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颔首,便听夙夜啧声,将她整个人拉进池子中,宜兰立刻浑身湿透,她下意识挣扎,很快又被困在他的怀中。
“热就脱了下来吧。”他湿濡的气息贴着她的脖颈,手掌握着她的腰,并没有扣得很紧,掌心带来酥麻的痒意,化解了她的紧张。
宜兰打起精神,解开衣裳,两层衣衫之下,她根本没有穿肚兜。浑圆欲滴的双乳沾着水,水珠从发红的奶尖滴落,夙夜用手接住,女人在他怀里发出嘤泣,埋着脸伏在他肩头,手上胡乱擦拭就松开力。
夙夜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两人的唇几乎完全相触。
“怎么不往下,不会么?”
“不会……真的不会……”她沦陷在他妖冶的双眸中。
“那我教你?”
询问的语气不容她拒绝,他已经抓着她的手往下,握住池水中逐渐膨胀的肉茎。
“夙夜公子……”她助地喊他,被吞没入口。
被吻住了!被小姐的男人吻住了,他的唇形优美,贴上来时也带给了她上快乐,宜兰所有的理智都溃不成军,只知道张着嘴,迎合他的舌头。柔软、灵活,带着男人的唾液,渡到她口中,他的气息让她沉迷,宜兰彻底跟随他的动作,软在他身上。
夙夜比自己想得还要享受其中,宜兰并不像秦婉,秦婉通身雪白,奶尖和小穴都很粉嫩,但宜兰的乳尖有着淫艳的肉红色,乳晕成熟,他忍不住在手心把玩。
唇舌分开时,他的肉根已经全然硬挺,被宜兰握在手心。
他轻轻喘气:“知不知道你手里的东西方才在做什么?”
宜兰双眼朦胧:“在和小姐……”
她自然很清楚,从前守在小姐门外时,就听着他们欢好的动静,自己淫水却是流到腿根。夙夜把她搂得更紧,替她说完:“在操你家小姐,埋在她的骚逼里射了,现在我要你来清理。”
“好,好!”宜兰欣喜,淫乱道,“让我帮公子清理,把公子肉棒上的淫水都洗干净。”
两个人的手叠在一起撸动着鸡巴,柱身上的爱液早就被水流冲洗,菇头却是越洗越粘腻,往外头流东西。夙夜抱着她起身,坐在浴池边,将红蜡一般的性器喂入女人口中。
她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先是被鸡巴的粗壮给吓住,张着嘴用唇套弄,唾液顺着青筋流到两个囊袋上,宜兰的脸埋在他腿间,看着两个饱满沉甸甸的囊袋,他已射过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精液在里头?这念头一出来,不仅她的穴更痒,连带着舌腔里也莫名有钻心的馋意,愈发卖力地吃弄,将深红的鸡巴舔得水亮,油光从粗圆的龟头一路蔓到根部。
宜兰痒得难受,坐起身,吐着舌头在他性器顶端挤弄,艳红的屄肉正往外翻着,小口里流着水。
“想要公子……”她握着那根东西,兴奋道,“公子的鸡巴进来,和我偷情!和我肏穴!瞒着小姐偷偷肏死我。”
夙夜被她说得情动:“还有呢?”
红李子大小的顶端渗着白浊,和她穴口贴着,宜兰摇晃着屁股。
“宜兰的骚穴想吃公子的鸡巴,插到底,把精液射精来……射得满满的,要比在小姐的骚逼里射得更多!公子的鸡巴更喜欢我!…好痒,好难受…快进来呀公子,宜兰想和你背叛小姐,宜兰要把淫水涂抹在公子的鸡巴上,泄在公子的马眼里…呜……啊啊啊!”
