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
冉佳人察觉到身边的人想走，慌乱地扯住她的手。
马馨悦一时不察，跌坐在地上。
嘶——
“干嘛？”
马馨悦声音放大，带着怒气朝冉佳人吼。
女孩被震住一瞬，随即鼻尖发酸，声音带着哭腔和让人心疼的委屈，
“你为什么要……喜欢……桑小小……”
“她都……都把自己的爸爸害……害死了……”
女孩含糊不清都话足以将马馨悦钉在原地。
“你……你说什么？”
马馨悦双手紧握在冉佳人两臂，修长且布满老茧的手青筋暴起。
“快点，冉佳人，”
“佳佳，”
“佳人，”
“你……你再说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马馨悦焦急的语气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看见前面有一口井，拼命的想要走过去，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你弄疼我了……”
冉佳人眉头紧锁，发白的小脸扭曲，上下唇咬在一起。
可此时的马馨悦根本不怜惜女孩，只是拼命地摇晃着她的双臂，急于证实心中的答案。
“滚开——”
冉佳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马馨悦，朝一边倒去。
嘭——
易拉罐哗啦一声落在地上
万籁俱寂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存在
马馨悦跌坐在木地板上，蓦地，疯狂地笑出声。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
天未亮
冉佳人便醒过来，头痛欲裂。
果然，酒精一点用都没有。
只是麻痹一时的情绪，酒醒过后才是极致的空虚。
“你醒了，”
马馨悦从题海中抬起头，看着冉佳人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怪异。
怪异？
冉佳人摇了摇头，睁开眼再看时，那股怪异便消失不见。
“昨天晚上我……没发疯吧？”
冉佳人略显迟疑地问道。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确信的答案让马馨悦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你喝完酒很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
冉佳人：“真的？”
不是她不信，只是见过她妈妈发太多次疯，有前例，她很难相信。
不过，既然主人家都这么说了，那自己这个客人就不便再多说。
毕竟是未成年之间的客套话
“还没问你呢，你昨天怎么回事？”
马馨悦掩饰地扶了扶镜框继续道：“怎么一言不合就喝酒，”
“啊——”
冉佳人拉长语音，半久才说：
“没事，就是一不小心失了个恋，”
冉佳人刚醒，微卷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肩后，红润的嘴唇，一张小脸很好地结合了妩媚与甜美两种风格。
她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可眼角的红晕暴露了主人的情绪。
马馨悦倒没有想过冉佳人能这么轻易地说出口。
毕竟，条件优越又高傲的大小姐，应该更羞于展现自己的失败。
“你喜欢许未，”
“然后，许未喜欢……桑小小，”
“桑小小，是你好朋友，”
尽管女孩表现出疑惑，可马馨悦显然不适合演戏。
扳着手指冷静地推测，形让冉佳人反感。
“世界上不只一个桑小小，”
马馨悦一愣，“什么？”
“全中国十四亿人口，同名同姓的人有百万分之一，”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