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下了小雨,燥热的天气一下子变得凉爽起来,青玉居的丫鬟们换上新裙,等候着主子们使唤。
今日世子爷休沐,所以当内屋传出巴掌声时,众丫鬟们并不意外,反而叫奶娘将小少爷送去学堂。
内屋的福满跪在床榻上,不着衣物,刚醒来的奴妻浑身带着骚浪,主动勾手攀附夫君,嗲着嗓音:“世子爷今日还要去上早朝么?”
卫淮砚见状,瞬间被挑起欲火:“明知故问。”
他伸手摸了摸奴妻的骚屄,果不其然,湿得不成样子,两根手指轻松插了进去,在卫淮砚的调教下,福满早就学会了勾引他的法子。
故意发出淫荡的哼叫声,浑圆饱满的臀肉主动送到丈夫手心里,若此刻扇上两巴掌,怕是要淫叫不停。
福满双颊绯红,像是喝醉了酒,贴在世子爷怀中,眼波流转,朱唇轻启:“夫君...”
卫淮砚早起本就带着欲火,被这么一勾,简直受不了,目光直直盯着奴妻的漂亮脸蛋,咬牙切齿:“淫货,一夜没肏你,你就受不住了?”
“待会爷定要肏死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福满听了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心里还是怕,但箭在弦上,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呼吸加重了两分,胸脯上下起伏,那对肥奶摇出浪花儿。
“啪!”“啪!”
两声脆响,肥润的奶子重重挨了两巴掌,浮起嫣红的巴掌印,福满吃疼,咬着唇委屈落泪。
卫淮砚却不吃这一套,反而伸手捏住了肥奶:“不是你先惹火的么,现在装什么委屈。”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福满的屁股,声音低沉:“撅起来,让夫君好生肏一肏。”
福满乖乖趴在床榻上,跪趴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指掰开嫩屄,以免一会儿吃苦头,嫩屄中间湿漉漉的水迹彰显出身体主人的淫荡。
粗长如巨龙的肉茎毫不客气贯穿,剧烈的摩擦刺激感充斥着整具身躯,福满几乎要晕死过去,强忍着才能安稳跪好,带着哭腔喊了一句:“疼...”
如今的福满在世子爷的宠爱下愈发娇纵,半点委屈都受不得。
卫淮砚这次却不惯着他,抬手在肥臀上狠狠揉捏两把,哼道:“满满惹得火,自然要用满满的嫩屄偿还。”
“疼也得忍着。”
福满吸了吸鼻子,浑身泛起嫣红,像一只小狗儿供世子爷发泄,他摇着屁股试图讨好夫君,然而换来的是重重两巴掌。
“又发骚。”卫淮砚的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一样。
福满辩解道:“满满没发骚。”
下一刻,体内的肉茎往敏感点上狠狠肏了几下,福满受不住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发出淫叫,肥润的屁股抖得跟筛糠一般,雪白的奶子压扁,像被玩坏的小骚狗。
“不要...不要肏那里...”
卫淮砚偏偏不愿让福满好过,没出息的坏东西,大清早就使坏,若是不好好整治一番,往后怕是要上房揭瓦了。
他挺腰握住福满的肥臀,就着温润的肉屄肏了几十下,俨然把福满当成了专属的鸡巴套子。
过度的刺激感让福满忍不住往前爬,结果卫淮砚随手扯下一根床带将他捆在床柱子边。
男人轻哼一声:“不是喜欢爬吗,看你这次能往哪里躲。”
说罢,巴掌再次落下,福满疼得要躲,但手脚都被世子爷控制住了,只能生生受下世子爷的怒火。
“贱奴不敢躲了...别打了...呜呜呜好疼啊...”
卫淮砚对于不听话的小骚狗丝毫不客气,每一巴掌都是高高扬起再重重落下,看着那块嫩肉嫣红一片,止不住地哆嗦,这才满意收了手。
“还敢发骚不?”
福满连连摇头,哭得不成样子,他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怕外面伺候的丫鬟奴才听见,自打调养好身子后,他的脸皮愈发薄了。
之前在床榻上还敢哀求世子爷轻些肏弄,怕被旁人听见耻笑,卫淮砚不惯着他这坏毛病,扒了薄裤赏了二三十巴掌,至此福满就不敢闹了。
“浪货,被褥都要被满满的骚水打湿了。”
卫淮砚指着被褥上的一片水迹,福满瞧见后,张了张嘴,脸颊更红了,磕磕绊绊道;“不是我...不是满满弄的。”
他羞极了,恨不得钻进床榻底下去。
“不是满满,那是谁?”卫淮砚使坏,并起两根手指摸到嫩屄,故意搅出滋滋水声,“听听,是哪个骚货湿的不成样子?”
福满眼眶微红,委屈道:“世子爷又欺负我。”
瞧瞧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心疼,越是心疼越想欺负,最好是趴在床上呜呜啜泣,然后还得主动掰开嫩屄往男人的肉茎上坐。
“不是满满故意勾起的火么,怎么反倒怪我呢?”卫淮砚将福满肏出颤音。
福满嗓音渐渐沙哑,腰肢比外面花楼的妓子还要纤细两分,哼哼唧唧喊疼的同时在内心深处懊悔。
月末是汴京城一年一次的花灯会,他馋了许久,想去玩耍一番,可偏偏月初时犯了大,世子爷罚他禁足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