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腻的脸像是一下子熟透,淌出甜津津的果汁,白珍珠般的肌肤,染上不少浅浅的玫瑰瓣,透出微醺的嫣意。
祝鹿张着唇,任男人品尝他的舌头。
一吻毕,祝鹿已没少力气,缺氧使他脑袋晕乎乎,可仍然不忘向男人解释,他不想被蠢宁沉讨厌,“我真的更喜欢你,他对我来说只是用来代替你的性伴侣,我和他只有不受控的性爱,但如果是你的话,即便你很短很快,我也一样喜欢,你能明白吗?所以你不用为我去买什么壮阳药,电子项圈,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宁沉脸越听越黑,鹿鹿这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还是说在暗示他?
怀疑人生地问道:“我很短吗?”
祝鹿连忙摇头,“不短,不短!”
宁沉又问:“那我很快?”
祝鹿这次手脑并用,摆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快,不快,不仅不快,还特别持久。”
宁沉疑惑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真的。”祝鹿努力扑闪着大眼睛,试图让男人看清他眼里的真诚。
宁沉陷在对自己的怀疑里,难为情地问:“鹿鹿,我是不是没有他厉害?”
“没有,没有,当然是你更好。”祝鹿一条条罗列坏宁沉的罪状,“他又疯狂又不受控,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只有你才能满足我的需求。”
“疯狂又不受控?听起来要比我刺激多了。”宁沉醋意大发,阴阳怪气道。
祝鹿:“额……”他说出来的时候,没有想过听起来会是这个意思。
“我……我……”祝鹿真是服了自己这张破嘴,说什么不好,说这种令人误会的话。
祝鹿可怜兮兮地望向男人。
宁沉垂眸,眼底看不出情绪,指尖极缱绻地替整理祝鹿的耳边碎发,“算了。”
人生难得糊涂,他也应该糊涂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