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爱哭的猫崽,等会要是哭得停不下来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哄。
骤然陷入黑暗,容晓的表情变得惊慌失措,下意识叫出声来:“……啊!”
灼热吐息笼罩过来,顾琢将嘴唇覆到他耳边,温热的触感擦着他的耳廓,他感觉自己都要跟火柴一样被擦燃了。
顾琢在他耳边低低开口:“咬一次腺体要多少钱?十万足够吗?”
“……可、可以。”
“那在体内成结呢?操进你的逼,把精液灌进骚子宫里,让小猫怀上我的孩子,整天扶着孕肚在家里挨肏。”
这些话只是嘴上说说,现在的避孕技术很发达,顾琢早就准备好了对Oga完全没有身体损伤的避孕药物。
生殖腔和子宫都长在小猫自己身上,只要小猫不愿意,顾琢不可能强迫他。
“我……”
容晓自然会犹豫,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体内成结代表着什么。
成年后,Apha在Oga生殖腔内成结,就等同于为Oga做下永久标记,而永久标记,意味着Oga在今后的所有发情期里,都只能倚靠Apha的信息素熬过去。
可是,这位男生,只是他的顾客。
被标记后的Oga,如果在此后一直得不到Apha信息素的抚慰,就算能用抑制剂挨过一段时间,最后也会死掉的。
“要想这么久?”顾琢好整以暇地盯着容晓颤抖的唇,“如果你愿意让我成结,不管多少钱,我都给得起。”
他本来也就是想逗逗容晓而已,见这只蠢小猫果然犹豫了,心下欣慰了点,还想夸小猫有些理智,不至于出来卖个批还搭上自己了,就听容晓弱弱开口:
“那……一百万呢?一百万可以吗?”
还真是缺钱到捉襟见肘的地步了啊……
顾琢隔着黑纱瞧他眉眼轮廓,蓦地扳上他一边肩膀,凑过头去,往那个贴了劣质抑制贴的腺体边缘恨恨咬上一口。
容晓家境拮据,对日用品没办法讲究,就算是对Oga来说至关重要的抑制贴,也只能买沾着粗糙胶水的那一类,遮挡的效果比创可贴还鸡肋,隔近点就能闻到味。
顾琢烦躁地撕下那张边缘全卷翘起来的抑制贴:“学校不是提供了Oga专用的抑制贴吗?不够用?还是没发到你手上?”
那些人怎么办事的,说了要给容晓发多一份,不会漏了吧。
“发了……”容晓咽了下口水,“就是,三个月前,我开始进入发情期了。发情期到的时候,抑制剂不够,身上味道很浓,还要上学,只能多换抑制贴。”
Oga小猫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身下的Oga,凸出来的那块腺体被胶水粘得泛粉,边缘的嫩肉上是一圈深深下凹的深红色齿印,更衬得余下肌肤嫩得要命,像是生来就是惹人品尝的模样。
鼻腔与唇齿间漫溢着Oga清甜的草莓牛奶香,Oga慢吞吞张合的嘴巴也含着营养液甜津津的味道。
顾琢浑身上下仿佛被投进热锅烧灼,他说不出话,只是又突然往Oga脖颈间扑,深深咬进那只鼓起来的腺体里。
尖齿刺破肌肤,深入血管,混杂着草莓信息素味的甜腥血液汩汩冒出。
身上Apha浓厚的信息素克制却仍来势汹汹地注射入体内,容晓慌张得睁大双眼,心脏在这令人痴迷的信息素交织中乱糟糟地跳:“呜啊……”
吃了满嘴甜味的Apha,仔细舔舐干净牙印周围的血珠,再倾身过来,吮上容晓微微张开的唇瓣。
粗粝舌面强势地撬开雪白的齿贝,钻进口腔,尽情舔着Oga敏感的上颚与牙根,搅着软舌纠缠,还不时退开一点,用尖虎牙咬一口翘起的饱满唇珠。
容晓看不见,性爱的节奏由身上的Apha全权掌控,却并不感到痛苦,反倒隐隐有些沉浸其中的感觉。
极尽亲密的快意,叫他几乎没有办法聚起理智来,只知道生涩地神仰起脑袋任亲。
“疼吗?”
