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二字对于郑华芝的刺激不亚于盼到余有思还是回朝后,转道去了江南。
“噢。”郑华芝扭开头不看他,“您是可堪圣人,我是祸国祸水。”她头晕晕的扑在茶几上,她恨,但是恨让她成长,让她现在清醒的认识到事与愿违,她扶着脑袋,勉强的笑,隐隐约约的看清眼前的人“今天孤身体不适,没有办法接待老师,您可在悠然阁留宿,明日新年罢朝,孤再设家宴招待。”
说完,酿锵的走了,流下站在原地的余有思。
那夜雪下的很大,冻得她手都红了,却比不过她心中的寒凉。
鸡鸣时起床,已经成为了郑华芝的习惯,她昨夜睡前已经嘱咐好太监宫女们,不用服侍,昨夜后半段雪变成了雨,她披着一件大氅,走出房门,险些摔倒。
她的手擦过房梁,木刺扎进手心里凉意伴着刺骨的痛,传遍她全身。
她酒后并没有忘记那个人回来了,她在宫中画地为囚,恪守着一切属于他身上血脉的金科玉律,她曾经自由过,他曾经为她挡住了流言蜚语,但是他也亲自抛下了她。
他承诺过他会给她一个及笄礼物,拖欠了这么久,如今倒是该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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