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听后也不得不佩服,这定京女子看来作诗也是好手,此刻她略微愁苦,作诗?怎么不叫她去打架
恰好婢女们上来端茶倒水,送水果,温槿面前的婢女将茶杯下的字条微微显出来,低声道了一个字。
温槿惊讶,还有什么比开了外挂还要幸福,不过竟然是:沈。
温槿就在她装模作样喝茶的时候把字条拿出来,吐核的时候用手挡住脸将字条扫了一眼。
那字刚劲有力,笔触之间尽是锋芒。
一连轮了好几个人,在场的人基本都轮完了还剩两人,一个温槿和另一个是沈行舟。
上一个轮完的是个男子,他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点了沈行舟。
沈行舟站起来,今日的白衣衬得他有几分仙风玉骨的模样,温润地声音传遍每人的耳朵。
“珑璁一树碧瑕,几费天公巧匠茬。兰室人幽香满座,谢庭春暖玉为花。
梅兄雪后芳音杳,素女风前舞步斜。最爱夕阳回照后,酡颜不惜醉流霞。”
沈行舟那模样,镀上金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温槿嘴边呢喃“最爱夕阳回照后,酡颜不惜醉流霞。”
然后看着周遭小姑娘迷了眼的模样,温槿脑袋有几根黑线,兄长是真的放心让沈行舟出来沾花惹草。
沈行舟接着看向温槿“温姑娘,请!”
温槿大大方方地站起来,看着下面的玉兰花,似是在酝酿感情,然后微笑道:“霓裳片片晚妆新,束素亭亭玉殿春。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
温槿心里擦汗,这玩意难怪兄长不爱来,着实辛苦。不但想得辛苦,而且还要装作一副“我很会”的样子。
哎!
温槿眼底的疲惫,还有她那似酝酿的模样,让沈行舟觉得好笑至极。要不是他那夜后特地查了一下温槿,他都不知道温槿真是胸半点墨水,想起赏花宴的规矩便让自己的人将纸条递给了温槿。
宋瑶听着温槿的诗词,感觉这个诗意有几分熟悉,但面色不显,淡淡道:“先去赏花吧!一刻钟后再聚”
温槿终于松了口气,心想:下一关还好是琴。
然后看着台下的玉兰,心中欢喜,便下去了。
温槿游走在玉兰树丛中,沈行舟自从听了温尧在将军府门前讲的话,总是会有意识地看眼温槿。
他看了一眼下方的倩影,宋瑶走到他的身侧“还不知道,沈大人跟温姑娘这般熟稔。”
沈行舟不紧不慢“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温将军,真是爱惜他的这个妹妹。”宋瑶道
温槿这一会突然想去如厕,问着周围的婢女,婢女指了路,她拒绝了婢女带路独自一人前去。
温槿从里面走出来,便听到前面传来声音,嘀嘀咕咕地,听得不太清楚。温槿此刻都佩服自己,很有偷听墙角的潜质。
但是她在影影约约间听到了“温尧”,温槿顿住脚步,悄悄上前。
“可惜了,这次温尧没来,不然本公子真的想好好见识一下他的箭术。”
“你难道不知道吗?温尧今日来了,只是没进来而已。”
“来了没进来,他不会是害怕了吧!”
“有可能,毕竟这温尧传说中最差的就是箭术,没准还不如我们这些世家公子哥。”
温槿看了一眼两人的样貌,箭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