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说。”
南司雪原本的打算是先隐藏身份，然后接近鹤白仙，寻找机会与他平等交流后，交换条件，让他帮自己封印鬼缘。
但是既然见了素斐。
“我觉得我的想法有点不成熟，很幼稚，还有点危险。”南司雪双手合十，诚恳道：“求你帮我吧。”
“啊啊啊！”
素斐仰天长啸。
南司雪跟素青、素极打了招呼后，三人愉快地玩到了一起。
她不打算修行鬼术，但素青、素极修为又在她之下，所以指导他们修炼鬼术还是没问题的，况且小师弟也挺可爱的。
三只小的。
一个比一个能气人。
素斐绝望地去找了苏小乔，两人都是空有渊博鬼道知识，奈何身体硬件跟不上的鬼界文化人，除了在抢徒弟上闹过别扭外，其他时间，简直就是相见恨晚。
而让她们闹别扭的那个徒弟－－
“云昭，你回来了？”
素斐跟个游魂一样凑过去，苦口婆心道：“这么好的天赋，不要浪费啊，我可以手把手教你。”
云昭出生在鬼蜮，打死不肯当鬼修，被鹤白仙捡回来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养着，云昭偶尔出去卖身嗨皮，赎身之后会回来看看。
论起在“怪物房”的资历，应该也有一两年了。
公认的丧气鬼。
“啊啊！”
“天上下吊吧。”
“操死我吧！”
云昭往地上一躺，用力重了，呕出一口血来，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跟纸片人似的，被凉薄的月色一打，像是马上就要羽化升仙，早登极乐了。
鬼修中想活的有。
想死的也有。
半死不活的就更多了。
素斐可惜云昭的一身天赋，蹲在他旁边，喂了他一点吊命的药，接着劝道：“那你死前给我当徒弟吧，反正你都要死了。”
“我云昭就算死。”
“死这里！”
“饿死在这里，也不给你这个鬼修当徒弟！”
云昭硬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