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承将夏婉安带进他的别墅,扶着她进入客房,架着的胳膊就往床上走。
她向后一仰躺在床上,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细细的柳叶眉紧皱在一起,给她的脸上又添了几分俏皮。
“嗯哼。”嘴里开始呢喃着,慕司承拿来薄被给她盖,弯下腰的那一刻,有那么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细细的打量夏婉安的容貌,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粉嫩如桃花般的唇,芭比粉而不艳的卷发垂放在胸口,脖子前那刻项链发着耀眼的光芒,如同湛蓝的大海一般。
他可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一个熟睡的女人,虽说这女人很让他头疼,也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没少跟慕司南吵架。他以前也疑惑,他搞不明白这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让一直乖巧听话的弟弟第一次忤逆他。
“夏婉安,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敢跟他叫板的女人,第一个让他头疼的人,也是第一个带回他家的女人。
床上的夏婉安一阵哼唧之后,缓慢地睁开眼睛,慕司承立马挺直腰杆,害羞的像个刚步入社会的小娃娃,双颊跟点了胭脂一样红,他不断吞咽口水。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敢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有意偷看夏婉安睡觉。或许是酒喝的太多了,她整个人都神智不清,看着她上扬的嘴角,又不知道她想到哪个男人了?
“瑾……”她开始哼唧。
慕司承并没有听清楚她说的什么,他将身子向前探去脑袋,想要更进一步听清。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慵懒地揉着眼睛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等她真正睡着,慕司承长呼一口热气,迈着步子往外走,他不时用手摸着脸嘴里还嘟囔着,“我他妈是疯了,居然想要知道她喊的是谁?”
“真TM是个祸害。”
说夏婉安是个祸害古往今来你还是第一人,慕司承打着哈欠揉着酸疼的肩膀,简单地冲个凉水澡,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睛里的神色,他将头扭向窗外,目光落在书桌上的闹钟。
“已经这么晚了?”他嘟囔着,轻呵一声,倒在床上双臂展开,这次是真的熬不住了,上下眼皮不断打架,他干脆眼一闭睡个好觉。
龙城国际机场——
航站楼外观呈现自然流畅缓弧形整体造型,采用目前最先进的大跨度钢根结构,点式玻璃幕墙,有人把航站楼舒展的弧形比喻成昂天飞啸的雄鹰,一度划过边的天际。
抬头发现,阳光透过晶莹的玻璃,昨晚残余的水滴,映在飞机的机翼上。
乘客们跟随着广播声音陆陆下机,黑色的墨镜紧贴在鼻梁上,银白色短发随着微风不断飞扬,看似太过于廉价的休闲服,衬着他乳白的肌肤倒是高贵了不少。
他不断扫视着四周,像等一位迟到许久的人。
“说好的来接我,人呢?”男人低头望着手表开始抱怨,“这TM都11点了,说好的8点就到。”
他不时咂嘴,她的话也能信?
男人将行李箱一个翻转,顺势坐了上去,白皙的手指翻开着手机,一阵优美的英文歌,将床上的女人吵醒。
夏婉安困的不行,在桌子上一顿摸索,好不容易才摸到,指尖向上一滑。
“说好的你来接我,我都下机了,你人呢?”电话那头的人抱怨连连,夏婉安一个惊醒,她猛地坐起来,双瞳勉强睁开。
她扭头看向桌上的闹钟,这都中午了,喝酒误事啊。
“我这就去。”挂断电话,她急急忙忙收拾一番,匆匆忙忙的往外赶。
“去哪?”
刚出门就撞上买菜回来的慕司承,她不时的有些惊讶,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开口问:“你怎么在这?”
慕司承眉宇之间拧成川字,他心想:这丫头不会是睡一觉睡傻了吧?
“有时间再聊,我有点事情去处理。”不等他开口,夏婉安火急火燎的出门,慕司承望着消失的背影,一头雾水。
她如约到达机场,形形色色的人群在她身边穿梭,有一位美国小朋友朝她打招呼。
“HII,batifsistr”小男孩面露微笑,他将手中的棒棒糖递给夏婉安,客气的介绍自己:“Hr′sakyanyfry.MynaisSxi.”
夏婉安被这位叫溯溪的外国小友人,逗得一乐,她弯下腰接过溯溪手中的棒棒糖,他称之为“幸运糖”。
“Thankyfrtraingthrivr.”我很感谢他,将腰间别着的小兔子送给溯溪,礼貌性的与他讲话:“MynaisXiaWan'an.”
溯溪接过我给他的小兔子,他朝我露出微笑,我本想着跟他再聊聊,溯溪的父母找到了他,他被他的爸爸带走了。
临走前溯溪还给了一个联系方式,我不时勾起嘴角,看着他塞给我的小名片,我不知道我要这个做什么?
“Ifyhavanystins,yanntat.”
溯溪说完就跟着他母亲走了,我有些纳闷?溯溪说让我有事联系他,我去联系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