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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睡裙跳蛋控尿眼/“今年冬天的时候,你会送我一场婚礼。”(2 / 2)

顾琢掐着容晓被丝绸睡裙紧紧裹缠的细腰,指腹陷进腰窝里,把他抵在餐桌上肏,力度大得像要把人钉在上面。

撞得餐桌都吱吱作响,摆在桌上的小物件尽数拂落在地。

容晓只有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才格外诚实:

“呜呜……好舒服……骚逼被烫了,好酸,肉棒肏得好爽……”

“肚皮又鼓起来了,骚逼里面的精液也出来了……”

“谁的精液?”顾琢问他,“怎么出来的?”

“是你的。”容晓乖乖地说,“是黏在肉棒上,被肉棒带出来的……”

顾琢憋不住笑:“好聪明呢,笨蛋老婆。”

容晓嘴笨地反驳:“笨蛋的老公,也是笨蛋。”

“……啊。”

脑中“嗡”的一下,被容晓的话震聋了。几秒后,顾琢语气艰涩,额角青筋迸起:“老婆……忍不了了。”

桌面上,摆着一只盛满水液的高脚杯。

酒红色水液被头顶璀璨的玻璃吊灯映着,泛出阵阵光泽。

被顾琢捏住细长杯脚端起来,将杯壁贴到容晓唇边。

随着身体上下起伏摆动摆动,一丝酒液被晃荡出来,醇香气息钻入容晓鼻尖,舌也品尝到甜滋滋的味道。

杯壁倾倒,容晓就微张着唇,被汩汩酒液淌了满嘴。

好不容易咽下去,还未等带着涩意的余韵涌上喉口,嘴唇就又被另一个唇封住。

顾琢的舌撬开他意间半阖的齿贝,探进口腔里翻搅,肆意掠夺起那股掺上津液后更加醇甜的滋味。

馥郁的酒香在两人唇舌间流连,酒意更是涌上大脑,底下冲撞得愈发蛮横激烈,肉体碰撞的声音大到仿佛能掀翻屋顶。

青紫涨满的可怖肉棒再一次一寸寸凿入内壁,逼近窄小柔软的宫腔口。

肏到动情了,容晓就被他从餐桌上整只抱起,几乎腾空起来,浑身都挂在这幅肌肉紧实的精壮躯体上,被肏得凸出弧度的小腹与对方发达的腹肌相贴。

像在浪潮上翻滚的小舟,被肏得一颠一颠,好舒服……

酒意勾人,容晓濒临顶端,软滑的舌也被再次撬入嘴里的手指轻易扯出,舌尖乖乖地贴在唇面上,津液从嘴角流下。

他太过沉浸,就连平日反应内敛的小阴茎,此时也硬得直挺挺起来,透明黏液丝丝缕缕地从顶端马眼渗出来。

顾琢轻笑一声,握住容晓翘起的漂亮阴茎:

“老婆的小阴茎也很漂亮呢,颜色好粉……老婆,你全身都是粉色的吗?咬下去会尝出甜味吗?精液也是甜的吗?”

不轻易勃起,却仍敏感得要命的小阴茎,此时被顾琢捏在手里。

圆圆的龟头被粗糙指腹捻住,包皮被强硬撸下来,前端小洞里溢出的前列腺液流不完似的。

“唔……”

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了……

再一次被结结实实地捣进子宫后,不仅是骚心蓄满了水,就连顾琢手里这根清秀漂亮的小阴茎,也猛地痉挛了一下。

快要射了……

濒临高潮时,嘴巴再硬的美人都不禁软声催促:“揉揉……揉揉那里……”

“哦?”顾琢用单臂将容晓往身上带了一把,再往骚逼里挺了挺跨,轻巧应下,“好。”

容晓松了口气,甚至礼貌地说:“谢谢……”

可话语未尽,那根覆着薄茧的指,就近似残酷地堵塞住那处窄小尿眼。

肉棒还在穴里横冲直撞,小阴茎也正被手指“尽心尽责”地撸动着,但唯独那处即将泄出欲望的尿眼,被顾琢堵得紧紧的。

容晓额头滴汗,急得流着眼泪哭吟出来:“呜呜,我要射、我要射精,你这个笨蛋……唔啊……阴茎会爆炸的……”

“老婆哭得好可爱呢。”顾琢却只是坏蛋至极地道,“老婆怎么能一个人先爽翻了呢?”

