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
秦沛然费力的将这个巨大的箱子拖进自己的屋子里。
庭审过后,秦沛然为池南风申请了保外就医,至于地点吗…
她怀着拆礼物一样的心情拆开了那个大快递箱,一个黑色的人形正虚弱的靠着箱壁。
人形的小臂被两条四指宽的皮革束带平行反绑于身后,上面还落了两把小锁。不光是手臂上的束带,他脖子上的项圈,用于束缚手指的乳胶口袋,甚至是他穿的这身胶衣的拉锁处都被落了锁。
这锁是秦沛然的指纹锁,也就是说即便这人形被别人得到了,或者是自己挣开了手脚的束缚,他也别想脱掉这层胶衣,露出一丁点自己的皮肤来。
池南风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秦沛然居然告诉他要用快递将自己运送到她家,他被堵了嘴封了耳朵,头上被套了这个戴鼻管的乳胶头套,身体也被塞进了闷热的乳胶衣里。
在运输途中鼻管抵着他脆弱的喉咙,让他干呕,嘴里的塞堵让他口干舌燥,前面的锁和后面的肛塞也令他极为难受。更别提身上的束缚带了,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他的肌肉酸痛。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可他却不敢挣扎也不敢呻吟,生怕被快递员发现,上了头版头条。
当然秦沛然不会告诉他的是她让警察们包了一辆快递车,装了些警局的物资模拟货物,为了安全考虑,她又怎么可能让池南风被真正的物流系统运输。
池南风感觉有人在抠弄他的乳头,他一下子浑身僵硬了。在逐渐发现那熟悉的逗弄来自于秦沛然的时候,他终于放松了下来。喉咙里也开始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鼻管大大抑制了他所能发出的声音,在秦沛然看来,他发出的如小猫一样的哼叫,更像是一种勾引。
秦沛然将池南风搬到床上,或许是经历了多日的精神紧张,池南风很快就睡着了。
秦沛然揭下紧绷在他面上的乳胶头套,鼻管被抽出的时候带出了一些他的鼻腔分泌物。
或许他是太累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醒来,池南风的面容在长期的缺氧状态下被憋的红润又湿润。被透明胶带封住的唇瓣微微张着,露出了里面的塞堵物。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尽管已经睡熟了,但眉头依然紧紧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