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似的大龟头快速撞击南星澜的宫口软肉,终于,在一记重重的深顶中凿了进去。
南星澜瞬间翻出白眼,十指攥紧,“喔喔……子宫,子宫被肏进来了……嗯嗯……好爽,好爽啊,喜欢,喜欢大鸡巴肏屄……”
白腻肥嫩的面团儿被单佐的腹肌和鸡巴撞得支离破碎,臀浪岸边拍涌的白沫海浪似得被他撞得没完没了地荡呀荡,夜色降临,紧紧扒拉吞吃大肉棒肉穴中潮水涨起汹涌,哗啦啦地泄出湿滑粘稠的骚水爱液来,自交合处弥漫开欢愉至极的性交气味,又骚又甜。
“呀啊啊啊——!!”
南星澜被鸡巴干得瞳孔上翻,眼白扩大,颤抖着身子绞紧穴里的鸡巴,意识大张的双唇嘴角合不拢,吞咽不下的津液不断溢出,一路润泽到下巴上。
骚尻吃得太紧,性器仿佛陷进一弯热水盈盈、软壁擅会夹吸的温泉里,舒爽比,单佐难以抑制地粗喘重哼,马眼精关随深处骚子宫含着他龟头吸吮的节奏阵阵松动,单佐喀下后槽牙,铮红眼眶,瞳色幽深,不肯早早泄出结束。
怀中宝贝赤裸在外的肌肤泛起肉欲的粉色,香汗淋漓,尤其是被鸡巴夯打的后臀、雪白后背颗颗滚落的汗珠灌满的浅浅腰窝,触感黏腻滑润,是块被疼爱出媚色的温香软玉。
单佐目露着迷,“真漂亮。”
他的瞳中,还有痴狂、偏执的色彩。
“啊啊……高潮,要高潮了!”
红肿如葡萄籽的骚阴蒂软肉爽到缩不回樱粉胖阴唇的保护中去,第二根小鸡巴般耷在外头,被源自身后的凿肏顶撞得在微凉的空气中前后左右地秋千晃荡,摇摆不定,幼嫩的雌蒂包皮自行褪开,形包裹的空气、从通风窗缝中微凉的晚风都化身为对其刺激非凡的过敏原,只是摇着屄、甩着阴蒂鸡巴,都能升起与伦比的淫乱快感,花尖儿上的骚蜜淌得欢快。
倏地,挂在空中的花蒂子被单佐的指尖逮到、掐住。
“咿呀呀呀呀~……阴蒂,阴蒂不要捏……”
南星澜的花穴强烈地痉挛着,竟是被单佐掐住阴蒂达到了第二次高潮,骚穴一阵阵地痉缩,子宫里涌现出一大股热腾腾的爱液浇淋在龟头上。
单佐捏着他的阴蒂,用两指夹在中间缓慢地摩擦,不时用指甲在软肉上戳刺。
“啊啊……好爽,嗯嗯,阴蒂好爽……”
两团绵绵奶肉被缚在围裙里,凸起两包小丘的弧度,在南星澜胸前晃动着,奶波细腻,透过布料,可以看到青年悄然挺立的两颗乳尖蔫蔫红,因人疼爱而难耐地发胀。
带着从雌穴上摸染上的黏腻淫水,单佐抬手从粉色围裙的边缘钻探进去,被勒紧的布料压着牢牢贴在南星澜的奶肉上。
南星澜仰头哭喘,眼角通红,“啊啊……胸部……胸部也要呜呜……”
“澜澜想要我怎么弄你的骚奶子?”
泪水从眼眶簌簌滚落,南星澜抽搭中回答,“我……我想要,被揪住……揪住……呜……”
主动说出想要自己的身体被如何玩弄,实在过于羞耻,南星澜说到一半,不肯再继续说下去。
单佐也不急,慢慢悠悠地抓着奶肉亵玩。
“哈啊……奶子……”南星澜舒服的浑身哆嗦,却又觉得这点力度还是不够。
“要……要老公用力的揪住奶尖,指甲掐进里面……”
男人眯起双眼微笑着,意味深长“原来澜澜喜欢粗暴点的玩法啊……”
他如青年所言,食指中指一一并拢,将挺翘的肉粒奶尖夹在中间,往外拉扯。
“啊啊啊啊——!”
