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轻声问:“他们都知道?”
薛烨然道:“对,亲戚都知道,所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薛家已经是我的了,你,也是我的。”男人的手缓慢抚摸在他的小腹上,眼神凌厉:“所以,你要是真的想生,那也只能是我的。”
楚玉白忽然觉得自己肚子里揣崽这个事儿现在又好像变成了催命符。
之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现在则变成了众人眼中的众矢之的。
他涩然笑了一下:“那就生你的吧,给我灌进满满的精液,我给你生儿子。”
楚玉白说这话没多想,就是随口一说,可他不知道,他用赤裸的身体允诺给男人生孩子的模样,简直就是极致勾引。
薛烨然当即沉声道:“你们起开。”
胯下舔弄的两个人都移动到了旁边,薛烨然将他的双腿放在旁边两个兄弟手中道:“给我按住了。”
粗大的性器抵弄在穴口,上上下下揉搓了一下他的阴蒂,猛然像是一把利刃一下劈开了楚玉白的身体。
楚玉白双腿被薛稚和薛元龙分别抱住,胯下大大咧咧敞开,粉色的穴口一览遗暴露在男人面前。
今夜的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楚玉白不想放弃这个好机会。
虽然自己脑子也有点不清楚,可他在极力控制自己。
尤其是胯下被猛烈操弄起来,让他有种身体和灵魂分开的觉。
楚玉白用水波流眄的眼睛盯着薛烨然问:“那……那你们亲爹呢……他在哪?”
薛烨然用力操干着胯下柔软温热的身体,蹙眉问:“你一定要现在问这些?”
楚玉白露出惋惜的表情,他伸出手,温柔抚摸两边薛稚和薛元龙的脑袋道:“我想更了解你们一些,想知道你们的过往,想知道你们的家事……呃……啊……你们……你们三个现在,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不能问吗?”
果然,他这般一说,薛烨然的态度也软了下来,男人眸光扫过旁边的薛元龙道:“你说给他听。”
言下之意,我正忙着操干,你们聊我听着。
薛元龙轻轻吻了吻楚玉白的手背,低声道出了许多过往。
原本这薛家就是他们兄弟三人的,当年他们亲爹薛超掌管这家业,带着三个儿子从小就在工厂里学习,薛稚十二岁那年,在一个雨夜里生了一场大病。
好几天了,高烧不退。
方圆几里的大夫全都请过来看了,都说不行,让老爷赶紧带着孩子上县里卫生院去看病。
薛超这般一想,立刻就要起身。
当时正赶上家里酱油出货的日子,特别忙碌,来来往往的车子拉着一罐罐的酱油,从工厂里往高速路上行驶。
当时薛超就要带着薛稚走,可他的兄弟薛裕拦住了他们道:“大哥,那送货的车上全是酱油,太危险了,你不要带着孩子坐那车,我找车,让人送你们去县里。”
薛超心急如焚,薛裕说的没,拉货的车本就地方窄小,带这个生病的孩子的确不安全,而且这几天一直下大雨,山路湿滑,拉货的车还要赶路。
一边是家里的生意,一边是生病的孩子。
薛超听从了弟弟的安排,坐上了薛裕找来的车,冒着大雨,冲进了黑暗中。
可他们都没想到,那一走,就是永别。
车子在湿滑的山路上翻车了,薛超掉落了山崖,薛稚虽然捡回来一条命,却被高烧折磨,最终变得有些傻,智商停在了十一二岁的少年人。
家中出了大事,哥哥身死,当时单身的薛裕毅然娶了哥哥的遗孀,将他三个儿子过继在了自己名下,并且发誓有夫人在一天,他就不会再娶生子。
那个男人倒是说到做到了,直到夫人死了,他才打起了要一个自己儿子的主意,不过此时薛家的三个儿子都已经长大了,并非小时候那般好拿捏了。
楚玉白张口颤声问:“所以……哈……你们爹……是被薛裕……呃……害死的?”
薛烨然冷声:“不知,年数太久远,我们三个那时年纪小,并不清楚其中过往。”
薛稚忽然道:“可是娘喜欢爹。”
薛元龙蹙眉:“稚儿,你懂什么!”
薛稚悻悻低下了头,将他的唇蹭弄在楚玉白的手臂上,娘就是喜欢薛裕啊,就像我喜欢小娘一样。
楚玉白慢慢闭上了眼睛。
很多事现在都清晰了起来。
被害死的薛超,被耽误了变傻的薛稚,掌管了薛家的薛裕,直到现在被害死的薛裕。
所以说,天道轮回,有因必有果。
当年薛超出事,现在想来,怎么都不可能是偶然。
薛稚是命大,捡了一条命,只可惜一个好好的孩子,被病情耽误了,变得傻乎乎的。
而且,这间房里,玩弄着自己的三个男人中,是谁双手沾满了鲜血,在为他们亲生的爹报仇呢?目前看起来,薛裕死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薛烨然,他的嫌疑最大。
更令楚玉白后心发凉的是,薛裕的尸体在送检的路上,也莫名失踪了,是车子掉落了山崖?完美复制了他们爹的死?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薛烨然,是你吗?
薛烨然的性器还捣弄在自己体内,小腹上肿胀的性器被薛稚含着,刚才分神强行压抑的快感很快袭来,楚玉白双腿颤抖几乎瞬间就要射出。
他双手用力抓薛稚的头发,口中呻吟:“呃……啊……走开,要射了……啊啊啊……”
喷溅出的白浊一下泻在了薛稚的脸上,那傻子居然一边伸出舌尖舔弄自己唇角的白浊,一边眨了眨眼,看着楚玉白道:“小娘……好多,好喜欢!”
楚玉白头皮发麻,被一个傻子吃了精他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可接下来傻子说的话让他们三人都同时吃了一惊。
傻子说:“娘也这样,喜欢吃爹的……呃……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