“不疼……”
宽松的校服下摆被撩起,露出Oga一截细窄的腰。
Oga很瘦,或许是因为营养不良,身体并不是健康粉白色,而是浮着淡淡青色血管的白,肋骨隐隐透出一点来。
但在单薄的腹部上,却有着格外柔软的胸脯。奶白色的两团乳肉,顶端缀着两颗樱桃色的乳珠,边上圈着淡色乳晕,像一颗惹人采撷的浆果。
掌心大力揉动那两团肉,将艳色奶头连着乳晕一同用虎口圈住,又猛地收紧揪起来,让那粒奶头被拉成可怜巴巴的扁肉条。
容晓胸脯颤着,细密汗珠由额侧滚落,痛感与欢愉混杂弥散,他下意识抬手握住Apha青筋勃起的小臂:“唔……别、别拽了……会拽掉的……”
Oga美人惨兮兮的恳求,却丝毫没有抚平饥渴雪狼脑海中涌动的狩猎欲望,顾琢直接掀了校服,粗暴地撕碎了扯下来,丢到一边:“之后给你补件新的。”
“唔……”
顾琢爱不释手地亵玩了好一会小猫奶子,还吃奶似的啃咬得奶子上全是吻痕齿印,光滑的乳晕和奶肉被弄得凹凸一片,瞧上去凄惨极了,才不情不愿地放开这对奶。
容晓上身赤裸着,下面也只穿一条单薄的短裤,连腿根的大腿肉都遮得勉强。
顾琢看得眼热心燥,那团快从布料里溢出来的肥嫩臀肉上就被扇了一把:“骚小猫,自己脱掉裤子,跪起来,撅好屁股。”
容晓用颤抖不稳的指尖勾住裤腰,心一横,直接连着内裤一同拽到腿弯,将圆润的肥屁股露到Apha眼皮底下。
如此浓郁的Apha信息素围攻下,说不情动是完全不可能的。
已经经历过发情期酥软迷离的状态的容晓,被Apha细致缠绵地撩拨了这么久,臀间两处肥嫩的骚穴早就湿漉漉黏乎乎,穴口堆叠的媚肉不断往外放缩着,骚水由内里迸溅出来,黏腻透明的丝液由阴户一直延展至大腿,渗入膝盖底下压着的被单里,洇出滴滴水痕。
顾琢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只向后高高撅起的骚浪屁股,又是一掌松松地甩上去,将两团肉扇得晃晃荡荡,汁液飞溅:
“骚小猫的骚逼和屁眼是不是早就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是不是很想让老公在骚小猫的肚子里灌满精液?只是亲一会就自己爽得发骚喷水了?”
容晓发现自己嘴巴合不拢,失神的津液争相流下嘴角,生理性的泪将黑纱眼罩浸透,黏到眼皮上,整个人脑袋都重重的。
他脸皮薄得很,被这个坏心眼的Apha肆忌惮地在耳边说骚话逗弄,早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顺应本能地胡乱哭吟:“吃……吃老公的精液……阴蒂好痒……”
撅屁股求操的乖巧美人,让顾琢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掰开容晓挤到一团的两只臀瓣,露出深红色的臀缝与藏在臀间湿淋淋的两只肉花,再精准地揪出那颗藏在薄包皮里的鲜红肉蒂。
从根部耐心地往尖端搓揉抓抚,粗糙指腹摁到肌肤间密集的敏感点上,容晓浑身感官仿佛都集中到那一粒肉上去了,大腿根部不停抖动,腿心将流连在阴户间的那只手紧紧夹住:
“呼……啊、啊哈……揉到阴蒂了,阴蒂要被捏坏了,要尿出来……”
容晓是比较特殊的Oga,不仅屁眼连接的通道末端长出了生殖腔,还比一般男性Oga多了一套女性器官。
此时,他的女性尿道就酥麻一片,隐隐有股水流钻出。
容晓担忧自己这样的反应是想要排泄,怕弄脏整张床单,一时急得都快哭出来,顾琢连忙奈地掐过他的下巴,吻着侧脸安抚:“乖老婆别怕,这只是淫水,舒服就会流出来。”
炽热呼息喷撒到耳边,顾琢揉完阴蒂,就大力抓住两瓣馒头似的光滑毛的外阴唇转圈搓,从两只肉里榨出足够润滑的水来,再扶起硕壮肉茎,往水润润的臀缝上放。
纷乱的吐息,在后穴触碰上那块热烫得像烧红烙铁的大肉棒时戛然而止。
好大好粗的一根,完全塞不进臀缝,多余的就压在两瓣臀肉上,即便是瞧不见,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沉甸甸的分量。
这么大的一根东西,不仅要插入自己的身体,还要在里面成结……会不会把自己硬生生操死啊?