“要和老公一起射,才算公平……是不是?”

欲望好几次攀爬到顶端,又硬生生挤回去。

被边缘控制的感觉,惹得容晓害怕又羞恼,偏偏本能骗不了人,被顾琢熟练地操控节奏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满脑子都被黄色废料塞满。

折腾好一番,容晓才终于哭喊着射了精,两只洞里的骚水喷得满桌都是,睡裙也湿透了,乱糟糟地贴在身上。

嗓子当真哑了大半,阴蒂却仍旧硬着。

顾琢失笑,只好用手掌将容晓花穴连着前端细小的阴茎完全包裹,掌根与阴蒂严丝合缝地黏连。

随意抖动几下,都让容晓不住啜泣:“别……别……不行的……都高潮了……”

“怎么不行?”顾琢垂眸,嘴角噙笑地咬他胸前硬得发红发涨的乳粒,“老婆明明就喜欢死了,骚逼水都要流干了是吧?”

“骚逼好漂亮,屁眼也漂亮,老婆哪里都好漂亮。”

直到最后,浓稠大量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这只水嫩诱人的蜜桃臀,半点菜没下肚,美人的肚皮却已经鼓胀得像怀孕。

跳蛋还被重新塞进花穴里,借着黏腻的水液,严严实实地封住整只骚逼。

之后,不管他怎样装乖卖蠢,央求顾琢拔掉跳蛋,顾琢都微笑地直言拒绝。

容晓被他弄得气鼓鼓,气鼓鼓地被抱进浴室擦洗身体,气鼓鼓地被动套上新睡裙,又气鼓鼓地坐到餐桌前,闻到满桌饭菜香喷喷的气息。

迟疑两秒,还是闷闷道:

“……蒸肉饼是甜的吗?”

·

稀里糊涂的,容晓的生活重归平静。

自从醒来过后,那个扎根在他大脑深处的控制面板,以及聒噪地上蹿下跳威胁他赶任务进度的零零零,统统都不见了踪迹。

他住在愿望中的大别墅里,卧室能够晒到暖洋洋的阳光。

拥有了两只聪明漂亮的小猫,整日陪他摊在懒人沙发上看电视。

想要吃的,想去玩的,只要跟顾琢说一声,也都会被满足。顾琢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自由,只是在他出行时配置随身保镖。

不过,容晓本来就宅,更喜欢窝在别墅里。

不需要被零零零逼迫着刻意往外逃后,就更加不遮掩自己的偏好。

顾琢还让人将他的电脑和数位板送回他手里了,他整天在书房里写写故事,接接稿子,空闲时再画点短漫表情包,先前已经积攒过许多人气的账号也迅速回温。

也是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容晓那些被零零零故意封印掉的回忆,才缓慢清晰起来。

他终于记起来,自己在被零零零塞去做那个莫名其妙的跨专业实习生之前,也是在认认真真地经营自己的事业的。

高中毕业后,他到国外就读了一家知名艺术学院。

读艺术需要耗费太多钱,大学课程又太忙碌,调不出时间去便利店兼职。

容晓苦恼地琢磨了好一阵子,最后在微博注册了账号,磕磕绊绊地做起自媒体。

他先是在微博连载可爱的短条漫,后面又被出版社联系,帮她们写了几篇童话。

他喜欢写故事,也喜欢画画。做自己爱做的事情,还能得到令人惊喜的回馈,再幸运不过了。

但后来,在大学毕业之前,他突然地启程回国,又突然地被零零零所代表的系统打断,即将到来的惬意生活被迫全部停摆。

兵荒马乱地熬过好一阵子后,又像一池大风拂过的池面,涟漪渐息,收归寂静。

·

这样的日子,就是他所愿望的吗?

再一次磨蹭到书架边,紧盯着那册曾被偶然翻阅的诗集,却迟迟没想好是否要抽出来往下看的容晓,有些迷惘地想。

总觉得,还差了什么。

没有哪本日记簿,是从最中间开始往后续笔的。

同样,他的从前,也不应该是空荡荡的。

那些一见到顾琢就紧紧牵系起他心脏的情愫,怎么可能是没头没尾的呢?

