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要操你自己来相府,舒儿不可能离开我身边。”
林文贤鸡巴操得爽快,却也不耽误他冷静的拒绝皇帝理的要求。
“况且,舒儿单纯,进了你这皇宫,岂不是得被你那些妃子给吃了?”
皇帝被他哽了哽,虽然有些不高兴,却也法反驳,轻啧了一声,索性把所有力气都使在了身下的女人身上。
既然不能把人留下,那今天得操个够本才行。
谁知道等他空出时间出宫时,得什么时候了,他毕竟是一国之主,没那么多空闲。
他这一加速,林文贤就跟着也提了速,花穴里的两根肉棒仿佛合为一根,同进同出,照顾着她小穴中的每一个地方,本就已经被林文贤操开了的宫口,也经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没一会儿,皇帝的肉棒,也跟着闯进了子宫中。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哈……好撑……两根大鸡巴都操进子宫了……唔……要被操死了……”
“舒儿的子宫可真舒服,真紧啊,水可真多,朕真想死在舒儿身上!”
“舒儿果然是个小淫娃,被两根大鸡巴操就这么爽么,瞧瞧这奶水喷的,宫里养的母牛都没舒儿的奶子能喷!”
和虽粗暴,但有章法,会照顾她感受的林文贤,和温柔细心的林文君不同,皇帝的技巧更加纯熟,也更加不顾她的感受。
他是皇帝,是这个国家的君主,他向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捧着的。
他操起桃舒来,完全就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丝毫不去考虑桃舒的感受如何。
他一边挺着腰腹操着女人,一边把手啪啪啪的打在她那对弹跳着的大奶子上,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巴掌印。
和林文贤之前带有调情意味的拍打不一样,皇帝的拍打,完全不带有一丝疼爱,反倒是带着凌虐的快感。
桃舒虽然被爽到了,但必须承认,纵使现在的她已经被两个男人操得涕泪横流,情欲快感一阵阵席卷着她,他这样施虐一样的举动,还是引起了桃舒的不适,让她心底生起一阵不悦。
桃舒眼底闪过一阵暗光,她热衷于做爱,但那都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
男人,该是她的裙下臣,为了她疯狂,对着她摇首乞怜,求着她,让她的小穴能接纳他的鸡巴。
桃舒敛了敛眉,按奈下了心底的戾气,身子一侧,躲开了皇帝施虐的手,搂住了林文贤的脖颈,疯狂绞缩着花穴,将那两根肉棒死死的困在花穴中。
“公公……哈啊……公公……舒儿不要……舒儿只想要公公……出去……你出去!”
前面的话,是她对着林文贤哀哀切切的撒着娇,后面的话,却是对着皇帝说的。
和她高潮时花穴自动收缩时不同,她这样主动的控制,任凭这两个男人如何用力,都法将肉棒从她花穴中抽出。
甚至,因着两根肉棒共同呆在一处,将那狭窄的宫口挤占得满满当当,让他们非但法抽插,就连简单的动一动都做不到。
就好像,原本对他们敞开的门,忽的就被主人给上了锁,没有钥匙,除非他们抛弃了肉棒,否则论如何也不能拔出来。
只一会儿,这两个男人额头就渗出了点点汗珠,林文贤毅力非常人能及,倒是还能忍得住,可皇帝就不行了,他从不忌讳女色,又养尊处优多年,底子早就不如林文贤。
就这么点儿时间,他硬生生的被桃舒这厉害的小穴给夹得射了出来。
感受到他已经射了,而在他之前开始操的林文贤,却依旧昂首着,硬挺挺的呆在她舒适的子宫中。
仅管他和林文贤亲如兄弟,可这样的情况,却还是让皇帝脸色一阵铁青。
皇帝的精液味道并不好,桃舒嫌弃的运转着妖力,将那些属于皇帝的精液全数隔绝在外,一点一滴的能量都没去吸收。
就他这样的精液质量,吸收了只会影响她纯粹的妖力,她才不要!
皇帝的精液喷洒在桃舒温暖的子宫中,冲刷着她的宫壁,让桃舒喘了口气,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达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混合着阵阵香甜的淫水,一齐喷在了林文贤还屹立不倒的肉棒上。
那种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共同洗礼的感觉,让他的肉棒肿胀得更加大了,威风凛凛的霸占着子宫,把皇帝已经疲软下去,却依旧抽不出来的肉棒给挤得只能委委屈屈呆在角落里。
林文贤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能和皇帝保持良好的关系,不仅仅是因为他与皇帝是生死之交,更是因为他平日里识趣,懂得投其所好,在必要的时候,给足了皇帝面子。
可现在……
两个男人一起操女人,一样的情况,皇帝射了一次,过了这么久,却依然法再次硬起来,但他,非但没射,还更加硬了。
这……明显是伤到了皇帝属于男人的尊严。
再加上怀里这个娇娇媚媚的小女人,一边对着她软糯的撒娇,一边却还在对皇帝横眉冷对……
想起她在他面前,和在林文君面前时截然不同的两个模样,他合理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林文贤只觉得脑袋有点疼,他觉得皇帝这个人虽然一大堆缺点,但作为一个君主,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明君。
他并不想造反,当个丞相就累得他够呛,他可不想做皇帝,天天累死累活的。
可现在这个情况……
棘手,就非常棘手。
现在最好的情况,当然是他也跟着射了是最好的。
问题是,他现在正得趣,爽得不行,却还没到要射的地步,这射不射,什么时候射,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得那么精准的。
林文贤幽幽的看了眼还窝在他怀里嘤嘤哭泣的小女人,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后脑,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乖,松一些。”
没让皇帝听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有种,现在这样的情况,都在这小女人的掌控中,甚至,是由她一手主导,才会变成这样的直觉。
他以为他会不喜她这样的性子,可现在才发现,他对她的容忍度,意外的高,除了可奈何,竟是一点儿气也生不起来,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