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的夜晚,一片灯火辉煌,入天的高楼大厦七彩的霓虹灯相互辉映。
“就送到这吧!”温谨辰让锦停车,他可不想跟着陆瑾年回陆家,待在一旁吃狗粮吗?
“我与你同行,不然你多少有点孤单。”顾锦辰从车内下来,伸展着懒腰,他朝温谨辰挤出笑脸。
马路两旁的车辆越来越少,可能还没到时候,夏婉安摇下车窗探出小脑袋,含着一抹微笑,“二位,确定不去喝两杯?”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多多少少有点欺负人。
温谨辰双手插兜,歪着脑袋看向夏婉安,扫视车内的男人,他抱怨一句:“得了吧你!你俩几年没见,今个可不是小别胜新婚,关键这么晚了,我们两个去多少有点不合适。”
“要是你真过意不去,想请我们喝两杯,那改天红日楼大酒店。你做东,我们两个肯定来!”
“嗯,这酒店……名字挺别致啊?”夏婉安蹙眉,手指卷曲着秀发“行,我做东,你们做西!到时候,二位可别不敢来啊?”
“开玩笑!”他不敢来,扯什么犊子,还有他不敢的事,“成,你说的,别忘了,天色这么晚了你们路上慢点。”
夏婉安朝温谨辰嫣然一笑,这家伙总想着坑她一回,锦与二位道别后开着车扬长而去,回到水月轩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
眼前的别墅夹杂着浪漫与高贵的气息,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墙结合着浅蓝屋瓦,陆瑾年打量着将她扛在肩上直奔二楼。
“陆瑾年你干什么?”夏婉安这辈子都没这么语过,很丢脸的好不好。
陆瑾年将夏婉安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勾着邪魅般的眼睛,她吓的往后退,这家伙是疯了吗。
陆瑾年一只腿跪在床上,弯下腰那双眸子明亮深沉,像是一池柔静清澈的湖水。她不断往后退,后背紧贴着床头,整个心脏扑通乱跳这家伙要做什么。
是因为她不辞而别,他对她有恨想报复她出气。想到这,夏婉安的额角突突直跳,宽大纤细的手掌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腿扯向自己。
她双眼瞪的老大不断喘息着,看着陆瑾年的眼神都变了颜色,这货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是想羞辱她一番再出去。
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夏婉安抽出右腿照着陆瑾年的脸踹过去。
这家伙反应极快,他将脑袋往右边歪,左手一把抓住朝他袭来的右腿,架在肩膀上。
他双眼微微一眯,只留一道缝隙,看样子有点生气“老婆,你这样很不乖啊?几年不见,你就这样对我,枉费我这般守身如玉等你归来,我可要惩罚你哦!”
陆瑾年的话越来越露骨,惹得夏婉安羞红了脸,身上滚烫的发热。
这么多年没见面,突然,一见怎么能经住他这番折腾。夏婉安用胳膊肘顶着床单,努力抬起头去看他,陆瑾年早已经趴在她身上。
“瑾年,你搞什么啊?”她带着一丝害羞,本来是呵斥他住手,现在听来多少有一点点调情。
“猫也吃鱼啊!”陆瑾年握住她的双手扳到头顶,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不时觉得心里一颤,他朝我露出一丝笑容,像春日里的一抹阳光。
“何况是我这只守了几年的猫,自然是想开个荤。”
我微微一愣,陆瑾年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从来没有说过这种露骨的话,只会抱着她叫老婆。
“你丫!”我试图想要挣脱束缚,这家伙反倒锢的很紧,“你跟谁学的,这么露骨。”
“羽陌说女孩都喜欢这种带情调的,老婆你不喜欢吗。”他三言两语就把三弟给卖了,能哄老婆开心也值得。
“陆羽陌?”夏婉安并没有显得吃惊,反而有点生气,她走的这几年陆羽陌这小子都教了什么啊。
在她惊讶之际,陆瑾年低下头一口咬在夏婉安脖子上,她身体如触电般发颤,整个人都觉得发麻。
看样子夏婉安这条鱼,他今天晚上是吃定了。
黎明的太阳升起,早晨的大雾散去,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镜的天空泛起了小小的白浪。
刚刚踏进夏家听到母亲的哭泣声,还有父亲的叹息与责怪,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
五年了?我有五年没有回家,未曾再见过自己的父母,现在想想她真的是不孝。
“伯母,你别哭了!”说话的是杜少屿,他的声音还像五年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心里如针般刺痛。
“这样会哭坏身子,您老放心婉安肯定会回来的,她可舍不得您们二老。”
夏母苦笑忍住眼里的泪花,还是不甚从眼眶中滑落,握着巾帕的手越发颤抖,她不断用手锤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