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上前,纤纤玉手一把将她推入坠儿怀中,瓷白的小脸瞬间碰到坠儿圆乎乎的奶子上,
她们三个人都是久经人事的,也被惯爱淫玩的徐燕池调教地早没了这种青涩的羞耻心,而邬桃哪见过这世面,瞬间脸颊就爆红,霞色蔓延到邬桃耳边和颈侧。
坠儿托着奶肉,揪着一边的红樱,哄着邬桃,嘴里叫着好孩子,期期艾艾的学着以往贵妃哺乳的样子,把奶头塞进邬桃嘴里。
邬桃本能地吸了一口,坠儿立马被这酥麻的感觉击到,腰身酥软哎呦了一声,玩劲儿上来,锦瑟噗嗤一笑,也扑上来闹她,几个人玩做一团,邬桃似乎也被这气氛感染了,渐渐地不再拘谨。
天上的燕群飞过了不知道几遭,马车也走到了行宫附近。
吕清嘉施施然起身,披上衣服。
邬桃对着坠儿很是依赖,被她抱在怀里、甚至是吸着她的奶子时,仿佛真的在母亲怀里吮吸母乳一般。
坠儿扶扶乱糟糟的发髻,拢起衣襟笑得妩媚。
邬桃被她看得也不禁低下头,也不知道是怎么被穿好衣服扶下马车进了这巍峨的宫殿里的。
锦瑟昨日被徐燕池弄了半宿没睡好,人也蔫巴巴的,今日便抢了这接人的活计出来歇歇。
又拽着吕清嘉陪自己去把邬桃送到安排好的住处,邬桃眼巴巴地看着坠儿转身小跑着去后殿。
吕清嘉看在眼里,邬桃有了牵挂才好,人一旦有了挂念的东西或是事,不再赤条条来去牵挂,才是个活生生、有血肉、有感情的人。
锦瑟掩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把头快长到后边巴望着坠儿背影的少女扳过来,言到邬桃有了今日的造化,若是不好好抓住,日后想见的人也不好见了。
邬桃心里明白过来,不再去看那背影,黑黑的眸子沉静如深渊,她眼睫轻颤,睫毛遮住眼中的情绪,自己以后就是天家的人,从前欲则刚,往后是有欲则强。
另一边,坠儿巴巴跑进后殿,她这几日憋狠了,心里想陛下想的紧,一进寝殿,边听见姚玉禾那小蹄子在浪叫。
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分开双腿,曲起双足跪在男人膝头。
她雪白的双丘被粗硬的巨物撑开,被撑的合不拢的嫩穴淌出湿漉漉的黏液顺着滑到囊袋,又被徐燕池激烈的抽插动作带到穴口打成白沫,一片水光淫乱。
姚玉禾下身颤抖收缩着讨好着青筋嶙峋的粗大肉棒,可怜兮兮地呜咽哀求着,被填满的极致快感让她得到全身心的满足,一面难耐地呻吟喘叫,一面摇摆着腰臀,试图让男人进的更深,却又被男人激烈的动作和过于粗长的鸡巴戳得害怕地收缩成一团。
坠儿看了只有难受的份,她眼巴巴看着陛下操着这小浪蹄子,自己有气力躺在一边,被徐燕池安抚地摸摸头。
便乖巧地蹭蹭他,脱了衣服如绵软的蜜糖融化黏在徐燕池身上。
徐燕池边干着姚玉禾的小屄,边颇有闲心地揪着坠儿的奶子问她被谁咬了?
坠儿睨他一眼,自是风情万种。酸溜溜地说自然是陛下的新宠,却依旧如受气的小媳妇般任劳任怨跪下给徐燕池舔起囊袋。
徐燕池本还在操着姚玉禾,他今日见了邬桃一番意动,把邬桃奸污一番后仍觉得不够。
却碍于祭祀典礼,只好回来和身边几个宫女寻欢作乐,姚玉禾此刻就在他身下承欢。
而如蒲雨、云梨和绿绮几个,早就被他弄得受不住,蒲雨云梨两个被干得晕过去了。
坠儿抬头一望,果然她们两个此刻就大喇喇躺在塌上,腿都合不拢露着屄穴,小腹耸着一看就是被灌了一番精。
玉禾细声细气细数着这人的事迹,她俩见先头两个伺候完没出来,结果一来就被按住操了。
绿绮知道他没吃饱一肚子气,挨了一回操便机灵跑了,只剩下自己被干地可怜兮兮。
坠儿嘟囔着嘴,自己还没吃到一次,就被她们嫌弃受不住了,然而却也不敢把姚玉禾挤开献上自己的嫩屄挨操。只能眼巴巴等着徐燕池动作。
徐燕池自知理亏,挑眉不说话,低头与玉禾接吻,鼻息越发粗重,两个人探出舌尖互相纠缠舔舐吮吸,姚玉禾被吻得神魂颠倒,每被徐燕池撞击一次就抽搐一次,雪白的肌肤晕出大片的红霞,曲起的双腿耷拉着,脊背终于受不住如雪山崩塌般塌了下来,不受控地抬起腰腹,嫩肉因为分泌出的黏液裹不住肉棒,徐燕池的鸡巴随着抽插的动作滑出来,龟头抵住姚玉禾鼓鼓的阴蒂,姚玉禾一声长长的吟叫,抽搐着喷出大股清液。
徐燕池的腹肌和大腿,湿漉漉的一片,却仍坏笑着用龟头抵住姚玉禾颤抖抽插的嫩屄,姚玉禾喘不上气般地呼叫,感受到小腹热热的,宫口仍在流着热液,吐出舌尖搭在雪白的牙齿上,双臂圈着徐燕池脖颈贴住他,徐燕池摸摸她的脊背,还在因高朝的余韵而发着颤。
旁边坠儿都看呆了,嫣红的唇瓣被咬出一圈齿痕,自发地抬起臀部,徐燕池点点头,她得了陛下允许,便便开心地撑开粉色的穴口,轻轻探入一个指,层层媚肉便迫不及待吸住
坠儿忍不住挺起腰,发出甜腻到骨头里的呻吟,又探入一指,又忍不住加一指,三指模仿媾和的动作抽插起来。
坠儿看着钦慕至极的陛下临幸着别的女人,仿佛在徐燕池身下承欢的是自己一般,忍不住闭上美眸,开拓着嫩屄,颤巍巍地抖着腰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