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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 秘境(误闯/初见真相/禁脔/目睹凌虐)(2 / 2)

“那婊子的滋味可让我念念不忘了许久,李兄,你今日有福了。”

“哈哈!早听闻几位仙长藏了个极品炉鼎在此,没想到是那魔头,该!”

“放心,那母狗骚得很,又耐肏,怎么玩都不会坏,李兄这趟必然不会失望。”

“可惜了这处天灵地杰的,用来关个下贱玩意,一会我们可得好好享受才是!”

“哈哈哈!好说!好说!”

“……”

“……”

女孩深深吸了口气,她打小记性好,便是听过一两遍的声音也能同人对上号来;况且几人似乎是放心得很,笃定不会有人听了去似的,直呼着对方的名讳。

她等待半晌,垂眼看向走入的一众人,里边果真有不少曾谦和地与师父攀谈过的仙家道长。

更有在江湖上名声鼎沸,不时摆会救济他人的观主道徒,她偶有被人流带动着走近,去见证他们一板一眼宣告道心长存的仪式。

再往台上看去,郁秋仍是那面表情的样子,一双眸子神地看向前方。

那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总是清风两袖的仙长,此刻都洋溢着控制不住的激动,一句句淫浪荤话往她耳边砸,砸得她昏昏然,只死死掐着自己的腿肉才没发出声音来。

这些都是……什么啊。

为首之人大摇大摆的走到郁秋面前,捏着他的下颌,把他展示给身后的人看。

洛遥将灵力汇聚于眼前,于是她得以看到魔尊空洞光的双眼,悲也惧,被一把拽起时男人没有反抗,只是顺着施暴人的动作,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被按倒在地上。

带头那位松林派的道长姓宋,在外面总是笑面模样的宋陵道长,露出了一个半是痴迷半是狰狞的表情。

“母狗,已经这么湿了啊。”

他探手到禁脔的身下摸了一把,用沾了淫液的手扯着男人过臀长的墨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被称为‘李兄’的仙师色眯眯地绕了一圈,期间魔头被翻了个身,双腿大开地朝着她的方向被打开。

她一下凝了目光,落在那人腿间红艳张合的阴户上。

张狂大笑的仙家道人们解了他身上锁链,三五人在那人白皙皮肤上肆意掐摸着,碾过胸前肿胀的乳头,揉捻着他两瓣手感极好的臀,又并指刺入他下身肉穴。

禁脔被猝不及防的捅入激得悲鸣出声,在女穴中活动着的四指被淫液浸得湿滑比,抽搐在殷红的软肉中,看得人血脉泵张,第一批上前享用的人再也止不住这轻飘飘的玩弄,纷纷脱下外装,露出狰狞的性器来。

“真够骚的,”宋陵眯着眼去端详魔头脸颊的泪痕,突然招呼道,“看看,我们的教主大人被这么摸几下就爽哭了!”

“这骚母狗怕是等不及了——”

“是啊,长这幅狐媚子样,不就是勾引男人来肏你的吗?”

郁秋微张着唇喘息,李二啧啧称声,粗长阳具狠狠贯穿了还在颤抖的身体,禁脔的喘息声当即一哽,雪白的颈子高高仰起,却没能得到任何慰藉,第二具贯穿他的凶器自后穴捅入,他像一只风浪中的舟船,被夹在二人中间不停地起伏摆动,性器也随着前后的刺激高高扬起,被一下下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操!这骚逼咬得真紧!”李二舒服地叹道。

“可不是吗,”一旁站着的人终于忍不下去了,“被肏了三年了还这么紧,天生的鸡巴套子!”

那人取了一个束缚环套在禁脔身前的阳物上,又抓着他的性器狠狠一折。

被禁锢在几双臂中的郁秋从喉间溢出一声尖叫,泪水自眼角滚落,肉穴却因为疼痛骤然收缩,初次品尝的李二被他这一夹,竟然当场交代了。

滚烫的浓精灌入穴中,禁脔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腿间女花颤动不已,两瓣肥厚的花唇打开在雪白的腿侧,熟透的雌穴吹出又一股花液,正好拍打在李二那因为射精而疲软的阳具上,李二面上挂不住,在众人的调笑下抽出阳具,走之前还恶狠狠地掐拧了一把颤立的肿胀蕊尖,激得穴内更多淫水和白浊一同涌出。

那传闻中予夺生杀的魔头眼睫带泪,他如众口相传般长了一张美人脸,却比坊间画像还要艳上数倍。魔头面若白玉,此刻正泛着潮红,更勾人的紧,郁秋纤细腰身不住起伏摇摆着,被摁住两侧腰窝上下顶弄着,薄唇洇出一道血痕,发出媚人的喘息声。

洛遥却再不能像先前那般面红耳赤的去欣赏了。

她的目光直直撞入那人眼中,郁秋瞳孔中朦胧起了一层水汽,是被顶弄得失神的模样,里头却是波澜的一片死寂,那种望到平静的模样浓烈得让她也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消瘦的身形被围在一群仙道中,她很快就看不真切,只剩下一只被攥上道人肩头的白皙腕子,手腕处青红交加,力地搭落在一旁,随着主人被上下顶弄的姿势晃动。