南星澜果然给出和他预想一样的强烈反应,下面的肉穴兴奋地夹得更紧了。
粉嫩娇嫩的奶头宛若挂在枝头的朵娇嫩花苞,泛起青涩的媚态,然而,在单佐手指地掐弄下,乳尖的色泽越来越深、越来越艳,逐渐从少女之态转化成熟妇的烂奶,染上层水亮亮的骚穴爱液后,嫩滑反光,淫靡至极。
单佐勾起指尖,用前端的粗硬指甲,对准下面乳头上的闭合着的奶孔,狠狠一刮——
“喔噢噢噢……!!奶头,骚奶头被玩了……”
从一开始刚获得催眠软件时的青涩胸部,到在与三人的情爱中逐渐沉沦雌堕,南星澜的乳头变得异常敏感,被单佐的指甲轻轻一弄,就爽得颤抖着身子再次高潮。
“澜澜只是玩一下乳头就舒服到潮喷了啊。”
“真骚。”
“真应该好好调教一下,免得肏多了奶肉涨大变肥,在衣服的遮掩下不断溢出奶水,濡湿布料,在上班时间透出骚样……”
“没有,才没有这样骚……你,你别说了……”
南星澜扭头,抬手想要去捂住单佐的嘴巴,不让他说出更多的淫秽话语,却被男人的下一个动作残忍打碎。
只见男人上下前后一同开工,一边狠狠揪扯南星澜的红肿奶尖,一边掐捏戳刺着腿心里的阴蒂骚肉,同时前后挺腰,龟头一下下地肏进他的子宫里,再拔出来,停顿一下,复又重重地撞进去。
“啊啊啊……不行,嗯~不能四边一起……嗯啊,要坏了,要坏了……呜呜,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啊啊……轻点……”
“夹得好紧,骚老婆又要高潮了吗?”
南星澜说不出成句的话语来,剧烈如海浪汹涌的快感让他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嗯嗯~……”
“乖,我们一起去。”
单佐挺动腰胯,加快性器在软穴里抽插的速度,重重地顶进子宫里,压在青年的雪臀上嘶吼一声,爆发射出。
南星澜猛然绷直脚背,放声尖叫,“啊啊啊!好多,好烫……呃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大量精液凝成一股,从阴道里噗嗤噗呲地漏喷射出,精柱衰减,余下的点点斑斑缓缓自被鸡巴干肿粘湿艳红的肉眼往下滴落,弄脏了厨房的地板。
事后清理洗净身体、吃完迟上的晚餐后,墙上的时针已然指向九点半。
南星澜力地瘫痪在客厅沙发上,懒洋洋地赖在身后的人形肉垫怀里,精疲力竭的他眨眼捂嘴,打起瞌睡。
“都怪你。”
南星澜踹了单佐的小腿一脚,愤懑地说,“你弄这么久干什么,我肚子都要饿扁了。”
单佐全然当做老婆在夸赞自己的持久度,笑得灿烂,跟只偷到腥的大猫,“是是是,都怪我。”
幸福道一点都看不出被亲生父母找上门闹事所造成的心理阴影。
南星澜神情倦怠地看着电影,脚丫晃摇,单佐嘴角弯弯,任劳任怨地替青年按摩着酸软的腰身。
他选中播放的影片是一部著名的纯爱片子,《怦然心动。
人开口,沙发上的两人却气氛温情。二十分钟过去后,南星澜突然戳了戳单佐的胸肌,道,“喂,单佐。”
“嗯?”美人低头看他,眼神温柔耐心,“我在。”
“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的性向的?”
单佐回答很快,“大学的时候。”
“哦。”
南星澜看了眼自己的脚背,又问,“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单佐不说话,微笑着低头轻吻南星澜额头,弄得南星澜红着脸别开,嘴里嘟囔着“这是作弊”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