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给思考时间。
他眼中寒芒一闪,暗自发狠,不给我活路,你也给我去死。
抱着这股狠劲,借着力道,转身顺势就朝着壮汉两腿之间凶狠的踢踹。
壮汉本就抓住这小子,沾沾自喜,心中稍松,哪知还有这一幕,猝不及防。
“咔嚓”
鸡蛋破裂,蛋蛋的忧伤。
接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
响彻云霄!
望着疼的哭爹喊娘、满地打滚的壮汉。
他嘴角微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虔诚祈祷“我佛慈悲,罪过、罪过”。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疯了般,撒丫子,夺命而逃。
眼见他就要溜走,只听耳边不断传出声音。
“小哥,别跑,我们老板请你喝茶。”
“兔崽子,站住。”
“别给我抓住,不然有你好看”
初时语气还算温和、见熊鑫不理之后,语气越发不善。
眼见追兵越发靠近,暗道不能如此。
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转过身,运足气力,满脸大义凛然,义愤填膺的怒骂。
“一群地痞,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调戏六十岁的老奶。”
“我呸,你们真不是人,一帮畜生。”
说完鼻孔朝天,露出半张侧脸,还不忘竖起国际通用手势!
他这样说,自然吸引注意,吃瓜八卦,可从来不分时代。越劲爆的消息越吸引人。
至于真假,何人在意?
还有吸引赌坊火力。
只要白豆腐注意,相信以她的机智,一定会趁机逃掉。
人流涌动,评头论足,议论纷纷。
初闻此言,一帮壮汉,毫不在意。
如此荒谬,谁人会信?
然而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惊觉不对,想要解释,奈何场面,喧闹比,众人根本听不清。
个个面如黑炭,眼神喷火,望向熊鑫,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
他岂会任人宰割,趁其不备,早溜出七八米远。
壮汉一群人,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眼看眼前小贼想溜,岂能如意?
可惜,人群聚集,造成拥堵,想要追击,难度更大。
左绕八绕,左钻右窜下,凭借地势的熟悉,终于摆脱追兵。
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绕过街头,远远看到浓烟滚滚。
“谁家着火了?”
“熊爷,你不在家吗?你家来客人了。
说话的是鼻涕男孩,边说边吸溜鼻涕。
“客人”?
熊鑫一愣,下意识反问。
“对啊,他们说找到你,要请你吃馒头和大棒子。”
鼻涕娃漫不经心的说道,鼻涕还在肆虐嘴唇。
“沃尼玛,他哪能不懂”
“这是抓不住自己,朝自己住所去了。”
想着家中还有几个美娇娘,暗道糟糕。
他火急火燎,焦急穿过街头,远远一望,瞬间火冒三丈,自家牌匾,断成两节,一节还在火烧。
“赌坊?”
他越发不解,到底何处出,如此报复
极力深呼吸,让自己保持镇定。
他自认天衣缝,毫破绽。
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源师”二字。
在他的了解中,源师类似修行者,也被称为异端者,传言源师是不详、诡异、邪恶代名词。
一旦成为源师,将被诅咒,阴诡缠身,直至彻底化为养料。
世俗十分抵制,禁止出现,更别说干涉世俗的事,可不是这方面,又会是哪里出?
心中暗自思虑,但脚步却不慢,已经来到大院门口。
踏入院内,花园尽是残枝败叶,随着进入大厅,名画古玩已经被扒的一干二净、光秃秃一片,连摆放的精雕兰木桌椅,都搬的一毛不剩。
不过一些身外之物,他自然不会纠结。
他快速绕过大厅,来到几处闺房。
平时和婢女关系极好,都配有单独房间,
刚踏入,眼前一幕,让他大脑充血、全身颤栗。
香房内,血腥味两三米都清晰可见,半裸的少女,脸色犹如白纸,撕碎残破的衣料,满地都是。
脖颈血痕,染湿整张床被、身体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生前分明遭受非人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