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掰腿露出嫩批被咬阴蒂/舌奸骚点失禁喷出骚水淋总裁帅脸/禁欲西裤其实是随时开肏的拉链开档(H)
南星澜自认为是个相当称职的员工。
理应休息的周日晚上,司以铭随手的一通电话,他立刻打的到这处他从未来过却牢牢铭记的小区地址。
坐落在繁华CBD的精品公寓住宅区严密的安保措施完全对得起业主们每年上缴的昂贵物业费,即便有司以铭的允许,南星澜依旧需经过一道道盘查才被保安放进来。
公寓楼一梯一户,南星澜刷过卡,出了电梯厢门就来到司以铭的家。
这房子……真是该死的大啊。
社畜人不由得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感叹。
站在玄关,一眼望去是面积宽敞、视野开阔的高楼大平层,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市区的夜景。
和司以铭本人性格相吻合,房子的装修风格极简,黑白配色,少量的房梁与大件家具构成这方空间内纵横交的冷硬线条,物什摆放整齐有序,抛弃舍掉一切的点缀品、装饰品,空荡荡到让人不禁怀疑是否是监狱改造而来的,与单佐布置温馨的小家是截然相反的画风。
“你来了。”
司以铭坐在窗前的中岛台前,细长指间夹着杯脚,杯内左右晃荡的酒液清透醇香,他单穿一件白衬衫,糅了几道皱痕,不知在哪弄出来的,黑发没做定型,散乱章地垂落在英俊的脸侧,不知为何,常见的那副细框眼镜也没带。
他喝了口酒,继续道:“衣服在沙发上,去卫生间穿上。”
满屋子都是酒味,也不知道男人喝了多少。
“哦,好的司总。”南星澜一点也不想好奇司以铭为什么会在非商务场合喝下这么多酒,他只想赶紧结束合约规定的工作,然后开个酒店房间洗澡睡觉。
对了,希望司以铭第二天能够给他报销订酒店的钱——毕竟能开在市中心地段的酒店定价可不会低。
看到男人放在沙发上衬衫西裤,南星澜暗自松了一口气。起码今晚的衣服尺度还算中规中矩,应该不会玩得太过,导致他明天上不了班吧?
可惜,青年的乐观想法在他脱光光、正准备换上的时候破碎了。
南星澜脸颊通红,热度涌上头顶,难以置信地在司以铭给他准备好的衬衫中翻出条设计过于超前的内裤。
甚至,那可能都法被称为“裤”,因为它的布料实在少得可怜!
全靠一条细细的绳子圈在南星澜的胯上,唯一的布块、一处只有四分之一个巴掌大的小兜裹着的地方不是什么隐私地位,而是他的蛋蛋,勒得他尚未苏醒的小肉棒贴在小腹上,下面的肉穴则除了那条细绳之外什么遮挡都没有!
并且,他的小屄还因为系着的绳索着实太细太细了,绳体直接在他的穴缝上勒着陷入了进去,但凡他稍微一动,他的穴口就会被那前后滑动的细绳磨擦阴唇里娇软的穴肉。
外穿的两件套也颇有蹊跷,首先是上衣的衬衫,尺寸对于南星澜来说过大了,套进去系好扣子,袖子长出好一截,不得不反折几下才能将手腕露出。看起来最正常不过的黑色西裤也暗藏玄机,裆部根本没有做布料的缝合处理,取而代之地装上一条拉链。
也就是说,都不用南星澜脱下裤子,司以铭只要轻轻地拉一下他裤裆的拉链,他的屁股完全便会暴露出来,而司以铭的鸡巴只要稍微往裤子的破洞里捅一捅,就能够比便捷的肏到自己的小屄……
明明可以让他什么都不穿地走出去,司以铭非要多此一举让他穿上衣服,想必是怕他不穿衣服会害羞吧。呜呜,原来他老板人还怪好的嘞!
