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就那些穿着个官字袍子的人?别了吧,上次你喝醉了和人打架,可就是这些人把咱们抓了关在牢里的。”
玄轻安抚地拍了拍她,“安心啦,有我在你怕什么,在这些地方到哪儿咱都是畅通阻。”
玄婗嘴角抽了抽,“我原以为真是这样,但哪次惹了人类你都让我不要轻举妄动,担心暴露身份,上次你喝酒闹事,我也跟着你被关了三日才被放出来,你倒好,修炼三日不吃不喝不言不语,我只能与那狱中老鼠蟑螂说说话解闷,吃的都是些残羹剩饭,我没喝酒,也没把别人的桌子掀翻,更没把人打残,就是看你摔倒了扶了你一把就被抓了,真倒霉。”
玄轻抽回手,捏着眉心道:“所以之后我惹了事你就先跑路是吧……”
玄婗:“反正你到哪儿都能自处,既然我帮不上什么忙,那总该不能成为你的累赘吧。”
“那你去不去?”
“去,只要别把我给关起来……”
话没说完,玄轻一把捞过她脖颈子便朝官府门前走去。
到了门前,玄轻取了褚矜荣赠予自己的信物,差人请见。
没一会儿,便有人领着二人进府,绕过前院,到会客室时,见到褚矜荣正坐在一方矮桌前,他抬头见着下属领来两名女子,眼底的落寞多了一分。
他招呼着二人坐下看茶,问道:“不知二位贵客,来自何方?与这信物之人是何关系?”
玄轻道:“褚大人,你所托信物之人乃家父,我们二位受家父所托,来荆城探望大人安康否,自家父离开荆城回到故乡,总牵挂着大人您的身体状况,便嘱托我们路过荆城,一定来看一看大人。”
褚矜荣闻言有些受宠若惊,便道:“二位竟然是老先生之女,我与他是知己,自打他离开这数月,我倒人纾解这心中烦闷,老大夫身子骨可还硬朗?”
“家父身体安康,只是年老体衰,不便再行路,我们代他问候大人,多谢照顾,他还说馋您府上的酒馋得紧呢。”
褚矜荣大笑道:“老先生倒真是个酒虫,离开了也不忘惦记我府上的酒,也罢,二位回去时,可切记要带些酒回去给老先生尝尝。”
“那是那是,小女先多谢了大人的好意。”
褚矜荣问道:“二位来荆城多久了?可有歇脚处?打算在这儿呆多久呢?”
玄轻:“我们刚来,人生地不熟的,便先寻人找到褚大人府上,方才路上见这荆城一片繁荣之景,便想着在这儿多待些时日,看看荆城的风景,了解了解这儿的民俗也好。”
“既然如此”褚矜荣道:“我这就差人替二位在府上安排住处,你们在府中安心住下,若是有些什么想吃的或是想去哪里逛逛,只管与管事的小厮说一声就好。”
“这般……”玄轻看向玄婗,二人便起身作揖致谢道:“大人安排得如此妥当,果真如家父所说那般宅心仁厚,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