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心疼。”贺成宇终于悠哉地收回脚，懒散地坐回白色椅子，鼓胀的裤裆相当明显。“来给弟弟做个表率。”
贺绥眨了一下眼睛，他很清楚这款春药的药效很短，因为他爸提前给他试过一次。除了有一点让人兴奋的后遗症外，穴口已经不痒了。
他扭过头看向程湉——程湉仰躺着，一串拉珠猛然从通红的穴口拽出来，那个平日里几乎没几句话的小孩正在哭着叫喊，细弱的嗓音婉转动人。
拉珠被程杰拎了起来，末端在半空中轻微摇晃。
程湉移不开眼，喃喃道：“想要……”
程杰示意小狗自己塞，贪吃的小狗又给塞满了，他很期待和父亲玩游戏。但这一次，爸爸非但没帮他拽出来，反而对贺绥打了一个手势。
贺绥极其聪明，他将另一端塞到自己穴口里，然后夹着拉珠跌跌撞撞往自己爸爸那里爬。
程湉本就没夹紧，那头一拽，他屁股里的珠子就一颗颗往外跑。滑出去的时候还很舒服，等珠子全跑了，连末端的最后一颗珠子都跑没影了，他急了！
“嗯……爸爸……”程湉跪起来，抓着程杰的裤脚，磕磕巴巴说，“不见了……”
但爸爸没有理他，反而目光落在那边。
程湉喊了一会儿，父亲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他也顺着拉珠消失的方向往那边看去，那位大哥哥正埋在贺叔叔的腿上卖力地吞吐。
好像这一刻，程湉才真正清醒过来。脑子清醒了，但身体还在发情。他意识到自己没玩够，尽管药效已经消失了。
那边的贺绥含着贺成宇的性器，时不时还被揉揉脑袋，看得程湉的喉咙频频滚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湉扭过头，这时才发现父亲已经不在他身边了，而是坐在最偏远的椅子上。
几乎不需要明说的暗示。
程湉安静地跪在原地，咽了数次口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他心脏不正常地跳，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疯狂吵架。
天使小人：一定是春药的影响！
恶魔小人：承认自己喜欢有吗！
天使小人：那也是春药害的！
恶魔小人：你就惯会自欺欺人！
天使小人：我没有自欺欺人！
别吵了，好烦啊……
程湉想不明白，干脆不再想了，轻轻地爬回父亲身边。
他用鼻尖蹭了蹭父亲的大腿，一直蹭到最深处，即将咬住裤链时，头发被很轻地扯住了。
顺着力度，扬起了头，对上父亲带着笑意的眼睛。
“宝宝。”程杰的指腹描摹他的嘴唇，“药效已经过了，你知道吗？”
程湉眼神躲闪地点了点头。
“宝宝今天玩得开心吗？”似乎怕他忘记了，程杰讲述道，“爸爸教小狗打台球，小狗学得很快，和爸爸以前一样聪明。然后又和小狗玩拉珠，你玩了一遍还想再来一遍，好像永远都玩不够。我稍微慢一点，你就要闹。”
程湉脸红了一瞬，他很难把自己和闹这个字联系到一块，但好像爸爸说的就是事实。
“嗯。”他很轻很轻地应答了。
“爸爸陪宝宝玩得那么开心，宝宝是不是应该取悦爸爸？”
程湉又红着脸嗯了一下，他得到了一下轻柔的抚摸和一句夸奖，“好孩子。”
程杰将小狗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揽，“那么……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程湉咬下了裤链，有点笨拙地咬着内裤边缘，鼻子往下拱了几次，还是扯不下来。
口水洇湿了一小块布料，程湉哼唧了一声，放弃了拿嘴咬。他偷偷看了一眼父亲，湿漉漉的眼睛藏着所有的小情绪。
程杰又笑了，抓住程湉的手，往自己的裤腰上放，“真是笨笨的。”
修长的指尖将布料勾了下来，父亲那根粗长的性器弹出来，程湉又咽了一下口水。
比他以前练的那个假阳具大很多，他有些畏惧了，但还是伸出小舌在龟头上舔舐。
比假阳具要软，也要更温热一点。不再是他熟悉的酸奶味了，而是形容不上来的让他燥热的味道。
舔了一会儿让他有点忘我，他沉浸在父亲的气息里，过了好久才想起来下一步是含住它。他试探性含住龟头，这可比那个假阳具大太多了，只是含一点点感觉口腔已经塞满了。
程杰闲散地玩弄他的发丝，没有指导他的意思，程湉就只能继续往里含，小幅度地抽插，折腾了好久只感觉嘴里更胀了，唇角越来越酸，口水完全含不住。
就这样不上不下僵持着，程湉终于感觉到性器更硬了，他实在含不住了，只好稍微抬起头浅浅地舔一圈马眼。
这时，性器忽然抖了一下，给程湉吓了一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父亲猛然抓住了他的头发往后扯，温凉的液体溅在他的脸上。程湉只来得及闭上眼睛，又一股腥臊的精液射过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程湉不敢睁开眼，助地仰着头，他甚至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只能透过唇齿颤抖地松气。
被射了一脸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程湉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还好没射在嘴里，不然他保不准自己会吐出来。等这个念头消散，耻辱感才猛然升腾起来，羞得心脏又开始蹦跶，整个人止不住发抖，脑海里两个小人又开始吵架，连眼泪都哗啦的流下来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可救药了。
他听见父亲说：“宝宝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吗？满脸的红晕，急促地呼吸，简直像被玩到高潮了一样。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爸爸的精液，正在一滴滴往下淌，已经淌到你奶子上了，真是淫荡又下贱。”
“可是爸爸很喜欢这样的程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