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扶翎匆匆醒转,明明是冬春时分,寒意仍料峭,她却满身的汗。
她感受到什么,一掀被子,果不其然,胯下的肉物已胀得老高,将亵裤顶出个帐篷的形状。
扶翎喘气平复着心情,原因他,方才入梦,她又梦见了温若。
温若,温若。
出关那日她便去找了温若,想着负荆请罪,再者求娶。两人既有了夫妻之实,她想,倘若温若愿意的话,她们就结为道侣,她会上书请求掌门应允两人的婚事。
可是等她匆匆赶到闻鹤峰,却早已人去楼空。
闻鹤峰距离鼎剑崖不算近,中间还隔了好几座峰,平日几个峰间除了寻医问药或者论道评比,基本不怎么往来。传闻中的翘楚大师姐赶来,让这一群师姐妹们都惊喜不已,纷纷围过来问大师姐所来何事。
她刚要说,却见人群中有个姑娘拼命挤开热情的人群,对她说温若已下山了,但让自己等候在此,如果见到青蘅君,就带话给她。原话为:
如若青蘅君找她,便让青蘅君在这两个月都莫要下山,切记。
扶翎一瞬间心跳加快,却没想是这句话,她期待落空,虽有些莫名,却还是回应,我知道了,遂离去。
来到温若的屋子前面,她犹豫着,虽说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她觉得温若不是会开玩笑的性子,可也想过,是否是那几日在洞内的孟浪轻薄让人生了恼,所以故意不见她?
徘徊再三,她敲了敲门,人应答。
她静默一瞬,却见下一刻看见门前忽显出的一方小结界,光幕上水纹流动,浮现出的白字正写着:
“师姐,我已下山去了,不必来寻。以及切不可下山,切记切记。”温若留。
又是这句话。
见此,扶翎本还沸腾的心才算彻底凉了下来,她捏紧了身侧的剑柄,身侧的花树被陡折的灵力催得风自动,刚伸出嫩芽的不少叶子簌簌而落。
半晌,扶翎听到声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在两个呼吸后,又猝然放开来。
扶翎看过去,指尖一旋,方才被震落的部位又泛起新芽,春意重新舒展开来。
扶翎心知自己的这副身体,在被望月门暗算前,那么多年虽有不便之处,可那处也未时常动情勃起。
她费了很大心里说服自己接受之后,遇到了温若,尔后两人行了敦伦之礼,这性器才像是恢复了正常一般,
每每在她想到温若时,便会有反应。
方才她是梦到温若回来了,而自己还睡着,温若悄悄打开门进来,坐在她身边看着她。
梦中的扶翎不知为何继续装睡,直到她感觉到有什么钻进了被子,而后摸索着摸到了自己的亵裤上,隔着衣物揉弄着。
性器被握住亵玩的感触在梦中也分外清晰,她能感受到性器开始充血,肿胀,然后变大变硬的感觉,直直顶在了亵裤上,硬得发疼。
难受得睁开了眼,对上咫尺的温若一双含笑的眼。
“师姐这里,嗯,很敏感啊...”
温若的手游弋着,钻进她的亵裤里直接握住了那一截粗长,开始上下撸动。
“不要...温若...停下来。”
“嗯?可是师姐分明很享受啊,师姐,若儿的手软不软?”
扶翎被刺激得眼尾出了泪,温若的手还时不时拂过顶端,去揉捏冠头上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