呸,才怪啊!司以铭他纯纯就是个精虫上脑的色狼!谁会想到在西裤下面装条拉链就为了随时能够做爱啊?!
——假正经,死变态,臭色狼!
南星澜愤恨地锤了下墙壁,结果毫杀伤力不说,还让自己痛到两眼泪汪汪地捂着通红的指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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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司总,我穿好了……”
南星澜磨磨蹭蹭十几分钟后,才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他迈出去的每一步,西裤下的细绳跟着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拽着他的雌穴,在他柔软的阴唇里反反复复地磨出湿淋淋的屄水。
等他走到中岛台,才发现司以铭已经喝醉到上半身扑在上面了。
“喂,你醒醒。”南星澜用指头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男人的肩膀,见没有动静,胆子大了点,加大力度去戳了戳后脑勺。
司以铭还是没有动静。
南星澜小声嘀咕,“真睡着了?”
可恶,这算什么事啊?这家伙大半夜突然打电话叫自己过来,他好不容易赶过来,结果他自己却伶仃大醉到睡死过去,叫也叫不醒……
那不就意味着他白白跑了一趟?
“唉。”南星澜忍下把人拽起来狠狠扇两巴掌的欲望,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扶起司以铭,往卧室抗去。
南星澜不由在心中怀疑,“难道,我这一次是被叫过来做保姆的?”紧接着,他又想起自己刚进门司以铭就让自己换衣服的事情——应该没有哪家主人会让保姆穿情趣内衣服侍吧?
南星澜艰难用肩膀扛住司以铭挎过来手臂,扶着醉到没有意识的男人歪歪斜斜地拖行一路,累的喘气,恨恨地吐槽:“有屄不肏,选择睡觉,你可真是暴殄天物啊你。”
“周末还要我过来加班,你是老板、你有钱难道就了不起啊?社畜还有没有人权了!”
“打车费要记得给我报销哦,看在我忍着嫌弃照顾你这个醉鬼的份上。”
可能是被满屋子的酒气给染晕了脑袋,南星澜话匣子一开,彻底停不下来,絮絮叨叨地将他不敢在清醒状态下司以铭面前说的话念叨了个遍,“不就是催眠了你两次嘛,我都给你肏这么多次了,还不能放过我嘛?真是小气鬼……”
“吵、”
南星澜隐约听到声响,侧头去看,司以铭的眼睑还是闭合着的,没醒。可以继续骂,解气。
“喂,我说你小气鬼有吗?我就迟到那么两下,你就扣掉我绩效了,还有,之前你没收我在办公室的零食还一直没还给我呢,你偷偷吃了也应该把钱退给我呀……”
声音绕耳,搅得头疼欲裂。
“我说,吵死了!”
司以铭骤然猛睁,怒气冲冲地冲着那总是说个不停的声音源头压下去,用嘴巴狠狠地堵住。
“?!!!”
南星澜瞪大双眼。
搞什么,司以铭不是睡着了吗?
……不过,这好像还是司以铭第一次主动亲自己诶。虽然对方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以男人的洁癖程度,以及瞧不上自己的那股子傲气,估计酒醒后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被人强吻之际,南星澜甚至还有多余的心思东想西想。
“喂,别发呆。”
司以铭不满地咬了下南星澜的嘴唇,更用力地吸吮起青年的唇肉来。
不够,这样子还不够……
酒精模糊了司以铭的意识,缺水的干渴让他难以从简单的唇肉相贴中得到满足。灵光一闪,男人想到了解决办法。
“唔……!”
一尾舌肉活动灵巧地撬开南星澜的唇缝钻进去,用力地舔舐过口腔中的嫩肉,吸吮着他的津液,玩弄他的舌头。
卧室里,两人身体相拥,交换着彼此的炙热鼻息,难舍难分的唇齿间不断发出啧啧的亲吻水声。
不时的,瘦小的那方嘴里泄出几声细密又破碎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