体检驱虫。怎么到你嘴里，我成了恶人，嗯？”
姜珊难得哽住，没了反驳他的理由。
最初那段时间的确如此。由于得知家中一些秘不见人的往事，姜珊的情绪急转直下，收养宠物带来的期待感丧失殆尽。
柏檀向来沉默，不声不响地做了事。姜珊见他不邀功，便也不提。
现在看来，真是可惜。
不过，就算是当时的姜珊得知此事，多半只能减少几句对他的奚落，若想从她口中听到夸奖的词汇，怕是比登天还难。
柏檀是这样想的，却听姜珊骤然出声，“这样看来，三木二年在你家里，应该会比跟着我舒服得多。怪不得有一次我和你去医院，那里的医护人员都夸你是称职的养宠人。”
其实有一句姜珊没有提到。
那个小护士还说，“你男朋友上次还问我们医生，你们发生关系时猫狗在场会不会产生不良影响，他说猫主子盯着你们两个看了一个小时。姐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事发突然，姜珊当时没听懂她的意思，“这个，哪里值得羡慕了……可能是我家猫比较聊吧。”
没想到小护士的表情更加狰狞，“关键是一个小时啊！你男朋友也太持久了！”
“……”
回家时，姜珊让柏檀在她面前自慰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东西。
柏檀问她原因，姜珊只字未提。
难得从她这边听到一句客观评价，柏檀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对她道，“如果你想看看她们，可以去我家。”
姜珊警觉得很，“没时间。”
她变得比之前还要忙。
姜珊在行李箱中拿出绘画时使用的显示屏和手绘板，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这些都是她赖以谋生的工具，绝对不能出差。
柏檀也开始捡起脱掉的衣服一件件为自己穿上。
临走前，他嘱咐道，“你手腕活动不便，还是歇几天再工作吧。”
姜珊很是意外，她从来没将手腕处的伤痛告诉任何人，柏檀又是从何而知？
只是，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柏檀已经离开。
姜珊没管，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将所有物品摆放到适合的位置。这里之前的租客就是柏檀，他是个爱干净的，姜珊不需要在清洁上劳心伤神。
手机传来一条新消息，姜珊打开来看，是牧淮发来的。
“明晚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