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南吐出了烟气。
“说来看看?”
江裴屿:“我有个深爱的女孩。”
“她叫孟浅。”
“她比我大6岁,长得很清纯。”
“也是个赛车手,但我总是输给她。”
“因为我情愿输给她,只输给她。”
“看到她微微一笑,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在她生日那天,我向她告白了,她也同意了。”
“一年后,她的生日,我准备了戒指,想向她求婚。”
“因为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
“谁料,她却死于车祸。”
“死于她的生日,死于他们的一周年。”
“死于我准备向她求婚的那天。”
“我久久不能释怀,那颗戒指到现在我还精心的保存着。”
“谁都替代不了孟浅,谁都不像她。”
“她比红玫瑰还明艳。”
白枳南听的很认真,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乖巧。
江裴屿忽然又将话题转移回白枳南身上。
“所以,不要被旁人的三言两语迷惑,就那么轻易定义自己。”
“白枳南,你可以是炽热的红玫瑰,是最耀眼的那朵。”
“像我,我天生狂放自由,拘束。”
“再也没有小姑娘可以管住我。”
“这辈子,我也就这么地了。”
“可你不一样。”
白枳南笑了一声,将烟头摁灭。
“怎么不一样了?”
江裴屿:“我哥很爱你,没有你的这三年,他快疯了。”
“他发动很多力量去寻找你,找了都已经数不清的城市。”
“但是,更多的是他自己去寻找,所以他现在身体很差。”
“若你有什么闪失,他真得会自杀。”
“以为人知晓,实则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