容晓怕得上下唇碰着哆嗦,声音里染上哭腔:“你别进来,我会死掉的……”
他趴在床上,一双手早就失去支撑的力气,浑身重量集中在向下压的脸蛋上,被顾琢抓着手去掰自己的臀,又去揉淌水的逼穴,试探性地钻进去一根指头。
顾琢带着他的手,指与指贴合着,在已经十分敏感的骚逼内壁上戳刺,抵着敏感点搓,一边耐心地哄着青涩的处子Oga:
“乖小猫放松,不怕的,小逼已经润滑好了,能吃下老公的大肉棒的,腿再分开一点……”
放在臀缝上的巨屌开始在那上面大力搓弄起来,硕大渗水的阳冠撞得两片坠在腿间的淋水肉花四处歪斜,被淫水黏到腿根上,外翻出更多嫣红色泽。
“噗”的一声,伴随着容晓骤然拔高变调的哭吟声,前端刺破肉逼口,龟头整个扎入穴壁,粗硬阳具往生涩稚嫩的逼穴里寸寸挺入。
顾琢一边掐着他腰,一边轮番揉捏侍弄处子Oga的小鸡巴和肉蒂,好让逼穴里面喷溅出更多淫水来。
容晓的逼又紧又窄,绞得他一阵刺激,第一次被肥逼接纳的鸡巴险些缴械投降,顾琢绷紧额角青筋忍住了,又不禁往这只销魂的屁股上落几巴掌:
“骚小猫,屁股这么会咬鸡巴,是不是很想老公往骚逼子宫里内射?老公今晚就在生殖腔里成结好不好?用生殖腔和子宫盛满老公的精液,一滴都不能浪费……”
深浅不一的掌印从臀肉上浮现出来,显得这只挺翘的肉臀更加秀色可餐,容晓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臀上火辣辣的触感。
灌了满耳朵污言秽语,初次进入时不可避免地带来的疼痛似乎已经减缓许多了。
他满脸潮红地被鸡巴逐渐深入地操着逼,覆满青筋的肉棒每往逼里深入一寸,肉壁上堆叠的软肉就更热情地蠕动,好像要把肉棒融进壁肉里。
进入大部分后,顾琢在床面上跪直了,再将身下虚软力得倒栽到被窝里的容晓捞起来,揽起一双腿弯,让颤抖的单薄脊背抵上胸膛,肉棒开始在骚逼里抽送起来。
精壮胯部奋力挺动着,肉棒才险险往然逼口抽出一点,就又更深更重地操干进去,龟头一路蛮横地刺开媚肉,最后抵到一处更窄的腔口。
酸软痛痒感由小腹深处钻出来,容晓忍不住捂住凸出阴茎形状的肚皮,小声哭叫:
“不行的,呜呜……那个东西太大了,子宫会被撞碎的……唔、唔啊……”
顾琢好笑地亲吻容晓泪湿的颊,将颊上蔓延的嫩红色吻透了,差点想直接撕咬下这两团鼓鼓的颊肉来,让它们这么讨小猫的老公喜欢。
“宝宝,让老公把小猫的骚子宫填满,怎么样呢?”
