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祝鹿便后悔了,没有什么能比现在能更叫人难受了,他两腿发颤,既走不了太快,也走不了太慢,尿眼里的小玩意随时会随着他的步伐而挪动,又涨又酸,像是快要失禁了一般。
祝鹿总算是体会了到了什么叫做“步履维艰”,以往他插着肛塞,被男人操得满地乱爬都不算什么,只有今天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折磨。
最可怕的是,男人还启动了小玩具的开关,虽说力度不算大,他刚好能承受,但五处一起震动的感觉实在难挨。
这使得祝鹿每走两步便要站住歇息一会儿,才下电梯,他就已面带潮红,气喘吁吁,倒是比男人更像病人。
就连到了医院,医生也差点认,对着他说:“宁沉是吧,跟我过来。”
祝鹿连忙摆手,指着一旁的男人说:“不,不,您搞了,我不是病人,他才是!”
“抱歉,你看起来太虚了,我下意识就弄了。”年轻医生道歉。
祝鹿顿时有一种被人扒光的窘迫,脸色涨得通红,耳边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只反复重播着医生刚才的话。
你太虚了,你太虚了……
医生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这么说。
直到宁沉走出检查室朝他对话,祝鹿才恍若隔世,从尴尬中脱离出来,问:“结果怎么样?”
宁沉注意力全在祝鹿身上,心不在焉地答:“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皮外伤,已经结痂了,涂点药膏就好了。”
就这?那岂不是再晚来一点伤口就要愈合了。
祝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蠢货,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伤,就被男人折腾成这样。
早知道让男人自己出门算了,更要命的是,他好像快憋不住尿了,虽然尿眼被堵住,但还是能感觉到有轻微渗出。
是早上喝了太多水的原因吗?
祝鹿急得快哭出来,可医院人太多,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只好拽过男人的手,在对方的掌心上一笔一划写出“尿”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