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舔穴奸肿屁眼被睡眠奸/家人们,下雨天我捡到了个漂亮老婆(H)
一天前。
慈善晚宴还没结束,司以铭行车回市中心平层公寓途中接到王秘书拨来的电话。
王繁是外公派给自己的私人秘书,从司以铭回国工作便一直跟着他,这次也跟着回到司氏集团。个人能力出众,也很懂分寸,下班后非重大事情从不会打扰自己。
司以铭用车内蓝牙接通电话,“喂。”
“司总,网上突然爆出几篇您和南秘书的绯闻报道。”
在游戏公司工作过的王繁手底下有负责舆情监控的部门,很快察觉到不对,反应迅速。
嗞——
司以铭急刹停在路边车位上,声音沉了下来,“先联系平台方,下架封锁消息。”
“是。”
司以铭打开王繁发来的网站截图,撰稿人是一家专写名人黑料的水军自媒体,粉丝数量不少。
报道大意为:前段时间某因一张新闻照片意外火出圈的知名霸总,性取向为男,且在有未婚妻的前提下与男性秘书举止暧昧,疑似私底下作风混乱。
评论里一堆人在声讨他,说这是对同妻的伤害。
第一张配图是今夜司以铭为南星澜拉开副驾驶门、手背挡着门框护着对方坐进去的图片,最多能说明两人关系不。而第二张是将南星澜抱在怀中的图片,手臂环在腰间,脸颊贴的很近,彼此注视着,似乎含情脉脉,锤死了两人之间存在非常关系。
背景则是某个高速路服务区,应该是游戏展会出差那一次。
司以铭黑线。他记得这个,当时南星澜肚子里憋着尿,刚下车腿软,差点摔倒,司以铭手快地扶了一把,两人才抱在一起,但很快就分开了。
王繁再次打来电话,“司总,已经和平台沟通删掉了。那个爆料的号说不是他们弄得,是有人在后台给他们投稿。”
司以铭问,“是谁?”
王繁答,“他们也不知道,是匿名的投稿,查登录IP是在一家没有摄像头的网吧。”
“糟糕!”王繁突然大喊,鼠标声摁得飞快,“不好了,司总。源头报道删掉了,可是跟着转发的号太多,一时间删不完。”
“那家自媒体说不是他们安排的水军,他们水军还没开始炒热度,现在的是另一波势力。”
司以铭面色铁青,吩咐,“尽快删干净。”随后挂掉电话,下意识拨给南星澜提醒对方近期不要上网,免得影响心情。
可两次都是打不通的忙音。愤愤锤了下结实的方向盘,司以铭眉头紧锁,“这家伙怎么不接我电话。”
他猜想,这波突如其来的黑料是他未婚妻陆觅,或司家的敌对公司故意放出的,但没有证据。
司母那边也收到爆出黑料的消息,手一抖,茶杯荡出一滩液体,弄湿了礼服。下属附在她耳边,说少爷一直在派王繁尽快删掉报道。
司母气的摔杯,“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删什么删。炒热度再洗白,把名气打出去,我教过的事情他会不懂?他就这么护着那个男狐狸精!”
“说不定事情还是那个男狐狸精故意爆出来的,为的就是强迫阿铭带他进我司家的大门!”
陶瓷碎片划破下属的西裤,还没来得及跪下就听夫人怒吼,“立刻给少爷打电话,让他滚回家!”
“告诉他,结束他那幼稚的过家家游戏,立刻、马上,按照我们的安排和陆家的小姐结婚!”
——————
时间回到现在。
被绑到郊区的南星澜没有手机,身分文,找一位好心的路人借来电话,苦着脸按下某个倒背如流的号码。
单佐的那套公寓南星澜是不会再回去了,但上个星期他才把到手的工资转给那边,银行卡里余额所剩几,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再另寻他处。其次,南星澜担心单佐此次离开后心仍不甘,再次囚禁他,因此他这段时间最好找个信得过的人避一避。
嘟嘟两声后,南星澜拨出去的电话顺利被司以铭接起,“喂,司总,我、我能去你家借住一段时间吗?我和我的房东闹翻了。”
司母端坐一旁,对外放的电话高高竖起耳朵,闻言轻咳一声,斜撇过去的眼神中写满了“我就说这消息肯定是男狐狸精故意放出来的”。
报道一发酵到舆论法控制的地步,便立刻打电话过来逼宫,要求住进家门,不就是想借着这股东风从她儿子这里得到名分么。
司以铭抿唇,片刻后回复,“南秘书,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熟到这个地步。”
司以铭和南星澜的房东单佐有过几次不算愉悦的见面。
而且,据他观察,以单佐对待南星澜的态度,司以铭确信那句和房东闹翻单纯只是南星澜编出来的借口。并且,南秘书那么爱自己,爱到要和单佐提出分手的程度,这一念头瞬间变得更有说服力了。
陆觅没有道理做这种事情,未婚夫和男性爆出丑闻,只会让名门望族的陆家颜面尽失;更何况,他清楚地感知到陆觅本人对自己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在完成两家之间的约定罢了。
但如果是敌对公司做的,这种引人误会的照片只要解释为角度问题,最多也就能撼动一下他这个临时空降宏达集团的商贸部部长地位而已,执行董事是他外公,怎么样都不会伤及宏达之根基,并不值得。
再联想起那两通未接电话,难道,事情真的是南星澜做的?被他突然出现的未婚妻刺激到,感到不安,所以想出这种办法,逼迫他在两人之间做出选择、表露态度。
可是,照片又怎么解释。那些角度,南星澜作为当事人根本没有条件偷拍,总不会是青年对绯闻爆料早有计划,一直以来都有让人拍下他们之间的亲密照吧?就为了等着这么一个用得上的时机。
嘶,为了留在他身边,小秘书的心机有够深沉……
司以铭扶额,是他小看这个看似天真笨蛋的家伙了。也许,最开始利用软件催眠、强迫自己,并非巧合,而是藏在暗恋下的蓄谋已久。那些故意的迟到,那些蹩脚的借口,则都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呵,就这么喜欢自己、非自己不可吗?
在短短的几秒内头脑风暴后,司以铭想清了其中的逻辑关系,“南星澜,你和我只是单纯的合约关系、上下级关系,我没有理由让你住进我家。”
不确实不介意南星澜带着对自己的喜欢与他上床,但如果这份喜欢是带着和他在一起的目的,甚至为此利用某些手段,那司以铭有必要同青年做出决断了。
他是司家的长子,不可能和身为男性、家世普通的南星澜结婚的,同性恋的标签注定是少数的、不被外公接受的,地位悬殊的伴侣更是法给自己带来商业化的利益。
“你的屡次越界让我不得不重新裁酌那份合约。”
“我们之间提前结束吧,你以后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司母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手指从手机上挪开,彻底放下给她父亲——也就是阿铭的外公打电话的念头。
司以铭心口一抽,忍不住想,那家伙这么喜欢自己,听到这些话会不会难过到哭泣啊?
不忍听到青年被迫“分手”后难过的泣音,司以铭说完便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