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疼吗？”男人抬起女孩受伤的那条腿，声音因刻意的压低而多了一丝沙哑。粗重而灼热的呼吸落在女孩敏感的耳朵上，引起一道微弱的电流。那电流分明只有细细一丝，却在女孩的身上畅通阻地游走着，引起某深处细微的反应。
“嗯？用下面的小嘴回答了？那看来，我也得——”江沅猝不及防地扯住女孩的长发，快速抽动起来，“用下面来回应你了。”他咬着牙，吐出剩下的几个字。
“不，不是这样——”女孩被猛力的冲击顶撞得上下晃动，叫声压抑不住地释放出来，指甲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掌心。剧烈的快感中，她隐约感到有一股温热从身体深处涌出……
“啊——”凄厉的惨叫刺破了浓稠的黑夜，惊得一旁的火苗一阵跳动。
男人带着满意的笑容，俯视着瘫在地上的作品。
当啷一声脆响，带血的铁管被扔到地上，它滚动了几圈，被一滩浓稠的液体消磨了速度，停下时，端口正对着某处血窟窿。那窟窿上覆盖着一滩黏稠的乳白色胶状物，有鲜红的血从中涌出，很快将乳白染成了淡红。
“给你上好药了，可以原谅我了吧。”男人嘴上轻声说着，却没有任何要听到答复的意思。
不多时，微弱的灯光缓缓向巷子的另一头移动，在周遭若有若的注视中，被幽暗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