掐住腿根的指腹绷起一瞬,顾琢狠狠一捣,顶端捅穿窄小宫口,将肉棒彻底送入宫腔深处。
穴口周缘一圈肥嫩唇肉被覆满粗硬阴毛的胯部重重挤压,鸡巴抽送间打出的白沫从肉间漫出来,顾琢吻了下怀里霎时噤了声的呆小猫,随即更粗暴地操凿起这只肥嫩肉逼来。
鸡巴勤奋地搅着骚穴深处那股温热的水,阴囊“啪啪啪”地往阴户上拍撞,肉体碰撞声与淫靡水声缠绵涌动,将被抱着上下颠簸的容晓送上一波又一波迭起欲潮。
容晓浑身力,只能紧紧地抓着箍住自己整个身体的那两条臂,手指还几度沁出汗,刚抓住一阵,就又从臂上滑下来。
实在太刺激了,虽然肏的不是生殖腔,没有成结,只是最常规的操干动作,但那种在陌生Apha身下挨肏的微妙快感还是要命,他感觉自己都快被操成鸡巴套子了。
眼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了,容晓瞧到自己没被插入的骚穴正“噗嗤噗嗤”地喷溅出一道道水花,淋到床面和被单上,甚至溅了好几股到摆在床头的枕头里,洇湿一团团痕迹。
鸡巴在窄小宫腔里不断涨大,最后膨鼓成尺寸十分可怖的一根,将容晓单薄的一块肚皮撑得高高凸起。
顾琢哄着容晓自己揉肚子,用细嫩的手心隔着肚皮抚摸鸡巴,顶撞的频率再度变高,将容晓的呻吟声都撞得破碎不堪,直到最后,竟然嗓子都哑掉说不出话来。
几近失声的时候,埋进穴里的大鸡巴终于濒临释放,猛地在穴里痉挛好几下,接着,浓腥精液大股大股射入子宫,肆意喷在宫壁上。
正在生长期的Apha精液实在太多了,射了足足有几十秒,才缓慢地收敛下来。
容晓被半哄半逼地用手摸自己鼓得厉害的肚子,里面被大鸡巴和精液骚水的混合物塞满了,液体盛都盛不完,从交合处挤出来,滴滴答答地砸到腿根和床单里。
他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半眯的瞳眸中一片水光潋滟,粉舌也从唇齿间掉出一小截,顾琢吮了好几口都缩不回去,像是被肏坏了。
顾琢瞧着露出这幅可爱情态的呆小猫,心里别提多喜欢了,他坏心眼地将小猫抱下床,维持着从背后抱着的姿势,一路走到墙角的落地镜前。
“乖小猫,看看这幅被老公肏坏的样子,好漂亮,老公最喜欢小猫了。”
容晓顺着他的话往镜子里瞧,没来得及看身后Apha的脸,只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这幅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淫荡模样。
好难为情……
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竟然被一个素不相识、连脸都没有瞧过的陌生人看了个彻底,难道他从今以后都会变成这么骚浪的样子吗,呜呜……
声音里憋不住染上一丝哭腔:
“呜、呜呜……好丢脸……害怕……”
顾琢方才一直游刃有余,可当小猫不知道为什么掉了金豆子的时候,他却立即措起来,连忙把容晓抱离落地镜,回到床上,将小猫面对面搂进怀里:
“乖老婆,怎么了?害羞了吗?别哭,抱抱就不害怕了,是我的,我让老婆伤心了……能不能告诉老公发生什么了?”
容晓呆呆的,脑袋里藏不住事情,他抽噎了几下,老实地说:
“我……我喜欢被操……可是,你是陌生人……我以后,如果有性瘾,怎么办……”
他与这个陌生Apha之间的缘分,或许就是露水情缘而已,可他却沉浸在性爱的感觉里了,那如果今天过去了,他该怎么办呢……
“……噗哧。”
顾琢听了,心中郁闷一扫而空。
他既好笑又奈地亲了容晓好几口,将流连的吻印在容晓薄薄的眼皮上。
“如果,我不是陌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