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抵抗不住。
祝鹿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缴械投降地问:“你真的只记得我吗?”
宁沉看着他的眼睛点头。
心脏像是猛地被撞击,祝鹿怔怔地看着男人,鼻酸至极,原来这就是被人当做独一二的感觉吗?好神奇。
长久以来,祝鹿一直都觉得自己可有可,论是在亲情中,还是友情中,他都算不上有分量,父母分别都有各自的家庭,他一早就被抛下了。
哪怕是在唯一的好友夏耀那里,他也算不上特殊,夏耀除了他还有其他的好朋友,每个人都可以轻易离开,除了他。
现在他也成了别人不可替代的存在。
祝鹿本可以打个哈哈,说点不痛不痒荤话敷衍过去,可他却说了实话,“我不知道。”
真心应该被诚实对待,他法说谎。
祝鹿像是剥开灵魂一般审视自己。
虽然他总是用“做爱”的借口去接近男人,但实际上真的如此吗?
如果他真有那么淫荡,那为什么这两年内,他没有找其他男人约炮,这不是一句“忙”可以解释通的;可如果他不淫荡,那为什么又会对男人的奇怪性癖全然接受,连尿进穴里都不排斥。
承认吧祝鹿,你就是懦弱,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却偏要嘴硬,以为用轻佻的方式去伪装自己就不会受伤,宁愿承认淫荡下贱的指控,也要小心翼翼地藏住真心。
以为是渴望性,其实是渴望爱。
他是如此地渴望被爱,他也并非讨厌自己的性别,他只是讨厌没人爱他,所以才会用各种理由将自己包装的不值得被爱。
好似这样就不容易失落。
祝鹿忍住眼泪,抱住男人,“谢谢你。”被车撞傻了。
“谢我什么?”男人的语调变了。