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欢不干了,重重夹着肉棒发泄,“盖聂,看看你的小师弟!可娇贵着呢,还不让人碰!”坐得狠了,倒把盖聂搞得畅快比,“嗯啊……事,我的可以,我洗过的……啊!爽死了!来弄弄我吧!”
岁欢闻言,不坐那肉棒了,起身将盖聂推着翻个面,腰依旧被垫着稍稍拱起,棕色湿润的屁眼紧紧绷着,引得她一口覆上去,舌尖在眼儿打转,牙齿研磨着边上的股肉,手也不放过前边的肉棒,一上一下套弄着,时而捏捏卵蛋。
“啊啊啊啊啊!小庄你看,我要飞了哈啊!哦天哪!受不了了,我的屁眼要化了啊啊啊啊!”盖聂高声浪叫起来,毫不收敛,结实如篮球大小的两瓣屁股不断往岁欢嘴边送去,哪有半分剑圣的样子呢。
卫庄被喊得眼皮一跳,见岁欢的小穴空出来,立马就将淫根送进去,感受到湿热,低叹一声,操着淫根啊啊叫着抖动起来。
正快活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岁欢侧耳一听,估计是刘季,不免紧张起来,屁股也不舔了,转身自己倚靠在床头,将盖聂垫在身下,脸正对着她与卫庄交合处。
卫庄的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不禁闷哼一声,岁欢又将他转个向,背对自己,一把推下,肉棒正刺激着,其他地方哪还使得上劲,卫庄只得顺从地倒了下去,上半身嵌在岁欢伸直的双腿间,脸正对着一双玉足,张着嘴满脸淫态,还在不停蠕动他那孽根。
将二人都调了向,岁欢这才松口气,拉上锦被将两个奸夫盖住,堪堪遮住酥胸,春光半泄之时,刘季已大步走了进来。
看岁欢左手拉着锦被捂在一对大奶上,轻轻喘着气,刘季便笑道:“是不是又自己弄爽了?”岁欢小穴还被卫庄插着呢,见刘季以为自己在自慰,干脆放开了些,“嗯……是呀,半天等不到你,穴儿里空得很,忍不住了啊哈!”左手在锦被下揉捏着卫庄的屁股,薄被不断隆起,刘季以为自己猜对了,哪舍得佳人自己弄呢,伸手要将被子扯开,却被岁欢拒绝,“别呀……谁叫你……啊呀!来这么晚,今天就看着我弄吧啊嘶……哈啊!”
“好好好,那我便不动了。”刘季坐在榻边,只单手拥着岁欢。她便放心了,终于大胆起来,腰在锦被下抬着,不停夹那孽根,嘴里发出噢噢的浪声,这般在刘季眼皮子底下交媾,刺得她眼眸翻白,口里流出好些涎水。
刘季看得情动不已,嘶嘶喘气,肉棒将布料顶出一个大包,哪还忍得住,耳边已然听不到锦被下还有男人的闷哼声,伸手就要去扯,却猛地发现岁欢腰边露出一只男人的大脚,有力的脚趾正不停抓放着,不免疑惑道,“娇娇,怎还有一只男人的脚在此处?”
原是卫庄被裹得爽了,双脚不注意便伸出被子,岁欢见刘季还未反应过来,赶忙拿右手去捂住卫庄的脚,娇声叫道:“哪有,你看了呃啊!哈啊啊啊啊!好爽!是我的手在小穴里打转呢!啊啊啊啊插死我了!”
刘季见状,哪还能信,伸手终于将锦被扯开,却没想到被下是如此浪荡至极,除去正插穴的卫庄,还有一个男人垫在岁欢的大屁股下边,舌头陷进了股缝,正舔着岁欢的屁眼,虽看不清脸,但他哪能认不出这是白日里才接待过的贵客呢?
心下大怒,两手握住岁欢的肩膀要将她从肉棒上提起,但二人已插了许久,肉棒肿胀不堪,贸然提起,小穴反倒卡在龟头处,激得岁欢大叫:“啊啊啊啊啊不要!龟头卡住了!呜呜爽死我啦!我要飞了啊啊啊啊啊!”
盖聂见岁欢哀啼,自是站在自家师弟这边,双手合抱住岁欢与卫庄的屁股,让它们不再分离,自己舔舐着两人交合的私处,也不理旁人,继续那极乐。
刘季听岁欢哀哀叫着,到底是心疼,奈放下,只等这轮结束,想着要好好惩罚这娇娇宝贝。庆幸卫庄也没能坚持多长,毕竟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交媾是第一次,不久便加快了速度冲刺着,大吼着射了精水,瘫在床上,三人气喘吁吁。
这边方才结束,苦主须再忍,将岁欢从软塌塌的肉棒上拖出来背对着自己,上半身趴在床沿边,一双腿被站着的刘季抱在怀里禁锢着,因着卫庄才射完精,也不用做那劳什子的准备工作,直接解放出肉棒就着精液插了进去。
“我让你发骚!才见过一面就忍不住了!怎么浪成这样!纵横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啊?”
“啊啊啊啊啊!我了,是我发骚呜呜呜……不,是他们甩着大鸡巴来勾引我的……啊啊啊啊啊操死我吧冤家,我的小穴好痒啊!”
岁欢也委屈了,心想怎么也不能让纵横二位好过,原本撑在床上的手不安分地去抓挠盖聂和卫庄,二人见状很是上道,拥着她激吻起来,胡乱摸着亲嘴儿。
四人厮混成一团儿,她不多时就高潮着尿出来,双腿被掰成一条直线,三人在穴儿边争抢着,舔舐着,岁欢再也受不了了,哀叫一声眼眸翻白晕了过去。
这边刚晕过去,现实里却醒了过来。岁欢猛地睁眼,惊魂未定,轻喘着气,感觉下身一阵饱胀,原是刘季早已被她梦里的哀叫惊醒,以为是娇人儿被魇住了,浅浅抽插摇晃着安慰她呢,“怎么了,什么噩梦这么可怕?”
岁欢回想起那荒唐的场景,脸蛋儿通红,抽泣一声,埋进刘季颈间捶着他胸膛:“唔……倒也不是什么噩梦……”
二人浅浅弄了一会儿,这才疏解了早晨的欲望,起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