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微微张开,含羞带臊地吐着水,很温暖,很光滑,阮卿的手先是摸到了少女敏感的阴蒂,那里的肉好小,好嫩,猛然被陌生的手指抚上,阮棠又害羞又刺激,整个人扭动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一股股地冒出了水。
阮卿的雄器早就硬了起来,黑紫色的大物被少女压在屁股下面,察觉到少女柔软的屁股,再加上她不断地扭动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雄器,马眼激动地吐着水,和花穴一样,像是在对暗号一般。
阮卿好喜欢此刻的阮棠,她害羞,娇艳,想躲,却又自己贴上来,在自己的挑动之下,少女不断扭动着绵软的身体。
“嗯唔……哥哥揉得棠儿腿好软。”
阮卿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他抱着少女的那只手此刻正轻轻地磨蹭着少女的香唇,另一只手在阴蒂上越来越用劲儿。
花穴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欲望,它努力地吐着水,弄了阮卿一手。
虽然以前也给阮棠洗过澡,但是阮卿并没有仔细看过她的花穴。
他将怀里人的屁股托起,花穴在自己的视线里表露疑。
好美,像朵花,阮卿也不知道是什么花,它还没有盛开,含苞欲放,阴唇微微张开,里面的媚肉若隐若现,那些源源不断从花穴流出的水就像是邀请函一般,彷佛对阮卿说着。
“快进来,快进来啊!”
少女哼哼唧唧地喊叫着,任阮卿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阮卿将她放在床上,抓起她的腿,让她的腿跨在他的腰上。
花穴整个暴露在他眼前。
阮卿跪在床上,一手揉着酥胸,一手探索者花穴,手指刚进去了一点,温暖就包围了他,里面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吸着他继续往里,身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早已泛着泪花哼哼个不停。
阮卿常年习武,虽不像寻常武夫那样粗糙邋遢,皮肤也比不得阮棠细腻,此时略粗糙的手指探入花穴,奇异的触感惊得阮棠不住颤抖,她伸出手抓住了阮卿垂下的长发,不敢用力,怕拽疼了他。
“唔昂,嗯,哥哥。”阮棠叫着哥哥,身下的媚肉用力更大,紧紧地包住了阮卿的手指。
他又放进去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待少女适应一些后,他开始抽插起来,少女也随着他的节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这个姿势阮卿的雄器正抵着少女的小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雄器也在规律地顶撞着小腹,少女细致的肌肤和迷离的娇喘让阮卿差点缴械。
不够,这样不够。
“棠儿,我是谁?”
“嗯唔,是哥哥,是棠儿的哥哥。”
阮卿停下手里的动作,抱起软棠,两人都不着寸缕,月光从窗户偷偷爬进来,洒下一室余辉,两人的身影明暗交,阮卿双手抚上阮棠的脸蛋,像捧起了绝世宝物一般。
他郑重地问:“阮棠,我是谁?”
阮棠的眼神不够清明,却异常坚定。
“是阮卿,你是阮卿。”
如同咒语一般,阮卿想逃也逃不掉,他知道此时身下人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阮棠说,他是阮卿,她明白,她什么都明白,她也知道自己是她的嫡亲兄长。
或许我们不该如此,可是感情总是在不知名的时候滋发,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扎根深处,再放下的可能。
也许是做梦,阮卿的理智防线很容易就决堤了。
他放下怀中的少女,让世界上和自己最像的人一丝不挂躺在自己眼前。
看了很多遍,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
除去最原始的欲望,阮卿对阮棠,充满了占有欲。
现在,他就有机会占有她……
阮卿的吻落在了阮棠身上的每一寸,从额头,到脸颊,到锁骨,到腰窝,到花穴,到脚踝……
他的手也随着他的吻一起,遍布少女肌肤的每一寸。
雄器叫嚣着,催促阮卿赶快进去,阮卿的头像炸了一般。
阮卿躺在阮棠的身边,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将她揽入怀中,将自己的雄器放在了少女的双腿之间。
少女乖巧地夹紧自己哥哥的雄器,少女的肌肤又细又软,刺激地马眼不停流水。
阮卿另一只手放在阮棠的屁股上,不停地将少女拉向自己身边,雄器就在这一近一远间,不停获得满足。
雄器仿佛又自己思想,它不满足这少女的双腿,自己一点点地,凑到了花穴门口,近,远,近,远,在洞口斯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