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快来人!”
陆瑾年走后没多久,慕司承割腕自杀了,幸亏黑七发现的早及时送进医院。
“二爷去哪了?”黑七发疯般寻找陆瑾年的身影,没有一个人就连他的手下也不在。
“七哥,没有见到二爷的影子。”
“吵什么呢?”护士站前的小护士,用钢笔敲击着台面,她声音不是很大“这里是医院,你当外面菜市场呢?病人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更何况还有其他病人,真没素质。”
黑七扫向病床上躺着的慕司承,他整个人脸色苍白,陷入昏迷。
“龙爷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危险,他怎么还不醒。”
女护士探出头看了一眼病房内,继续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你们送来的及时,他现在没什么大碍,病人是因为失血过多,再加有点贫血,过段时间就会醒过来。”
她抬头望着黑七,警告他:“还有,你们别在医院大声喧哗,这医院又不止你一家病人,你让其他病人怎么想。”
“好,我们会注意的!”黑七说完,转身回到病房眉头一皱,守在慕司承身边陪他说话:“龙爷,你可一定要醒过来。二爷那个人你知道,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心里肯定有龙爷的位置。”
黑七坐在椅子上,握着慕司承的手,放在鼻尖不断跟他说话,唤他醒来。
“夏小姐出了事,二爷可能就是找不到夏小姐,一时心急说话冲了点。您要是因为这事寻了短见,那可不值当,您可千万不要有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二爷要是回来了,我可怎么跟他交代。”
黑七深知慕司承心里一直有陆瑾年,如果,不是当初那场误会,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姐姐,你都好久没吃东西了,你就吃一口吧!”慕司南买了她爱吃的小丸子,怎么也喂不到她肚里。
她就这样坐在这,傻傻的望着前方,以前那个爱说话,爱开他玩笑的夏婉安不见了,再也没有人对他笑了。
他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她是这种表情,真是他了吗?
“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做?”慕司南双手握着夏婉安的肩膀,不停的问她,他要怎么做她才能爱他,才能正眼瞧他一眼。
“慕司南要是别人也这样对你,你会告诉那个人怎么做吗?”她终于开口跟他说话,这话或许很伤人,夏婉安瞪着他:“你的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的爱见不得光,你的爱是自私,我承受不起。”
她不要慕司南的爱,她想要慕司南的命,她想让他死。
慕司南眼底一热,滚烫的泪水滑进嘴里,眼泪的味道是咸的,是苦的。
“你就这么爱陆瑾年?”他一转刚才的神色,眼底都是寒冷:“哪怕他背叛了你,你也爱他。”
夏婉安双眼一紧,扯着手腕处的铁链,询问:“你什么意思?”
她像满血复活了一样,不断挥动着手臂,慕司南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去摸夏婉安的脸,“看来我的好姐姐,你还不知道,陆瑾年是没跟你说过。”
“慕司南那个小崽子呢?”尧带着一匹人来到鹿海,一只脚踩着小弟的手指,挥起手中的棒球棍。
男人趴在地上鼻青脸肿,他抬头望向尧,尧这凶神恶煞的样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二……二少爷,在地下室。”
尧抬头看向前方的房子,一脚踹开地上的男人,握紧手中的球棍:“跟我走!”
他笑着看夏婉安,手指还未摸到她的脸颊,地下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刺目的阳光照射进来,他的眼睛有些看不清楚。
等阳光淡去,他依稀瞧见那男人的面庞,尧手握球棒带着一匹人闯进来。
“慕司南,你让老子好找啊!”陆瑾年迈着步子走来,他冷着一张脸。
“二少爷,我们没拦住。”慕司南的人踉跄地走来。
夏婉安抬头望着陆瑾年,眼底温热,泪水止不住往下流,她转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
他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夏婉安的影子,她整个人跪在地上,四肢被铁链束缚法动弹。
陆瑾年红着一双眼睛,她嫁给他这么多年,平时他都是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慕司南老子弄死你!”他眼底湿润,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他极力强压眼里的泪水,心里揪的疼。
“她能有今天的遭遇,全都怪你!”慕司南抓着夏婉安的头发,将她的脖子仰起,强迫她去看陆瑾年的眼睛。
陆瑾年双手握得咯吱作响,眼尾处泛着火焰,额前的青筋外露,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小子,挫骨扬灰。
“我的好姐姐啊,你还真以为他爱你啊?”慕司南笑的发狂,用手指着陆瑾年,发泄心中的不满:“你或许还不知道,他,就是你现在心心念念的男人,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