下一个享用的人很快就补上了李二的位置,将没能流出的液体堵回穴中,郁秋只觉头皮一痛,就被拉着头发往一边倒去,女穴还没能适应新一轮的贯穿,嘴里很快被捅入了熟悉的腥臭味。

粗大的阳物抵着咽喉,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干呕,肉冠被咽喉的薄肉裹紧吮吸的快感让宋陵大笑出声:“差点忘了魔头这上边的嘴也是个名器,想必也盼很久了吧。”

往前重重一挺,阳具便进入到更深更紧的地方,禁脔鼻间溢出一声痛喘,唇舌抽搐地含紧了闯入异物,嘴角的涎水随着抽插滑落。下边的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薄肉壁来回鞭挞,碾过肉穴里每一寸敏感点,硕大龟头抵着宫口和后穴腺体粗暴地钻磨,前后的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让操弄他的人舒服地喟叹几声。他那因为疼痛而萎下的阳具此刻又颤巍巍的挺了起,果不其然让边上的人笑得更加开怀。

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浑身,昔日高高在上的人眼尾殷红,纤长羽睫被泪水打湿一片。

他在浑浑噩噩中察觉有人折了他两边腿弯,在娇嫩的腿肉中抽插起来,胸前饱胀殷红的乳头也没被放过,被人吸吮着又啃又咬,有人揪拧着那两枚嫣鼓的奶头,里头清白的奶水淅淅沥沥流出,被尽数吞入不同人口中。女穴被肏开到更深的胞宫里,那处被调教得乖顺比,蜜穴颤抖地含紧了炙热性器,甬道痉挛翁动着吐出更多花液来。

雪臀被大力分开搓弄,不时地有巴掌落在上面,两团挺翘被拍打得红肿透亮,又被不同人抓捏着扯开进行活塞运动。在两方淫穴内射精的人一个接一个,一波波浓精浇进宫腔和淫肠里,白浊同其他乱七八糟的体液将他本是平坦的小腹撑出一个滚圆腹球。

“骚货,在这里给我们练功用,可比做你那教主风光的多吧。”

郁秋垂着眉眼,整个人快颤成了一摊春水,口中发出急促的呼气声,连同呻吟一齐被下一具捅入的性器撞回喉中。

花穴又是一次剧烈的高潮,纵是做了三年的炉鼎,女穴也被这漫长而休止的折磨虐待得只剩下不断痉挛抽搐,两处穴口疯狂蹙缩翁动,被操干得已然麻痛,只会一张一合的流水,前端高高翘起的阳具发紫肿胀,却一次也没得到发泄。

他数次晕过去又被肏醒,一头墨发被浑身汗水与浊液打湿成一束束,苍白躯体被情欲覆上一层薄红,那些人还觉不够,把过长的发尾塞入他两口穴中一起肏玩。

耳边或是攀谈辱笑的声音已经愈发模糊,他浑身上下都成了性欲的容器,每一寸肌肤都被肆意亵玩,不同的阴茎在他身上各处操弄,雌穴被肏得大张在两侧腿心里,已然是合不拢的模样,中心花蕊被鞭挞得肿如小指指节般大小,淫液泉涌,郁秋身体轻颤,口舌和两处肉穴却还在下意识含吮服侍着捅入的器具。

是被经年累月调教出来的本能。

洛遥死死捂着嘴,几欲逃走地看着这一场单方面的凌虐,她进来时不过是早晨,直到黄昏时分,一行十余人才把那浑身凌乱肮脏的禁脔扔在地上。

他们从如意袋里取了美酒和食物摆在桌上,酒杯相撞的清脆声接连不断。

地上伤痕累累的人却没能得到片刻喘息,郁秋被摆成门户大开对着他们酒宴的姿势,小腹撑得如怀胎五月的妇人般大小,被两枚粗大木塞止住了所有液体的下落。

有道人取了一旁的竹鞭,一道道破开风声的鞭打落在他涨红的乳尖,卵球,女花……而那些早已穿戴整齐的仙家们,就这般喝着酒谈笑,看着他在疼痛中眸光涣散地尖叫或是流泪。

好恶心。

女孩止不住地想要干呕,在那一张张得意或是奸笑的脸上,她生平第一次拥有了如此剧烈的反胃感。

下唇被咬出了齿印,她浑身颤抖的躲在那一小方隐蔽之处,身为医师,她知道那人的情况该有多么糟糕,可这场狂欢仍在继续,不会有第二个人去怜惜所谓脔奴的情况。

道人们醉醺醺地喊着加场,把她没见过的淫器一件件往那魔头身上招呼,郁秋身上早是红紫斑驳,他瘫软在冰冷的地上,一言不发的任由他们摆弄,发出的哭泣声和吃痛声引得暴虐的禽兽们更加兴奋。被用完的淫具随处一扔,还可看见上边沾染的血迹。

亥时已过,一行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宋陵往禁脔嘴里不知强行灌下了什么,就扯着锁链把早已力的人束回去,也不去管他一身狼藉,招呼着众人自吊桥离去。

欢笑声渐行渐远。

洛遥咬着牙,到人声消逝了也没敢松开,她不是什么圣母好人,早就懂得了不要惹祸上身的道理。

可在这比她生命里任何时光流逝都要漫长的一日,在这一刻她却做了一个决定。

哪怕是后边何时再想起来,她也比庆幸自己的选择。

我要带走他。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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