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纤细的脖子的触感异常柔软，只需要他轻轻地一捏，就能送她去西天极乐。
手指顺着脖子来到她的脸颊，句芒低声道：“但是你看起来并不是真的想死，不过比起杀了你，我更想吃了你……”
赵清宁看着句芒，承认自己刚刚只是开玩笑：“……我的肉不好吃。”
句芒笑出声：“什么啊？我说的吃了你，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赵清宁也瞬间明白了句芒的意思，她美目一瞪，打开他的手，朗声道：“变态，你居然还想着那档子事儿！”
“噗呲！”句芒凤眸微眯，手指勾住赵清宁的下巴，“还是张牙舞爪的样子顺眼。”
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真是令他看不惯。
“发生了什么事情？”句芒收回手，居然老实起来，挨着赵清宁坐着，看着不远处的广场舞表演。
赵清宁也没想到他会询问自己的事情，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这个伪神。
他们只见过两面，赵清宁本可以转身就走，但她现在真的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然后得到一个反馈，告诉她该怎么做。
当局者迷，她或许真的需要一个旁观者来破局。
“我……我有个朋友。”赵清宁一开口，主角的身份就被她换了，虽然这样说有点蹩脚。
句芒听见“朋友”一词，眉毛一挑，凤眸中的笑意便眼藏不住，见赵清宁认真的模样，强行将笑意压了下去。
她将事情大致地说了一遍，把一些难以启齿的小细节抹去，整个事情还算是清晰完整。
“这样啊……”句芒思索着，“我觉得你……这个朋友吧，一点骨气都没有，既然那个养父对她如此利用，就应该报复回去！”
“报复？”赵清宁惊讶，“没必要吧……好歹照顾了这么多年。”
“照顾这么多年还不是在利用你……的朋友，心慈手软难成大事，她难道不生气？”
“生气啊，可……”可那能怎么办？
赵清宁垂眸想着，报复叶衡？报复玄门，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