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博弈低头看着他,目光又扫向大厅外,夏婉安强撑着站起身,擦去脸上的汗珠,不断喘着粗气。。
“我不稀罕!”齐博弈指着外面,告诉慕司南表情十分凝重,语气清冷:“我就要她死。”
只要夏婉安存在,总会坏了他的好事,还不如干脆利落直接解决她。只要夏婉安一死,就再也没有人能挡住他的发财路,她的存在就是很大的问题。
慕司承低头望着手腕上的表,脸上十分平静,心里倒是慌的很,还要故作淡定,“还要多久?”。
“起码还待半个小时,龙爷你不要着急,我想办法抄个近路。”黑七稳住慕司承的急切,他已经开到最快了,油门踩到最底行驶在人的高速路上,真是如入人之境。
她缓过劲来,借助石墩的角力,抬腿朝前方小弟压了过来。跃过小弟的身后,左手臂扳着他的下巴,顺势骑在这名小弟的背上,将他的身体弄成一个U字形。
“呃!”周围的小弟也不敢上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老三朝夏婉安亮起粗嗓,“姓夏的,我不信你敢……”。
老三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刺啦”一声,她手起刀落抹了这人的脖子,这小弟的血溅在石阶上,原本白青的石阶,现在染了一抹殷红。
齐博弈坐直身体,看着惨死在他大厅门口的小弟,噌地一下站起身,心中那团怒火直上眉梢。
夏婉安从这死人身上起来,指腹擦去脸上的血滴,一双眼睛透着寒冷夹杂着些许怒火,慕司南盯着死去的人,瞳孔不断扩张。
杀人了?她真的杀人了,齐博弈没有骗他,她真的会杀人。
她将慕司南脸上的惊恐都看在眼里,齐博弈满脸愤怒,颤抖的手指向夏婉安,对他讲:“姓慕的你看见了吗,她杀人了,你不是说她不会杀人吗?”
“这是什么吗,这TM躺着的是一具尸体,她杀了我的人,我就让她偿命。”
“齐博弈你少在这倒打一耙,怎么你的人不也对我下死手。”夏婉安说罢,朝慕司南望去这个傻小子不会真的信他的鬼话。
“慕司南你也看到了,是他们想要杀我,我是本能的出于自保,这不能怪我。”
慕司南望着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喉咙处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最终,他还是跟她说了一句“小心点”,齐博弈凶狠的目光瞪了慕司南一眼,他简直是愤怒到了极致,心口有一团东西憋在哪里,不上不下,真怕他能吐出一口老血。
“夏婉安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来这?姓慕的他哥是警察,他就这么好被我抓吗,你都没有怀疑。”齐博弈这挑拨离间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
夏婉安轻呵一声,朝大厅内冲去,嘴里还说着:“你TM少挑拨离间,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大厅内的小六见状,抽出身后的棍朝着夏婉安打桨而去,余光瞥视朝她袭来的棍身,顺势弯下腰夺过一击,随后朝着小六的肚子踢了一脚,眼见接近不了齐博弈,她只好退出大厅外。
小六手中拿着的武器叫哨子棍,在古代又称之为“连枷棍”,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开始出现。
在《武经总要中有所记载:“若登者渐多,则御以狼牙铁拍,手渐攀城,则以连枷棒击之。”
现在这种武器很少见,如今常见的就是类似于这种的“双节棍”。
“再开快点!”慕司承显得有些暴怒,一想到他弟落在白虎帮手中,恨不得马上飞过去。
“龙爷你先消消气,快了,马上就要到了。”黑七也有些毛骨悚然,实在害怕慕司承一生气把他也给踹下去。
在来的路上,因为一个手下说了话,这家伙既然打开车门,将那小子从车内踹了下去,反正不死也是半残。
这玩意多多少少有点狠啊!
小六的哨子棍与她的龙形凤纹交在一起,哨子棍中间连接的铁链,缠绕在短刃刀身上,二人各自扳住兵器尾柄处,僵持不下。
在这群人里面,要论单打独斗,还是这位叫小六的男人,能跟夏婉安斗个几会合。论起群殴她到底是吃亏,她双眸看似如大海深邃,掺连着盛气凌人的火焰。
“怎么,姓齐的,你的人就只知道群殴吗?”她骂一句:“也都TMD没种!”
齐博弈自知她用的激将法,想逼他将围着她的手下退出去。可是啊,是人都不傻,若他的人退出大厅,那死的可不就是他。
“夏婉安你也不要激我,你刚才杀了我的人,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今个我要让你为我死去的兄弟偿命。”
他话音刚落,夏婉安邪眸看着他,发出一阵冷笑:“想给你兄弟报仇,那你TM跟我打啊,叫一群手底下人来群殴我,算TM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