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师一走，班群里悄悄冒出来一两条消息。
【兄弟们，真的酷毙了，爷毕业前也一定搞一次，惊动全校！】
【追出残影JPG.】
【草，这么快就有表情包了吗？】
这些消息是颜子珩回家后才看到的，以及还有一条白逸私发的消息——
【要不，你也这样追程湉？还挺有节目效果。】
“……”
靠，前天说他嘴硬，今天开始盖章喜欢了。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起来了！
颜子珩木着脸回消息：【白逸，你差不多得了。】
【嗯？你不会不知道今天小熊告白的另一位当事人是谁吧？】
【谁啊。】
【程湉。】
【哈？不是说平行班的一个女生吗，你匡我吧？】
【真的。】
颜子珩垂死病中惊坐起，还是狐疑地看着消息，又打开了班级群聊，彻头彻尾看完了聊天记录。
虽然没有确定的消息，但当时小熊出现的地方是平行班的教学楼，和重点班的教学楼隔着十万八千里。而且平行班也有部分学生自发来上自习。
白逸就是匡他！！！
在颜子珩怒气冲冲打字的时候，白逸的消息弹了出来。
【我猜某人刚才给聊天记录全翻了一遍，然后确信不是程湉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然很生气，但他说的都是对的怎么办？
【不逗你了，榆木疙瘩。】
说谁，说谁榆木疙瘩呢！！！
＊
程湉一个人坐司机的车，又一个人回到卧室，父亲还没回来，路过阳台时看见床单还在外面晾着。
他坐在床上，瞄了一眼摄像头，一时间不大确定到底父亲已经知道了，等忙完了再来收拾他，还是根本没有发现这件事。
指尖又在性器处轻蹭，不过他放弃了。
夜晚，他还没睡着的时候，听见楼下有人进来，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没过一会隔壁的门把手一摁，门又轻轻一关，就再没有其他动静了。
程湉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父亲进来，可能父亲以为他睡着了。
再之后的几天，父亲偶尔接他放学，但从来没有提过那件事。
程湉挑了一个美好的周末，写完作业又去洗了个澡，才推开了父亲的书房。
程杰还在处理公务，香喷喷的小家伙就不打招呼地坐在他腿上，发丝还在滴水，浸湿了肩膀处的衬衫。
“爸爸。”程湉下面挂空挡，什么都没穿。他压低了声音，像在述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犯了一个。”
“嗯？”程杰闲适地停下手头的工作，颇有耐心地说道，“什么？”
“我……”程湉适时改了称呼，“小狗偷偷自慰，高潮了。”
一个偷吃棒棒糖的小朋友还要大大方方炫耀出来，程杰完全没从小狗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歉意。
更像单纯的讨罚。
好像在用这种方式去抓住一些飘忽不定的安全感，看来林炽的事情还是给他带来了影响。
程杰没有发话，手指揪住了柔软的臀肉，拧了半圈。
“嘶……”程湉顺从地挺直腰身，屁股自然地往后撅，他疼得直哼哼，可父亲依旧一言不发。
沉默会放大他人的恐惧。
“爸爸。”程湉讨好地亲吻父亲的侧脸。
程杰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扯，对着漂亮的脸蛋就是一巴掌。
狠辣的一耳光，清脆声过后是火燎燎的疼。
程湉每次被抽耳光后，表情都愣愣的，眼眶里有眼泪打转。
程杰瞧着那半边脸由白转红，又迅速肿了起来。小狗甚至不敢拿手去捂，似乎怕他再扇，眼神躲闪个不停。
他玩味地说：“宝宝胆子变大了啊。”
程湉的睫毛也轻颤，如同忐忑不安的蝴蝶，他低声说：“爸爸，小狗知道了。”
这才是低微认的语气。
程杰又抓着狗头晾了一分钟，给程湉吓得不自觉颤抖的时候，才将他翻个面，脸对着电脑。
他伸手挪动鼠标，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地下调教室的监控视频，左下角能切换不同线路的摄像头，右上角有当前时间。
“说，时间，地点。”
“从祖宅回来那天晚上，在小狗……小狗的卧室。”程湉眼睁睁看着父亲调出来那天的监控，用十二倍速播放了一遍当晚的经过，很快锁定了小狗的犯罪时间。
程杰又拉回进度条，调整成正常速度，细细地观看了一遍。
看程湉不仅没偷偷摸摸，反而对着摄像头发春，就差把“我想干坏事，快来收拾我”写脸上了。
程杰摩挲着小狗滚烫的脸颊，颇有些兴趣地问道：“嗯，你在勾引谁？”
“没有……”程湉有点不好意思，想别过视线又被父亲强制掰回去。
程杰又将进度条拉回去，还放大了视频，近距离让小狗观看犯罪证明。监控收音也很不，还能听见低喘的呻吟。
“没有吗？”
“……”程湉咬住嘴唇，轻微摇头。
程杰似乎并不生气，他伸手探进程湉的衣摆，深一下浅一下玩弄乳尖。监控播放了一遍又一遍，黏腻的呻吟就没停止过。
两个小巧的红樱早就立起来了，稍稍剐蹭一下就泛起痒意。
程湉不敢躲，哼哼唧唧的呻吟盖过了视频的声音。
父亲终于欣赏够了，才纡尊降贵地停了手，“又不学好，去面壁思过。”
程湉光着屁股爬到书房角落，嘴里还咬着父亲给的红木戒尺。他跪直了身子，双手高高举起戒尺。
他听见身后又响起键盘声，父亲不知道还要忙多久。
除了讨打之外，他终于确定了一件重要的事——父亲不会时刻查看那个监控。而他猜测的第三者或许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