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温若觉得疼,便想着忍耐一番等它自己消退下去也妨。
但自然是难受的。
扶翎心里想着她,念着她,却终究还是再次唐突了她,她不愿去想方才自己这番作为,温若究竟会如何看她,便还是悬崖勒马,及时忍住了。
扶翎想了想,便要起身,却看到身侧的温若慢慢坐了起来,柔美的面庞娇艳,眸子潋滟,唇色欲滴,是一副方才云雨后被润泽过的模样。
只见温若面对着她,却不看她,而后慢慢分开自己的双腿,耳尖红得似滴血,发出的声音亦是细弱蚊蝇,却还是忍着羞意,轻轻开口:
“可是,师姐之前睡着不也要我这里弄着...弄着才肯睡觉么。”
天啊她到底在说什么,温若惊诧不已,可话已出口,她觉羞涩难当的同时,只得将头埋得更低,羞得恨不得当场把自己煮熟了。
却还是鼓着一口气,伸出柔荑,缓缓触上扶翎的性器,而后,五指收拢,轻轻握住了。
扶翎感受着温若小手的温软与小心翼翼,那掌心的温度透过性器直直传来,却叫她瞬间血气上涌。
一贯风波的脸上,竟也难得能瞧出丝红晕来。
温若第一次碰到这根肉物,只感觉到性器表面的温度很高,微微发烫着,一手法尽握,触感却很硬。
让她乍想到那日握在自己手中的辟邪剑柄,但稍一对比又觉得不合适。
剑柄毕竟是死物,而自己握住的这个,却是活生生的,连着师姐的血肉筋脉,上头青色的血管盘踞贲张着,瞧着很是威武。
性器看着虽挺拔,她也不敢重了力道,生怕弄疼了师姐,毕竟...她听闻过,那里总是很脆弱的。
之前隔壁的师兄坐堂问诊,偶尔午饭时候串堂闲聊,说起平日看病的一些趣事:
这谁谁其实看着很壮但其实不行啦,跟那谁结为道侣不到两个月被发现在偷偷吃药,但还是没啥用,导致生活不幸福所以要分啦;
那谁谁跟谁平日切磋比武的时候不小心被踢到了那里,平日看着挺精神一小伙却要死要活,被抬进来后发现这辈子也许不举啦等等。
温若便在一旁低着头,红着脸看着临芸和一干师姐们胆大包天凑上去问是谁,谁想这时候那医修师兄知道卖关子了,说哎呀是病人的隐私,作为医者肯定是要保密的啦。
于是温若能举一反三,那里应该是不能被踢的,否则极有可能不举。
同理可得,也不能握得很重,弄伤了的话,会很难医治吧...
于是她轻轻握着小扶翎,感受着上头的湿滑,性器感受到她手的温暖,甚至重又兴奋地跳了跳,连马眼处都不由流出了一股清液。
温若看着明显硬胀不已的性器,再看已然呆滞了的师姐,重新鼓起勇气开口:“师姐难受的话,可以...弄在里面。”
于是什么理智,什么自持,什么都不管了。
扶翎缓缓靠近她,床面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重新凹陷下去。
身体间的热度是如此明晰,温若的下面依旧还湿润着,扶翎硬挺的性器顶端与之蹭了蹭,敏感的花穴被抚弄一番后重又湿透。
说不清是谁的液体重重打湿了下面,性器被穴口柔嫩的触感刺激得硬胀,硬得发疼,扶翎握着肉棒在穴口轻轻捻动一会儿,柱身重新涂抹湿润后,便对着花穴一点点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