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歇暮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拿起一边的扇子,拿了一条有些回潮的鱼放进嘴里,指着他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白筵?”以前生冷的眼睛现在萌哒哒地眨巴着,他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她。
“你叫”
“……”眨眼。
“什么。”
“……”眨眼
“名字。”
“白筵。”眼睛眨半,他有些委屈看向她。
“名。”
“白筵。”坚定看向她。
“字。”
“……”
单歇暮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看来,他能吐出他和她的名字完全就是靠蒙和猜的。原先她还以为他是高冷,不愿意和她说话,现在她可算是知道了,他压根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那就是,真的可能是哪个时代的古董咯?单歇暮瞧着他,祥装苦恼的模样,狐狸眼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原本快速扇动的扇子缓缓慢了下来,她慢慢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轻笑,“白筵,你知道吗?有时候遇上就是一种缘分。”
我们应该珍惜和享受这种缘分。
他一定不知道,当把主控权放在别人的手里以后,事情的走向已经由不得他预想了。
单歇暮的情绪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昨天晚上的不愉悦被他现在这样一搞,瞬间就没了。她性子一向野,也玩得开,给点阳光就能灿烂,于是配合他现在妩媚的演戏,狐狸眼上勾,挑起他的下巴,身子前俯,叼了一条他手中的小鱼干算是对他道歉方式的认可。
比勾人,她还没输过呢。
“再叫一声听听?”单歇暮吃完葡萄干,脚丫子不动声色地轻轻磨蹭了几下他婴儿般触感的尾巴。
“……”似乎是看到她的回应,他的眼睛越发的亮越发的媚,眼睛眨巴眨巴。
单歇暮暗叹一声,算了,语言在他那里,作用基本为零。
脚下触感舒服,她越蹭越起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蹭到了哪点,身下的尾巴突然就用力缠住了她,紧绷的感束缚感让她脸色变了变,她娇笑推了推他,等他松开了,有点不易察觉的狼狈溜出了洞。
站在洞口外,单歇暮仰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馋啥,还不是时候啊,万一吓跑了怎么办。
龇牙咧嘴了一番,才发现脸上蜂蜇的地方一点痛意也没有了,头顶的伤口也结了厚厚的痂,这愈合速度似乎好得有点快。想到他曾经频繁地舔了她过敏的地方好几遍,估计是他的唾液有加快治愈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