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套上衣服后,她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姿势别扭到了极点,像是下一秒就要摔倒。
血流还没有停止,盛京棠看着江怜裙子上大片的血迹,恼火到了极点,他把她弄坏了?
盛京棠一阵烦躁,一把抓起少女又扔回了床上,还怕她不乖似的抽下自己的领带把少女的手绑在了床头。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出了房门,拨通了裴景的电话。
“带医生来。”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景听到总裁吩咐,立刻去接盛家的私人医生。
不到半小时,裴景带着医生敲响了门。
裴景见屋里半天没有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想也没想直接推门而入。
他们一进门就看见了这令人浮想联翩的一幕,少女满脸泪痕地被绑在床头,此时已经晕了过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怎么也盖不住那通体的红痕。
裴景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然而医者仁心。
温医生他不能走,尽管他也是个男人。
温医生把药箱放在床头柜,绅士地解开了江怜手上的领带,这样的近距离接触才让温医生察觉到不对劲。
他发现少女的身下已经嫣红一片,再看她身上被撕咬和抓弄的痕迹,温医生有了初步的判断。
可他不能贸然处理,出门叫回裴景,便驱车带着江怜赶往盛氏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