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的爬行中,粗糙的地面反复摩擦着陆任细嫩的膝盖,刺痛中又隐隐浮现出一丝丝快感,红痕在空气的中慢慢发热,变成酥酥麻麻的痒意。
从灌木丛的缝隙中,可以窥见一具泛着绯红的雪白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白腻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中间那吞吃着巨大狗尾阳具的后穴若隐若现,显得淫艳而诱人。
忍着疼痛爬行到铁质长椅前,陆任艰难地支起酸软的手臂,先抬起一条长腿跨坐在椅面上。
这个动作让体内的假阳具狠狠碾过敏感处,陆任忍不住闷哼一声,穴口也跟着收缩夹紧。
接着他又抬起另一条腿,双膝跪在椅面上,肉臀努力向后撅着保持平衡。
粗长的假阳具随着动作在体内小幅抽插,穴口翕张着分泌出晶莹的淫液。
陆任缓了口气,慢慢把重心下压,完全坐在了长椅上,冰冷的铁质椅面刺激着炙热的肉体,让后穴不停紧缩着。
这一坐带来了意料之中的深插,敏感点受到狠狠的撞击,陆任仰起头呻吟,前端的性器也被刺激地抖动了几下。
他靠在椅背上喘息,对着主人敞开双腿。
股间那还吞吃着巨大假阳具的肉穴一览余,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柔嫩雪白的大腿和黑色粗大淫器造成着剧烈的视觉冲击。
“请主人看着小骚狗……被自己的尾巴插……”陆任声音颤抖地说,双手勉强能整个环住硕大的黑色假阳具。
狰狞的黑色凶器在雪白的股间快速进出着,肉洞被操弄地不断外翻出殷红的穴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操弄声。
他的意识已经有些迷乱,只知道要竭力用手中的大家伙惩罚淫贱的骚穴,狠狠碾过体内每一处敏感点,达到高潮,完成主人的命令。
“唔……好粗……要把小骚狗的穴插坏了……”陆任仰起头,胸口因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
陆任大口喘息着,加快速度操弄自己,穴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穴肉紧紧包裹住粗大的柱身。
前端硬翘的性器也随着动作摇晃着,铃口溢出的清液滑到穴口,把尾巴染得湿淋淋的。
肉洞被粗硬的大狗尾巴急速抽插着,屁股深处的快感不断积累着,陆任即将达到高潮的顶点。
这时,深插在尿道中的棉签突然被祁沛的手用力往下一按,脆弱的前列腺被棉絮头狠狠地顶动。
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原本即将到来的高潮戛然而止,陆任痛苦地睁大眼睛,硬挺的性器也软了几分下去。
趁着这个空当,祁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硬质的黑色镂空口球,强行塞进他因呻吟而张开的嘴中,用皮带牢牢扣紧在脑后。
“这样小骚狗就不会随便浪叫了。”祁沛满意地欣赏着陆任的小嘴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低吟的可怜模样。
泪水瞬间盈满陆任的眼眶,那汪水润的眼睛助地看着祁沛,坚硬的塑料口球把他的求饶尽数堵在嘴里,只能随着不断发出的意味不明的呻吟而不停地垂出银丝。
后穴因为假阳具忽然停止操弄而不断传来饥渴的信号,未释放的欲望再次汹涌袭来。
陆任急切地扭动腰身,想用翕张流水的后穴主动去磨蹭体内的粗大假阳具,却被祁沛牢牢掌控住了脆弱的前端,肉穴中的敏感点法得到任何抚慰。
“没有主人允许,小骚狗不可以擅自高潮。”祁沛手下用力,原本软下去的玉茎被挤压着再次膨胀硬挺,“小骚狗想要高潮,应该怎么恳求主人?”
陆任被口球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恳切的低吟,泪水从眼角溢出,淌过通红的脸颊。他扭动腰臀,想表达自己的渴望。
他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声地恳求祁沛,主动将双腿掰得更开,完全暴露出不断翕张的淫荡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