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操大手便狠狠扇打公主的屁股。
“那个野男人是谁?他是怎么肏到你的?说!”
公主当然不会理会他,她正陷入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的崩溃情绪。
她趴在石凳子上大哭,四肢都不断地扑腾,可不管她怎么奋力地挣扎,都逃脱不了男人的魔掌。
两人的实力差距实在太悬殊!
王子似乎很享受公主的这般挣扎,公主挣扎得越厉害,他便越亢奋。
他其实早就见过公主的画像,在他祖父的收藏夹里。
他的祖父就是百年前邻国向玫瑰国王提出婚约的那位邻国王子。
自从那晚的晚宴后,他便一直对玫瑰公主念念不忘,那晚所有见过玫瑰公主的外来宾客皆是如此。
他们大声地赞美公主的绝世容颜,哀叹她被诅咒的悲苦命运,同时又暗恨自己不能得到公主。
百年后,到底谁会得到玫瑰公主的青睐呢?
真是便宜那个小子了!
他们想。
也正是因为有他们痴迷到近乎疯狂的演讲,玫瑰公主的传说当年才会那么迅速地传开,并一直流传了百年。
这百年里,当年的那批人几乎都已经死去,但画作还是留下来了。
那个在宴会上画着玫瑰公主容颜的天才流浪画家,醒来后,就开始疯疯癫癫的,穷尽一生都在画一个女子的容颜。
“不,这个不对,这个也不像!”他念叨着,把画作撕碎,又开始新一幅的创作。
“可你画的这个女孩已经够漂亮了!”有人捡起被撕碎的画对流浪画家赞美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栩栩如生的女子,哦,她是谁,我可以认识她吗?”
流浪画家没理会青年问的后半句,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如果你真正的见过这位公主,就会明白我画的就是一坨狗屎,完全不足以体现出她万分之一的美丽。”
青年被流浪画家盯得发渗,不敢再多说话,把撕碎的画作收入到怀中,走开,
“神经。”
没有人可以理会他,只有那批同他一样亲眼见证过玫瑰公主美丽的人,才能够感同身受地懂得他。
流浪画家的画都当年的那位蔷薇国的王子买去,买的那幅就是画家在宴会上画的第一幅画。
买的时候蔷薇王子他说:“我认为你画得完全不像她,但唯独这样我才能等到些许慰藉。”
流浪画家所谓:“真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这幅画被当年的蔷薇王子好好保存着,知道死去的最后一眼都还在念叨着这幅画。
他伸出已经枯瘦如柴的手指,垂死的目光看向虚空:“......玫......瑰,......玫瑰......”
王子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祖父为什么这么痴迷于那幅画,直到现在看到了真人他才明白。
他摸上奥劳拉漂亮的脸蛋,说:“我原本是想到过来看看这个传说中强大的王国里有多少财宝,顺便来看看你这个沉睡的美人,但现在亲眼看到了......,哦,公主你可真让我吃惊!”
“美丽得让我的心都为你融化了!”
说这话时,王子恶意地狠狠顶撞了一下公主的屁股,他粗大的龟头在公主蜜穴深处里抵住子宫口狠狠研磨一圈。
“唔~嗯嗯~”公主很疼,但疼痛里又蕴藏着让她熟悉的快感。
她一手抓住旁边的草,低低呻吟。
王子可不会理会她的心理,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快速穿梭,肏得淫穴骚水四射。
他一手抓住公主的金色长发,俯身在她的耳边问:“爽吗?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