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想干呕，手指又收回来一些，带出来黏腻的水声。
“没关系。我不介意有一只笨笨的小狗。”程杰的嗓音极具诱惑力，“但前提是你要接受。可以慢一点，但你不能抗拒。”
指尖的抽插让程湉含不住口水，只能呜咽地哼叫。他的脸颊潮红，眼睛里流转了水雾。
在程湉又一次想干呕之前，手指彻底退了出来。程杰拿湿巾擦拭手尖，“所以，能接受吗？”
程湉还是很犹豫，大概因为程杰的语气很缓和，让他又有了一丝若有若的依赖。他像小狗似的眼睛湿漉漉的，仰头问：“我做不到又怎么能不抗拒呢。”
“很好。”程杰轻笑了一下，“以后有很难解决的事情就直接问我。”
“全身心都交给我，不需要思考任何命令。我喜欢又矜持又骚的小狗，所以我会把你往这方面培养的。”
程杰的语调很慢，“你是我的儿子，你在外是最矜贵的少爷，我拥有的东西你能继承至少一半。但在我面前是一条小骚狗，我能给你的都是你自己争取的。”
程湉再次脸红了，他又听见父亲问了一遍：“所以能接受吗？”
他能全身心都交给父亲吗？
他又能争取到什么呢？
权利，名望，财富，还是爱呢？
“好……”他答应了。
就像当初答应成为父亲的小狗那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不够清醒，但他已经沉沦了。
程杰蜻蜓点水地吻了他的额头，拉着程湉站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程湉窝在父亲怀里。红肿的膝盖被揉了揉，还涂上了一层药膏。
他很安静地感受膝盖处很轻很轻的触感。他知道这是靠出卖自己再次获得的温暖。
片刻的温情很短暂，程杰让他站好，又往他手里放了一枚跳蛋，“你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那么多东西，今天可以尝试一些简单的游戏。放到你小穴里去。”
程湉愣了一下，他没有塞过跳蛋，那里以前只放过很小的肛塞。更况且……林助理还在屋子里。
只是林助理太过安静，程湉总是忘记他的存在。
程湉的视线乱飘，又被程杰握住下颌。“看我，你的视线要放在我身上。”
明明这一次他站着，父亲坐着，他没有再仰视了，可他依旧觉得自己像个不知所措的小狗。
“不要想别的事情，现在你只需要想怎么把它放进去。”程杰从抽屉里翻出来润滑液，“我教过你的，想一想。”
程湉当然记得怎么放，程杰教过他就算放很小的肛塞也要先挤一点润滑液，让后穴足够放松之后再往里塞。
他又悄悄瞥了一眼林助理，结果恰好和与之对视。程湉一只手握着跳蛋一只手拿着润滑剂，手足措地站着。
“好了，我的男孩，你的脸已经够红了。”程杰闲适地往后靠，“现在，转过去。”
程湉转过身，还是觉得羞耻地下不了手。他身上还是昨天的浴袍，里面只有一条内裤。
所幸程杰还是纡尊降贵地指导他怎么做，“屁股撅起来，挤润滑，然后扩张。”
程湉咬着嘴唇，他看不见父亲也看不见林助理，就这样慢慢屈身，扯下了自己的内裤。
尖嘴润滑液对准穴口，往里挤了两下。这些流程他以前就做过几次，只不过当时没有外人在场。
他太紧张了，润滑液不知道怎么被他挤得到处都是，臀缝里黏糊糊的。
好丢脸啊……
程杰没有看到小狗快哭了的表情，只看见小狗颤抖地伸出手揉弄穴口。只是塞一个不算大的跳蛋，居然挤掉了整整半瓶润滑，大腿内侧糊的都是粘稠的润滑液。
程湉还手忙脚乱地差点没塞进去。
程杰稍稍分神想了一下，他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儿子。
跳蛋终于塞了进去，程杰环住他的小腹，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你知道前列腺在哪里吗？”程杰掰着程湉的臀瓣，指尖插了进去。
那枚圆圆的跳蛋被推进去更深，程湉不舒服地哼叫，又被拍了一下屁股。
“这里是G点。”指尖顺着一个明显的凸起打转，还摁了摁，程湉的哼唧瞬间变了调，“啊……”
程杰拉着跳蛋的绳子，把它放置到前列腺上，“你有点敏感。”
话音刚落，跳蛋猝不及防开启。
