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的解释，还是让南司雪杀了她？”岚沐芳逼问道。
别到时候跟南司雪解释完，又把杀不杀邓云瑶的选择权，放在南司雪手上。
“啧！”
陆灵狐看他师傅跟老谢的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出声提醒道：“仙尊，你还需要注意一件事，别让你家首徒爱上那个魔女，不然－－”
四位仙尊都扭头看向他。
“不然彼此会交换一点记忆，到时候北林的事，魔族的事，就瞒不住你的小徒弟了。”陆灵狐说道。
“你爱上夏莞了？”
岚沐芳看他一样，随后一撇嘴，道：“我就知道。”
“这引路丝还能用几次？”
飞羿向陆灵狐问道，满脸愁容地一摊手：“我的金光剑不知是落在北林，还是落在魔界了，我得回去找找。”
“我和你一起吧。”屠丹说道。
她也得顺便补补阵法。
他们两人好打发，拜托谢重照顾一下平霄门和屠菱，便结伴离开，往北林去了。
只剩三人。
“是单纯的解释，还是让南司雪杀了她？”岚沐芳还没忘了刚才那个问题。
陆灵狐扶额。
他家的师尊固执起来，还真是难缠啊。
“如果司雪自己动手杀她，最好，如果她不愿意－－”谢重没说下去。
岚沐芳急了，道：“她不愿意又怎么样，你是她的师傅，她还能……”
“你是想看陆灵狐的悲剧再发生一次？”
谢重语气凌厉起来。
当年若不是岚沐芳逼着陆灵狐杀夏莞，也不至于害得陆灵狐止步于大成期，十之八九现在都有第五位仙尊了。
让南司雪重蹈陆灵狐的覆辙？
绝可能！
“好！”
“那我等着看三年后！”
岚沐芳甩袖离开。
道侣看别人家的好，首徒看自己家的好，她对陆灵狐剖心剖肺，所以也能想到，谢重不会让南司雪冒险。
但同样的。
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
南司雪，你会舍得让你的师尊为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