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晓语塞,吞吐道:“我……我怎么知道你。”
顾琢盯着他,没有回应,只是将问题原封不动地重复一遍:“你想听到什么?”
“我……”容晓将手指蜷进掌心里,用力捏紧,说不出话,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你告诉我,就好了。”
难道,要直戳了当地问顾琢,到底愿不愿意跟林隐上床结婚吗?
还是,问他,究竟是更喜欢自己,还是更喜欢林隐?
容晓不擅长撒谎,怕自己不慎说漏嘴。
当时还只是控制面板上显示的数据文字的零零零,就反复在他脑中强调过。
他不能将自己掌握原书剧情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对本文剧情推进至关重要的主角攻受。
一旦泄露,论是主动倾诉还是被猜破,都会产生法逆转的后果。
他曾经并不完全信任这道不属于他的心声,特意将林隐约到酒吧,试图委婉地将原著的事情讲给林隐听。
可才刚从嘴里磨磨蹭蹭地蹦出两个字,容晓嘴里那根舌头就泛起刀割似的疼痛,叫他不敢再说出下一个字。
如果他真的不顾痛苦将这一切全盘托出,那……那他会死掉吗?
……他不知道,但至少,现在的他半点都不敢冒险。
他不想死的。
容晓咽下心底倾诉的渴求,艰涩道:“能不能别问我……我、我不能告诉你。告诉你的话,我会惹麻烦的。”
顾琢又静静与他对视好几秒,在容晓冒着水汽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执拗的脸。
他在心底叹气,而后缴械投降。他半眯起眼,对容晓露出笑意:
“对一个和我老婆滚到一张床上的贱男人,我需要怎么评价?”
容晓隐约感到不妙。
“难不成——”他顿了顿,忽然嗤笑一声,操纵冷酷至极的声线反问,“我还会爱上他?”
虽然他话里是明晃晃嘲讽的色彩,但却歪打正着地戳中容晓想从他嘴里撬出的话。
顾琢一字一顿地撂下的话,语气冷硬,态度笃定,听上去比真切,任谁都不敢再费劲巴拉地怀疑。
但……他话里的意思,却与原著中主角攻对主角受的感情截然不同。
即便男人总会嘴硬,在与他人的话题中,有一定几率会对好感但仍处于暧昧期的对象赋予“关紧要”、“毫感觉”之类的虚假感受,可在原著中……
顾琢与林隐之间相互的好感度,却是从两人初遇的第一个字开始,就已经撑满了整根进度条,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弹簧床似的继续往上攀。
究竟是主角攻的脑袋搭了筋,还是……
眼前又蔓延上整团厚重黑雾,夹杂着零零零盈满恼羞成怒的骂街,容晓大脑晕眩,不得不往顾琢身上黏。
顾琢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五指收紧,指骨都用力到从掌中突出。
他望着容晓陷入混乱的困惑,眉心逐渐紧缩,似乎竭力想要冲破脑中紧实的束缚,可偏偏却冲不破,直至憋到大脑超载,报废似的晕下来。
看上去,似乎进度条已经快被推到顶端了。
只有在最后一段时间里,那滩令人恶心作呕的烂泥,才会骄傲自满到直接在自己面前惹事。
但这次,它不再可能成功了。
不过,他不介意将这段时间再往前拽一把。
……不能再让老婆疼了。
还是,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吧。
被再一次击溃的容晓,软塌塌地落在他身上,好像风一吹就能飘走。
但重新清醒过后,呆愣几秒,又感觉似乎只是瞬间失神。
顾琢仍旧笑面虎般垂眸望他,并没有再探讨方才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
“还有……坏老婆明明就知道,我不希望在老婆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搭在容晓腰腹上的手掌悄声息地往下滑动,抚上那件崭新笔挺的西装裤,再用虎口卡住裤腰,将刚套到容晓腿上的裤子整条拽下来,露出两瓣被蕾丝丁字裤紧裹的肥臀。
丁字裤几近透明,布条被裁得细窄,尺寸又偏小,容晓整只肉嘟嘟阴阜都被可怜巴巴地勒住。
“老婆,惹老公生气,是不是应该承担责任?”
顾琢爱不释手地抚上那条情色意味十足的丁字裤,先是捏紧两端缠在胯骨上的裤腰,用力往上拽,让肉缝间的布料深深陷入内力,撞开两瓣湿黏阴唇,直接勒到骚逼与屁眼口,将容晓一口逼勒出细密痛感。
痛感传递到神经末梢,竟又激出另一股更隐秘的快意。
顾琢细致地观察容晓面上表情的变化,笑意更甚,再松了手里的布料,来到双腿底下,把将白嫩穴肉勒出红印的那条布粗暴地拉到鼓起的肉逼边上,卡进容晓肥厚外阴与腿心之间的缝隙里。
他痴狂地盯着容晓那口稍加玩弄就汁水泛滥的骚穴:“——用骚逼给老公赔罪,好不好?”
临近新年,到婚纱店订购婚服的新人伴侣就更多。周围人来人往,隔壁的薄帘频繁被人扯开,滚轮与细杆摩擦发出的响声不断撞入耳中。
容晓被顾琢压在狭窄更衣间的角落里,后背黏上镜面,身体几乎腾空,被顾琢恶劣地用胯下的滚烫肉刃重重磨着逼。
两只敏感到只要接触性器就会条件反射地淅沥沥流水的骚肉洞,被属于顾琢的肉棒擦得异常活跃,堆叠在洞口与内里的穴肉剧烈弹跳,像是极度渴望被这根粗硬肉棒猛地贯穿、深插进穴道中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