瞬间的震动让程湉脑子发蒙，所有的意识都汇聚在身后那敏感的一点上。他抓着父亲的裤腿，止不住呻吟，又被程杰往屁股上扇了一下，“放松。”
一声脆响，臀肉被扇得乱晃。
只是这一下，程杰感到自己的裤子好像被蹭湿了，他让程湉站起来，清晰地看见裤子上乳白的精液。
程湉睁大了眼睛，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没出来。
“你弄脏了我的裤子。”程杰指尖捻了一丝精液，“你很敏感，简直是天生的小骚狗。”
跳蛋还在震，又被程杰提高了一档，程湉腿软得站不住，忽然蹲了下去。
“林炽，你来。”程杰拿纸巾擦去腿上的污秽，又闲适地靠回椅子，“看我给你弟弟治早泄。”
林炽爬到程杰身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程湉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事情，捂着脸想哭，他被父亲这样说的好丢脸。
可快感刺激得他总想叫，齿间频频泄出来呻吟。
程杰又提高了一档：“站直，或者跪着，腿分开。”
程湉摇摇晃晃跪趴在地，哭着跪直了身体，他双腿岔开，性器高昂地翘着头。体内的跳蛋一刻不停地碾在敏感点，快感一阵阵顺着脊骨往上爬。他忽然身体一弯。
“不许射。”程杰还是说晚了一步。
程湉哼叫着，又射了一摊，不过这一次乳白的黏液稀薄了不少。
“……”程杰少有的沉默了一会儿。
程湉犯了就害怕，眼神往下瞟又瞄到那摊精液，连忙移开眼，哭声也变得细碎。
他第一次接触到前列腺快感，跳蛋震动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一片发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好像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刺激。
程杰奈地笑了一下，调高了一档：“既然喜欢高潮，那就玩个够。”
程湉骤然尖叫，他跪也跪不住了，两只胳膊软绵绵地撑住地。他能听见嗡嗡作响的跳蛋，臀肉都在跟着颤抖。
“爸爸，我难受……”程湉在酥麻的快感里终于快承受不住了，颤栗的手指抓住了父亲的衣摆。
程湉的性器已经疲软了，任由小穴里的跳蛋震个不停，好半天才立起来。
“我不要……爸爸，我不想射了……”他艰难地跪直了身子，连声音都被震成模糊的一片，“我难受，求你了……”
他能感觉到林炽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哭着央求父亲。
哭求之间又射了一次，精液更稀薄了。马眼可怜兮兮地吐了两股，性器又缩成一团。
“你可以忍着不射。”程杰的皮鞋撩拨了一下性器，程湉又哼叫一声，他依靠本能近乎攀到父亲的怀里。
“吻我。”程杰将他抱到腿上，还抚摸了一下可怜兮兮的性器，“我就帮你把跳蛋停下来。”
程湉清醒了一瞬，他僵住了。
他不想和父亲发展成那种关系。
“听话。”程杰的气息喷在他耳边，“小狗会被宠爱，这就是你想要的。”
在程湉愣神的一分一秒之间，跳蛋又调高了一档，他又哭泣地埋在父亲怀里，下意识想逃避这个命令。
性器又不争气地立了起来，程湉知道他已经没东西可射了。
马眼微微张合，带来微微的刺痛。
“啊……”
在程湉的哭泣里，马眼吐出来一股近乎透明的液体，疼得他下意识蜷缩。
下一刻，属于父亲的强制的气息探进他的唇齿里。
程湉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暴风雨般的侵袭。脑子被搅和的七荤八素，很模糊地感知到他和父亲在接吻。
他太累了，被亲得发晕，竟然在程杰怀里直接睡着了。
很乖的少年，白皙的皮肤近乎发光，内裤还挂在小腿处。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程杰满意地抱着他的小狗：“现在你身心都是属于我的了。”
（上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