可是,当他数次想要委婉地向顾琢问起那些已然被遗忘的往事,顾琢都会不着痕迹地略过。

“小猫只需要记住开心的事就好了。”

容晓问他:“之前的事情,会让我不开心吗?可是我觉得,忘掉事情的感觉才最痛苦。”

顾琢当时站在床边系领带,闻言停顿下来,垂眸望他,神色不明。

他说:“原本就是你说要忘掉。”

每当顾琢露出这样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时,容晓都会像不慎惹主人生气的小猫,下意识缩脑袋,不敢与他对视。

容晓并非对他话里说的事情没有记忆。

在那个漫长而痛苦的梦魇里,在数次重复上演的抗拒与疏离中,早早的,他就说过要将记忆抛弃。

那时候的零零零还叫零二一,他也不像现在这样懵懂知。

什么都知晓的他,对当时压根没必要也不屑于伪装的零二一,那个瞧上去就像是坏蛋的系统,说他要忘掉。

不论是这次,还是下一次,下下次。

就好像,直至彻底湮灭前的每一次,只有将以前的事情都忘掉,他才能够硬下心来,不把事情搞砸。

因为心虚,他的回应不免干巴巴:“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为了什么才要忘掉事情的,但是,论怎样,决定忘掉记忆的时候,我一定都会很难受。”

“真的?”

顾琢将他搂到身前,额头抵住额头,睫毛垂下来,若有似地蹭到容晓脸颊上,触感微妙。

容晓下意识在床边跪直,抬手揽住他的腰,布料相隔下的肌肤隐隐贴合到一起,温度传递,暖融融的。

“那小猫忘掉的记忆,与我有关的所有,是小猫觉得重要的吗?”

或许并不是所有问题都需要得到回应,顾琢说完后,容晓刚张开嘴,定了两秒,就被吮住嘴唇。

饱满的唇珠被舔舐,缓慢而细致地描摹,又唇齿相抵,柔软的舌尖被带着热意的舌缠裹,挤入口腔。

他想,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好小的小猫,被顾琢捧在手心里,脑袋沾上拇指连带的一块凸起,闭上眼能够毫压力地熟睡过去。

被放开之后,容晓嘴巴湿漉漉的,手指哆嗦着,探到顾琢系了一半的领带上,重新扯松了,再笨拙地打上勉勉强强的结。

他回忆着方才心潮澎湃的感觉,分明没有喝酒,却醉醺醺的。

不论是珍重的舔舐吮吻,还是交媾时激烈的唇齿纠缠,都让他感到愉悦。

容晓向来是不会知足的人,对喜欢的事物,拥有得再多,也不会厌倦,只会加倍喜爱。

他最了解自己了。所以他相信,那些被他丢掉的记忆里,一定有让他很喜欢很喜欢的东西。

既然是喜欢的,想占有的,就是他愿意珍藏的。

“最重要的。”

向来凭感觉作出判断的容晓,郑重地重复:“是最重要的。”

·

但论他如何旁敲侧击,顾琢都没有再向他透露更多。

顾琢只说,小猫从来不做白日梦。

不过,接下来几天,容晓就不再有精力思索这种高深莫测的非正常情况了。

因为,在平安夜之后的那个清晨,容晓从摆在客厅角落的圣诞树里拆出一叠结婚请柬。

封面并不是常见的红底烫金,而是橘宝和勾宝的手绘形象。

软绵绵的云,长满玫瑰的树,小猫在荡秋千,溪水清澈。

容晓一眼就瞧出来,这是他的笔触。

翻开来看,内里是遒劲有力的手写字。

请柬的大部分位置都填完整了,婚礼日期是十多天之后,只空下需要填写被邀请人的前缀位置,与末尾婚姻双方的签名处。

“晓晓。”

顾琢从身后抱住他,一边握住他的手腕,将捏在他手里的那张请柬拎过来,再就着他的手,用钢笔在上面添上自己的名字。

写字的时候,纸页被钢笔尖戳到的位置微微下压,掌心被挠得痒痒的。

签完字后,钢笔顺势传递到容晓右手上。

容晓拎着请柬和钢笔,惊讶地扭过头来,望向顾琢:“这是,结婚用的……”

“嗯。”

顾琢将头靠到他颈侧,在他转头的时候,用唇碰碰他的下巴:“你想耍赖吗?”

“我没有……”容晓下意识否认,“什么耍赖。”

“你说过的,要送我的礼物。”

顾琢盯着他,轻声道:“你在日记簿里说,今年冬天的时候,你会送我一场婚礼,作为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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