她淫性大起,夙夜也听得受用,鸡巴到底没有忍住,直直贯入她的身体,口里还在训话:“你是大胆,瞒着你家小姐肖想我,可知外头丫鬟偷偷爬床是什么惩罚?嗯?贱婢,别咬了,吃得这么欢……嗯,真想把你肏晕过去。”
“公子罚我吧,”宜兰被穴里的东西肏得胡言乱语,“公子代替小姐惩罚我这个贱婢,肏晕我…唔,好舒服…啊啊,小穴要到了。”
夙夜却抽出鸡巴,一巴掌扇在她的屄上。
“不准到。”
夜里寂静,四下的人都睡了,宜兰被男人抱回小姐的主卧,秦婉躺在床上,被夙夜点了睡穴。
房间里欢爱的气味还没有全然消散,男人的鸡巴却已经埋入了另一个骚穴中,宜兰满面通红,小穴费力地吞吐鸡巴,汁液滴落在梳妆台上。
夙夜将肉根埋在里头,没有抽插,原本只是随手将人抱在此处,可是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物件,又改了主意。
他让宜兰揭开胭脂水粉的盒子,香气四溢而出,宜兰不知他想玩什么花样,总之他此刻是完全听他的话了。在小姐的闺房里,她涂抹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穴里吃着不属于她的男人……这轻贱隐晦的快感让她都忍不住唾弃自己,可实在是太舒服了。
细细的脂粉被涂抹在她脸上,夙夜觉得不够,在她唇上、乳尖,都涂上了殷红的胭脂。
红唇白面,一身粉香,像是下贱的妓子,夙夜说了句:“真骚。”
可说完,他又含住了宜兰的唇,吃着她身上的胭脂。
宜兰不知还有这般花样,肉穴被他兴奋肿胀的淫根快要撑裂,她的余光触及不远处床上的小姐,呜咽一身,颤颤巍巍高潮了。
忽如其来的紧致让夙夜察觉到了,他的唇上带着她的胭脂,语气低柔:“谁允许你到了?”
“我了……噢,好深!”宜兰的歉意可没有用,夙夜把肉头挤到女人的宫口内,看着她的脸,“得让你长长记性。”
她陷入极乐,不知死活地想试试男人给的惩罚,菇头在她的子宫里泡着,她助而快乐:“宜兰不敢了!公子的肉棒要把宜兰肏坏掉了,子宫都被撑开了…嗯嗯啊,变成公子的肉套了…唔,以后骚穴都要合不拢了……都是宜兰的,是奴婢太贱了勾引公子出轨了……噢…噢……都怪奴婢太想吃鸡巴了,宜兰的骚穴太馋公子的肉棒,把公子的肉棒弄脏了!”
“合不拢就开着!做个憋不住尿管不住淫水的婊子。”
夙夜羞辱她,极有兴致,干脆拿过口脂盒子,将膏体涂抹在她的骚穴上,本就泛红的肉穴更是淫糜一片深红,带染上了口脂的香气。
鸡巴随意抽动两下,就被染上了红痕,夙夜强迫她看。
“这才叫弄脏,上下两张嘴都要涂得红红的来见我,”他挑眉,将指尖的残留涂抹在她舌头上,而后迅速倾身分食。
两人的唇舌与交合处都沾染了秦婉的胭脂,浓厚的香粉味儿混着淫水与鸡巴上的麝香,宜兰又要高潮,夙夜可不准,粗壮的鸡巴插一会儿就停下,反复几次,弄得宜兰小腹鼓鼓胀胀,有了尿意。
夙夜用指腹堵着她的尿孔,她的小穴收缩、挣扎,夙夜被吸得浑身舒爽。
“骚逼想尿了?”
肉茎埋在她体内,宜兰想尿,又想高潮,不断祈求夙夜,肉棒每一次碾过她的胞宫与肉壁,都让宜兰腰脊发软,好在指腹堵得不严实,有尿液漏了出来。
夙夜啧声:“这么大的人了,连尿都控制不好吗?真是个漏尿废物。”
“我不是……不是的……”宜兰想说他赖。
肥软的子宫被彻底肏开了,她丧志到说不出完整的话,夙夜抱着她,走到床边,让她两腿大张对着秦婉。
“想尿就现在尿出来,”他半是威胁半是诱哄,“乖。”
宜兰呜呜哭泣,本能的反应让她不想对着小姐这样,夙夜偏不让她如愿,一边按压她的小腹,一边轻柔按摩她的尿孔,连带着鸡巴也只顶弄她的敏感处。
“不、不行了!”宜兰看向自己被涂抹了口脂的淫穴,顶头的尿孔涨开,没有憋住,喷出了尿液。
高潮是在同时到来的,以至于她没有多余的理智去发现自己全然是一个母狗。
“喔…宜兰尿出来了,喷到小姐身上了…宜兰好贱……对不起……啊啊,烂穴好爽…尿了好多,在小姐和公子旁边放尿……”
她憋得太久,全然控制不住,自暴自弃地任由尿液乱流,除了腿上和地上,还有不少洒在被褥里,不少水珠则洒到了秦婉身上、脸上,夙夜心情微妙,不仅没有帮她制止,还继续在屄穴中挺着鸡巴,延长宜兰的高潮和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