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昏迷前唯一的想法。
……
第二天
葵仙儿调息平复,暂能稳定气息,而通过昨晚一战,本摇摇欲坠的境界,竟凝实几分,真是因祸得福。
望向手中,分到血怪精血的瓶子,瓶身源力有规则,不断流转镇压。葵仙儿心里却想起另外一件事。
血食方面不会留下凭证吧?
房屋倒不担心,毕竟开始就没用自己名义买入,但最怕的是那群“血食”留下所谓的凭证。心中越想越烦躁,看似不经意的细节,往往都载在大意。
“不行,必须在走一趟。”
葵仙儿以气血化翼,为了小心,被有心人注意到,一直低空飞行,特地避开人多、拥有官面实力的地方。
经过半个时辰的绕行终于来到院子里。
从各种废墟扫过,以她的眼力,她自信她没找到的东西,其他人断然找不到。
“咦”
这是什么东西,纸张折成,这难道是小六子的后手。
想到这,葵仙儿不禁泛起寒霜,她老早就知道这个小六子勾结其他真灵教的人,本想看看到底是谁,没想到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还准备带人跑路,还让自己一时不察酿成大毁了苦心经营的“血食”。
带着好奇,葵仙儿默默打开
……
几个呼吸后
该死,该死,这人怎么能这么耻、不要脸。
一脸羞红的葵仙儿一脸懊恼与气急。
不过这要是被人发现,难免不往血怪身上想,合适的地点出现,再加上合适的文字。要是被秦林这种抓住把柄,还不得要了自己半条命。
最终在葵仙儿更加仔细的检查下,又找出几封同样纸折模样书信。
“该死,这耻小贼到底在想什么?”
却不知熊兴撇清关系的信,在葵仙儿眼里完全成了单方面暗恋的样子。还是那种爱而不得,要死要活的那种。
“哼,这耻小贼,幸好死了,不然我可得好好治治你。”
院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血气,比血之极三重还要强烈。可能是昨天血怪留下的余波。
血怪和血之极都像异修一样神秘,哪怕血怪已经被镇压,葵仙儿本能的产生一种警觉。
此时,在一阵微风吹过,熊鑫感觉后脑一股凉意传来,猛然惊醒!
我是谁?
“我是熊鑫。”
我在哪里?
“院子里”
我将要去哪里?
“我咋知道?”
咦,好像是葵仙儿。
觉,一定是觉。
她早就走了,怎么可能?
一定是我还没睡醒,要不…在睡会。
“熊鑫,真是你?你竟然没死。”
葵仙儿刚才还在纳闷,怎么有人在自言自语,莫不是个傻子?
“这不是觉。”
他心里疯狂吐槽,还不如自己再睡一会。醒来就看到葵仙儿,本以为是觉,如今如何是好。这个女人表面人畜害,可是要轮灭其口,自己十个也不够灭。
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