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祝鹿气鼓鼓的模样，宁沉忽而觉得有些可爱，认真问，“你是怎么看我的？”小助理能为他哭，为他着急，想来也是在乎他的吧？
怎么看？用眼睛看啊。
祝鹿还在气头上，懒得开口，但脸上的微表情已经告诉了男人答案。
宁沉笑着摇摇头。
显然男人问的不是这个意思，祝鹿不得不认真思考起来，老实说他并没有两个人格分得很开，如果一定要让他硬选的话，他可能会更偏爱蠢宁沉多一些，可这并不代表他对坏宁沉就没有感觉。
说到底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只是拥有的记忆不同。
想了半天，想不出答案，祝鹿只得老老实实答道：“我不知道，可能是更爱他多一点点吧。”
这个答案并不讨巧，祝鹿都做好了男人会生气的准备，可谁知男人反倒轻松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还不赖。”
祝鹿：“？”
宁沉顿了顿，略微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说这个答案还不赖，起码你没那么厌恶我，瞧你之前哭着给他守贞，我还以为我没机会了呢，不过该说不说，你还蛮骚的。”竟然会主动要求强奸。
祝鹿被说得满脸通红，连斥责男人用脏手摸他头都忘了。
宁沉收起东西，对着还在发愣的祝鹿道：“走吧，我们回公司。”
可是他还……祝鹿犹豫地看了看眼身下，能坚持住吗？
祝鹿问：“你确定回公司？”
“对啊，我可不像你们，整天在床上所事事。”宁沉意有所指调侃道。
“我们哪有天天在床上？”明明他们最近只做了一次，还给某人给破坏了，祝鹿气恼地瞪着那个坏他好事的混蛋。
宁沉显然不信，“可我每次醒来看到的……”
男人没把话说完，但祝鹿却瞬间秒懂，不服气地辩驳道：“有没有可能是你太色了，每次我们做爱，你就跑出来捣乱！”
宁沉的脸瞬间黑了。
看到男人脸黑，祝鹿心情舒畅，反击道：“色鬼！正常人哪会想到堵尿道的，老实讲，你才是最骚的那一个吧。”明明都不记得他了，还对他做过分的事。
话虽难听，可细想下来，却不道理，宁沉脸上久违地显出几分慌张，僵硬地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这么久没回公司，作为助理你是不是应该向我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
汇报工作？他成天都在摸鱼哪有工作可以汇报，不管他和宁沉在床上如何亲密，宁沉也是他领导，祝鹿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弱了下去。
宁沉也并非刻意为难，迅速转了个话头，“那能和我说说你们最近都干了什么事？”
发生的事？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事，唯二值得说道的事情也只有两件：买房和结扎。
只是这两件事祝鹿都不好开口，权衡片刻后，祝鹿结结巴巴地坦白道：“我用他之前给我的钱，全款买了一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